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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水在山 作者:上山学艺下山报仇

    应和我结婚了吗!再相处相处,我们定可以… …”

    “季游,”燕铮打断她,“所有的事,我都已经想过了。我做过自以为最好的选择,但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也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他爱你吗?说不定只是你头热,他不是跟我哥在起吗。”

    说起来发生这么大的事,季南乔却不见人影。但燕铮并不关心,也就没有问。

    “那就让季南乔来找我吧。”

    季游是不打算哭的,也许是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除了需要的时候挽挽手臂,连个亲吻都没有给过她的男人,从来都没属于过自己。

    她努力过了,尝过胜利的喜悦,以为得到了想要的,也曾很次幻想燕铮有天对她爱得深刻动人,呵护备至。

    但她心里知道,直到现在,燕铮除了被动地接受,绅士的礼貌相待,从来不曾对她有过点感情。

    不似提到陈乃清的时候,虽然半句都不说,却总是眼底流光。

    她可以不放弃,可以迎难而上,可是还有意义吗?

    有人爱他爱得命悬线,就躺在门之隔的地方,她怎么争都像是个吃相难看的恶妇,这不是她季游想要的。

    至少现在不是她不屈不挠的时候。

    她看着icu的大门许久,开口道:“如果爱让人想死,要它干什么啊。”

    她最终还是湿了眼眶,泄愤般说,“我不会让我爸放过你的!”

    说完便昂首挺胸地快步走了。

    没了个燕铮又怎么样,她红着眼想,陈乃清傻,自己可不能傻啊。

    ?

    拿到药物,治疗的方案就准确快速许,加上最好的药物和医疗团队,陈乃清终于在几天后离开icu,进了特护病房,但只允许位家属陪护。

    宋温暖想陪着陈乃清,但看燕铮不打算离开病房,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问旁的池远航。

    “燕总怎么还不回去,他不用上班吗?”

    池远航难得听宋温暖主动跟自己说话,立马摇起尾巴说:“他不用去上班了。”

    “啊?什么意思?”

    “就是被他爸赶出来了。”

    “真的假的?”他震惊地问道,还以为燕铮顶是出于关心或内疚来帮忙,差不就该回去了,“他不是要和别人… …他不是和阿清分手了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为了乃清把人得罪光了——不过他提醒我别告诉乃清来着,你也别说吧,你看乃清的性格,回头病该加重了。”

    “哦… …但是燕总这次是真的吗?”宋温暖还是不太相信。

    “真的真的,我保证。所以你看人是会变的嘛,我也变了啊,小暖,我也是… …”

    宋温暖听到这儿,说:“哦,是应该谢谢你,救了阿清。”

    当时他接到医院电话,慌得六神无主,他哥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了,只好打电话给池远航,开口就喊救命,把池远航吓得当场腿软。

    “不是这个,我是说,我对你也是… …”

    宋温暖立马退后步说:“这个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

    “… …”

    ?

    最后商量下来是宋温暖陪白天,燕铮陪晚上。

    入特护病房的第个晚上,陈乃清短暂地醒了会儿,只看见窗边着个模糊的人影,动未动,他看了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才真正醒了过来。

    第027章 陈乃清醒了

    宋温暖正无聊地盯着监护仪看,突然床上有声响,陈乃清醒了。

    “阿清!你醒啦!”宋温暖从凳子上跳起来惊喜道,“可担心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陈乃清努力笑了笑:“我是不是吓坏你了。”

    “知道还笑… …你都差点没命了!”宋温暖撅着嘴又要湿眼睛。

    “对不起啊。”

    他查过很资料,网上说大部分人的反应都没这么严重,所以才铤而走险。

    “算了算了,我原谅你了,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就行。”宋温暖按了铃叫护士,又突然想到什么,“我得赶紧告诉燕总这个好消息。”

    “谁?”

    “燕总啊,燕铮,他也直在医院照顾你来着。”

    陈乃清愣:“他怎么知道?”

    “远… …是我说的… …阿清,你那时候太危险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不要怪我… …”

    “没事,我不是怪你。”

    只是被他的话拎回了现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肺炎让陈乃清呼吸艰难,说话万分费力。宋温暖坐在旁边挑挑拣拣地说了些最近的事,不时埋怨他几句,他就概听着,偶尔应声,不会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看见的就是燕铮了。眼前的男人瘦了点,面带疲惫,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凌厉的气场,但依旧俊朗出众。

    死亡线上挣扎回,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陈乃清想,至少那颗反复煎熬的心好像已随孤注掷的自己死去,再次面对燕铮的是时过境迁的坦然,虽然胸腔里除了稀薄的空气,净是无言的酸楚。

    燕铮坐在床边笑着问:“醒了?”他眼神温柔,手握着陈乃清的手,手去抚他的头发——但被陈乃清垂着眼偏头躲开了,手也抽了出去。

    燕铮脸色微变,失落扫而过,回复笑容说:“有没有不舒服?”

    陈乃清回道:“抱歉,我现在没有力气说话。”

    燕铮只好默默陪坐在床边,后来大概怕影响陈乃清休息,便干脆出了病房坐在走廊,晚上再进房里。

    陈乃清知道自己性格是很有问题的。外人眼中,他温顺善良,但不过是软弱不擅于抗争,遇事总是自省,到最后变成习惯性地退让,这种过度的退让和牺牲,往往又将他推向人生的苦难。

    然而这次,他虽然理智上仍认为燕铮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感情上却不能再忍受了。

    他止不住地要委屈,想抱怨,但通通没有资格,于是只有不说话,不沟通。顾晓菁以前就经常冷暴力,他无形中学会了这个坏习惯,喜欢沉默地对抗。

    他知道这是错的,只会让事情变糟,但自暴自弃地放任了,甚至把它爆发到了极致。

    所以尽管燕铮每晚都在病房,他却句话都没有跟他说过。

    直到几天后他病情稳定,被转入普通病房。

    ?

    早上10点,病房刚转好,周伊来查房,拿着最新的检查报告单,满意地说情况良好,大概十来天就能出院。燕铮和宋温暖都松了口气,陈乃清却没什么开心的样子,等周伊离开,他单独留下燕铮,天来第次开口。

    “谢谢你的帮忙,我没事了,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燕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