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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渣攻的一百种方法[快穿] 作者:夜半赏菊
拿着,你总不能让爹和姆妈都饿死吧?等过些天,猪卖了,我让秀儿给你把钱送过去。”白阿姆哭着道。
白俊心里酸软,但看着姆妈交在他手里那些脏兮兮的铜板,心里股子气儿,他定要出人头地,哪怕费劲万种手段,定要成大人物,再也不用受这种贫穷之苦了。
拿了钱,白俊迎着夕阳余晖走了。
白阿姆回家看见正在劈柴的秀儿,时悲苦交加,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白俊是白家目前所有的希望,因为白俊,白家在村里即使贫穷,但受人尊重,白阿姆享受着外人羡慕夸赞的眼光言语,暗地里干死干活挣钱给儿子读书。
个家庭,两方是相依的,白阿姆知道儿子现在瞧不起家里了,也不想他的哥儿受苦,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依靠白俊了。这切都是他惯得,是白家全家惯得,谁也怨不得。
白俊走了头汗,两腿发软才到了镇门口,好在天气热黑的晚,他身狼狈进了镇门,就瞧见张财主家的哥儿,像是大傻子似得穿着灰扑扑的短褂和黑色的裤子坐在茶棚里喝茶,像是在等人。
旁边的伺候人的哥儿倒是穿的比张哥儿还像个主子,鹅黄色绣花掐腰的短褂,桃粉色裤腿边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双鹅黄的绣花鞋,脸蛋也清秀白细。白俊见了,心里不由生出,这俩人要是倒就好了。他又想起今天书院那矮子说的话,不由嫉妒起这个黑壮的哥儿来,可想家里的情况,明年要是在考不中,他家里定不会在给他交束脩了。
难道他要回乡下种田教那些粗鄙小子读书吗?
白俊被自己想的吓了跳,再看向张家哥儿,眼神就不样了。
阿福坐在旁边,皱着张圆润的脸,“少爷,这天都快黑了,常公子今天应该不回来了,咱们回去吧?不然夫人要生气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下,再看阿福张圆润的包子脸特别可爱,调侃道:“你穿这个还真合适,回去我柜子里的全给你了,你就按照今天这身做些给我。”
“这怎么行?少爷你那衣服都是夫人老爷花了大价钱买的料子,有些镇上都没有呢!阿福不敢要,还有今天这身也太简单了,你现在也是县主了……”
张榕哭笑不得,“打住打住,咱们家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户人家,哪里有那么规矩,要真讲究起来,烦都要烦死了。”
张家在镇上算有钱,但张父出身在那儿放着,家里底蕴不厚,张父与张阿姆为人又厚道实在,不讲究那些规矩,于是阿福和阿贵跟张榕说起话来也是你你你的,虽然心里敬重,但没受过教导,不知道自己这是不规矩,现在阿福跟张榕讲规矩,没逗乐了。
“行了,在坐会就回去,阿福你小小年纪,现在这样就挺好,活泼可爱,以后可别提规矩了,太过了就像个木偶人了,没点灵气。”张榕剥了花生,看阿福还要说话,赶紧给塞了过去。
阿福吃着花生,脸都羞红了,小声道:“少爷你现在好友男子气概。”
用现代话来说就特别帅气,特攻!
张榕看着羞羞脸的阿福,额头的黑线都要掉下来了,“什么叫现在有,我本来就是男人,有气概很正常,小孩子家家。”
阿福想反驳,少爷比我还小两岁呢,但跟少爷比,他确实个头样子都小了些。
白俊将画面看在眼里,心想,要不是知道这位是哥儿,真像个男人。觉得辣眼睛的白俊,努力告诉自己,张哥儿的身份有助自己事业。
于是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风度翩翩的拱了手,“两位小哥儿,在下路走来有些渴了,可否讨杯茶喝。”
阿福瞧,乐了,小声道:“少爷,这就是上次看你的书生。”
第55章 小哥儿世界
自己送上门,张榕在心里嘿嘿笑了声,那就别怪他了。
张榕敲了阿福脑袋下,“剥你的花生!”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口,“你自己渴掏钱买去,我又不是开茶寮的,你问我讨什么茶?还是说你穷的三文钱都没有?”
茶寮的粗茶便宜,三文钱大壶,就是寻常百姓都能喝得起。
白俊被张榕毫不留情说的下不来台,面上尴尬,忍着火,还笑笑,“小哥儿说笑了。”掏了铜板,买了壶茶碟花生米,白俊风度翩翩的问了句,“在下可否坐这儿?”
张榕眼皮子都没抬,“说了我不开茶寮,也没包着茶寮,你问我做什么?烦不烦?”
摊子东西便宜,自然不可能两人占桌,张榕虽然嫌白俊碍眼恶心他,但也不能不顾老板生意,正好刺刺白俊当个玩意耍。
白俊被张榕刺的脸都青了,可想到对方身份,又忍了,变脸速度十分迅速,阿福都没看见,只觉得少爷变了不喜欢书生了,以前少爷最喜欢白白净净书生意气的人了,或许因为常公子的关系。
阿福想起常公子,再看白俊也觉得个天上个地上,他家少爷眼光还是好的。
白俊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剥着花生,也不吃,剥了碟子放在手边,看了眼张榕,又低下头沉思了会,“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哥儿。”
张榕挑了下眉没说话。
“不像哥儿像个英勇的男子。”白俊脸佩服,将剥好的花生递了过去,“真是特别,还未请教哥儿大名?在下青山书院的白俊。”
张榕都想把花生壳砸白俊脸,这丫觉得自己演技很好是吧?在那儿卖弄!
“你连我家少爷都不知道?我明明见你上次看见我家少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阿福面上装纳闷,这人明明就知道他们是谁,他家少爷这么特别,这几日他们家又是如此轰动,他就不信这人不知道了。“外人剥的花生,我家少爷才不入口呢!”
张榕憋着笑,阿福这小子真机灵。“你管他呢!咱们跟他又不是路人,行了,回吧!”
白俊盯着张榕的背影,物似主人型,主子没个规矩,这个下人也是样的没规矩,敢给他下脸,等他到了张家,今日所受之辱他要讨回来。
第二天,张榕睡到日上三竿,就听见阿福在外头叫,“少爷起床了,昨天那个讨茶的来咱们家了,还带着东西,老爷正在前头接待。”
张榕听,立马鲤鱼打挺给起来了,随便套了衫子,抹了把脸就往外冲,被阿福给挡了下来,絮絮叨叨,“少爷你这个样子出去见客,我就别活了,夫人要打我的。”
“姆妈什么时候打过你,瞎说!”张榕随口道,但手里接着阿福递过来的刷子,沾了粗盐和牙粉匆匆刷完牙,洗了把脸,“成了吧!”
阿福笑,小声道:“前面夫人和老爷接待着,我偷偷过来通知你的,那个姓白的看就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