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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蛇年又一春 作者:怂娘

    打的很好,码字却非常非常慢,以至于后半段被论坛的朋友们催着赶,最后检查都很仓促。

    经验教训有三:

    ,不能听攻略视频码字

    二,不能刷着梦100码字

    三,不能边吃饭边码字

    悲伤。。

    ☆、解毒

    青衫女子终于打发了仆人甲乙,通报传进府,白隽儿就郑重其事的出门迎接。青衫女子自称姓温,外地人士,偶然得知府内有位公子中了妖蛇的奇毒,便登门相助。

    虽是来帮忙的,这位温姑娘的礼数实在周全,对待白隽儿也是温和又恭敬,只是脸色莫名的难看。

    仆人甲乙通报后也不愿离开,躲在旁继续打量她的身影。而白姑娘本就对解毒事语焉不详,瞥到这角落里的人影脸色还又黑上重。

    白隽儿心领神会,把仆人们都遣出去,只留下明霞伺候。果然顿时得到了温姑娘的青睐,坐的笔直的脊背放松了不少,膝盖也朝她挪了几挪。不消她发问,是拽着有些老套的言辞把来醴阳白家治蛇毒的因果都交代了。

    据温姑娘自称,她是几百里外银蛇山庄出身,路游历至此,循着城里弥漫的妖气路来到白家。见白隽儿面有疑问,由赶忙补充道,就这妖气,她猜这病人定是中了无毒蛇的毒,面色发黑,四肢无力,还烧心。

    说完还犹自点了点头。

    温姑娘初到白家就说了好些话,被安置在客房稍事休息后再去给白文谦看诊。她坐在床上左思右想,最后的结论却是又把面纱给戴上了。

    迎接他的临时管家白小妹联想起她颇为古早的措辞,还以为是男女大防的缘故。于是当温姑娘屁股坐在白文谦床上时,她极为难得把眼珠瞪得和白文谦样大。

    不同于小妹,二哥心中腹诽:“无事家中坐,怎么这么大个姑娘就扑通声坐过来了?哎呀这个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白隽儿刚消化哥哥求助的眼神,打算给出解释,不按常理出牌的温姑娘就率先发了话:“你叫什么名字?脸怎么不黑了?谁抢了先?嗯?”

    兄妹俩又是阵眼神交流,两人都感到非常无所适从。

    打从进屋起,温姑娘的眼神就没离开过白文谦的脸,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就自顾自的解释起来,“你是被千年蛇妖下了妖术,他把自己的妖力注到了你的体内。这个月你肯定心如火烧,没错,要不是被人截了胡,早就炼成半人半妖了。”

    看白文谦还不说话,她皱皱眉头,“就算成不了妖,以后你也会有法力,偷着乐吧。”

    白文谦看她的眼神就仿佛她才是有病的那个。

    温姑娘这就不乐意了,嘴角又抽搐,眼睛还是盯着白文谦。心里的打算百转千回,最终又把面纱给摘下。”

    白文谦家虽然都是出了名的英俊秀丽,但也第次见到这般绝色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由配了个玲珑翘鼻子和粉红樱桃嘴,单说五官真是漂亮的不像话。但……

    怎么说呢……眉宇间总有种严厉的感觉,配上双含情目是觉得内有千秋。白文谦被蛇毒折腾了个月早就活腻了,美色很难动心,何况还是个女疯子。他不仅没有温姑娘预想中的着迷,反而心中暗暗腹诽这神情比自家妹妹生气起来还暴戾,不知得有少心事才能摧成这样。

    温姑娘彻底泄了气,眼珠转了几圈开去,又转了几圈回来。最后叹口气,伸出两根水葱样的手指载上股真力在他胸口几个穴道来回的戳。

    前几下似是治病,后来就比较像是泄愤了。

    白文谦感觉股力量在体内几番游走,又汇聚处直戳心口的火苗,火苗带着心脏起狂跳了两三下,竟跟着真气又在全身蔓延开了。

    顿时四肢百骸的乏力感汇成处,直抵喉头,股黑血从他口中喷出,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白文谦昏睡了天夜,醒来后又口黑血把他的脸喷回了白里透红。

    长贵蹲在床边给他擦净下巴脖子上的黑血,边还细细打量。觉得自家二少爷绕的这趟鬼门关让玉脸越发娇艳了些。

    清净道长听白文谦被个年轻女子治好了,放下身架专程到白家请教。这会儿温姑娘倒以不宜抛头露面为由窝在小院里拒不见客,只传出句话:祖传驱邪。

    白文谦感恩图报,拖着刚刚痊愈的玉体,向清静道长揖到地的致谢。

    清静道长碰鼻子灰并不生气,受了白文谦这礼又非常开心,送了他两颗清毒丹作为礼物,笑呵呵的回城外道观去了。

    大恩人温姑娘本领出尘,容貌绝艳,自然也是金钱如粪土。白隽儿准备的谢礼被她并拒绝,过两天则淡淡表示自己在醴阳城里无亲无故,回银蛇山前想在白家借住段时间,语罢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白隽儿看在眼里,次日便为客房小院添了若干器物,还有两名小鬟近身伺候。物件被笑纳,小鬟被退回,她就又专门安排了个老妈子,每天定时两趟去小院里听差。

    看着天气已快要转夏,温姑娘却只有套略厚的春装可穿,白隽儿又差人添了几件青色的成衣,配了套金镶玉的首饰,带着明霞亲自了送过去。

    “城中最大的舒记绸缎庄上个月不知出了什么事,掌柜带着家眷并总管还有几个老裁缝连夜出了城,手下人运转不灵,新品拖在路上,店里过得去的成衣就只有这几件。”即便如此,白三小姐送上的仍是银线缀珍珠的高级货。

    她看着温姑娘隐隐皱起的眉头,又不动声色补充“我已选了几匹料子,让家里的绣娘亲自来做,过几日就能穿上。”

    对方客气的致谢,但脸上淡淡的嫌弃仍没有褪去。白隽儿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办得不妥帖,她足足思索了路,感到了十几年人生里空前的挫折。

    从第次见面起,直觉就告诉她这个温姑娘必有蹊跷,虽无歹心但恐有所图,不得不防。但让她纠结的,那几件看不出错处的青色衣服如今在脑海里凌空乱飞,把理智全给撞没了。

    另边的白文谦则开始了漫长的排毒过程。

    温姑娘告诉他,毒虽解了但并没根除,清毒丹护了经络,她动手除了本源,剩下的也不打紧。“你就慢慢吐吧。”

    头雾水的白文谦过了两个时辰就深刻体会了这话里的意思。

    从此白文谦面色红润,身体健康,但经常前刻还谈笑风生,转眼就吐出口腥臭的黑血,并在圈仆人的包围和擦拭中带着满襟黑血继续谈笑风生。

    沾了血的衣服就按照三小姐的吩咐拉去城外烧了。

    长贵实在心疼,于是每天给主子的准备衣服越来越素。白文谦问才想起,自己衣服领口袖口的绣花件件都是白隽儿亲自画花样、白家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