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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快穿] 作者:夜半赏菊
功名付出了少?他们怎么会知道?
隔壁房间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白俊盯着手里的刀在发呆,都是徳公公,切都是徳公公害的!杀了他!杀了他!
反正自己也没了出路,回去?回去让村里那些贱妇嗤笑吗?
刀起刀落瞬间,等白俊晃神回到现实中时,那个粗汉身血,还有气儿,而身上趴着的徳公公造成了段段的,粗汉脸惊恐,“求、求你不要杀我 ……”
白俊像是不明白样,转头看着带血的手还有握刀的手,咚,刀掉在地上,颤抖着手,推门而出。
听见动静的小圆子只看见匆匆而逃的背影,喃喃道:“白俊那个书生怎么会从徳公公房间里出来,难不成想通了 ……”说罢已经走到徳公公房间里,看房间的惨景,吓得声尖叫,“白俊杀了徳公公,来人啊!!”
白俊满手血,没逃久就被京里巡街的衙役给逮了,等小圆子来报了信,身份确认,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书生举子刀杀徳公公这事轰动时,别说整个京城,就是南边也传遍了。
本来会试考完后还有举人贡生留在京中想谋求个好官位,听到这消息,等回到江南时,路走路传,整个花国都轰动了。
那举人为什么要杀公公?
诶呀你不知道吗?那个姓白的举人都是靠公公得来的 ……
听说姓白的认了徳公公当义父,说是义父,其实就是内个啦!
呀!真是丢读书人的脸,我要是他父母,定不认这个儿子,简直给祖宗抹黑 ……
可不是么!
消息传到白家村,村民不可置信,虽然平日里讥讽白俊,那也是因为白俊卖了秀儿的事,村民骨子里大还是淳朴的,怎么也没想到白俊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白老爹不信,但官府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斩立决,压到秋后。
白阿姆哭的晕死过几次,他这个从小当宝宠大的儿子怎么可能干杀人这种事?
白俊连累的不仅是白家父母抬不起头,还有外嫁的三个姐姐,这个弟弟能干出跟老太监勾勾搭搭的事情,还敢杀人,都闹着要休妻,不然就是跟白家断绝了关系,他们认这么个岳家嫌丢脸抬不起头。
白阿姆和白老爹时愁的头发都白了,变卖了所有家产要去京城打官司看儿子,他们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张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诧异十分,他还没怎么插手呢!白俊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其实你也算间接助攻了几回,不过提醒宿主,渣攻必须亲自死在你手里,所以要是秋后斩立决,渣攻死了,可跟你没关系,后果你懂得。】系统说的很光棍,反正万箭穿菊跟它也没关系。
张榕头就疼了,秋后呀,他那个时候都八个月了,还来回跑,常逸先扒了他的衣服打屁股的。
白俊案子审的快,还牵扯出当初乡试考官贿赂等问题,圣上震怒,雷霆之势下了决断,白俊的死谁也挽不回。
这会已经七月了。天正热,张榕求了常逸个礼拜,常逸才同意去京城将军府小住几天。
白俊被打入死牢,白家父母掏了老底才贿赂了看守的每天去探望会。见到儿子脸憔悴惊恐的样子,白阿姆心都碎了,怒其不争道:“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考不中安安心心当个农民不好吗?非要搞到今天这个地步 ……”
“农民?我不要当农民,我是神童的,姆妈你说过我是神童的,生下来就跟村里的孩子不样的,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白俊喃喃自语。
白阿姆脸震惊,他可能也没想到,儿子今天的结果都是他逼的,“都是姆妈不好,是姆妈不好 ……”
七月底,白家父母已经穷困潦倒在京城街头乞讨,白秀儿看着五个月大的儿子们,心里当初的恨已经淡了,梅轩知道妻子的意思,当天就接了白家父母回来。
可白家父母见到白秀儿第句,不是关心白秀儿生完孩子怎么样,也不是白秀儿过的如何,而是指责。
白阿爹看着白秀儿住的屋子,巴掌就扇了过去,“你哥出事了,你为什么不帮!!你要是帮他,他就不会做傻事的。”
梅轩没拦住,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撵了这对无知又伤白秀儿心的夫妻。
白阿姆还在求,“秀儿啊!你嫁的这么好,家里也有钱怎么就不帮帮你哥,要是当初你给你哥疏通门路给他点钱,他就不会走歪了,对了,对了,你现在有少钱?我们去求,让知府放你哥条路。”
白秀儿两行泪默默流着,他恨自己的心软,他当了姆妈,心疼儿子,每天都爱不够,他以为全天下姆妈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哥儿都是自己的孩子,可没想到,自己还是错了。
“我把东西卖了,我还有两个孩子吃什么?姆妈你想过吗?”白秀儿冷冷问道。
白阿姆愣了下,很快就欣喜了,“你要帮你哥?卖了就卖了,你身体结实,到时候去村里种地也是成的,你哥就条命,你不救就死了 ——”
“够了!”白秀儿冷喝到,“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当初要把我卖给王员外,现在要卖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之后你还要卖什么?我的儿子和哥儿?你们俩出去,出去,当初我卖给张家,已经跟白家脱了关系,白俊那个人渣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关系,他杀了人,自己偿命!”
白阿姆抖着手,要打白秀儿,被梅轩拦着,冷声道:“我敬你是秀儿的生母,你们还是快快离去,不然捉了你们扔进大牢跟你们那个儿子起上路!”
白老爹气得脸都抽着,念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被梅轩让家丁请了出去。
这日,张榕好不容易说服了常逸,俩人起去了死牢。
“阿常会你听了什么都别问我,见了什么也别拦我。”张榕摸着大大的肚子,“回去我给你解释听。”
白俊已经瘦的皮包骨了,见张榕和常逸微微愣,像是没想过这俩人回来,再看张榕的肚子,眼神恶毒。
“你们来看我笑话的?”白俊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这两人的皮,“凭什么你们可以活的高高在上!”
牢里气味难闻,张榕也察觉到有人监视他们。
摸着肚子,从系统背包里取出针头,这针细小,直接射向白俊,白俊只觉得胸口麻麻的,也没发现什么,便自顾自话,“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为什么?”
“你有今日,全是你自己做下的孽,如今两清了。”张榕神色淡然,说完就拉着常逸走了。
出去就恶心,直想吐,常逸扶着张榕上了车,喂了酸梅汤这才止住了恶心感。
“咱们回庄子里,我有话要说。”
等回了庄子,张榕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说了,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