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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水在山 作者:上山学艺下山报仇

    药,又回到厨房洗了两个桃子,切成小块,放进盘子。燕铮就看着他,全程无言地跟在身边,从客厅到厨房,又从厨房到客厅。

    陈乃清把牙签递给他,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也没有太小暖的消息,他只是跟我报了平安,偶尔回我信息。”

    “谢谢。远航最近很消沉,他毕竟是我朋友,我至少该帮他问问。”

    “都结束了,他还要问小暖的事干什么?”

    “也许…他是真的爱上宋温暖了呢?我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生情,次次真心,他这样的人…”陈乃清说着又气愤起来,自觉语气不太好,赶忙接到,“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合适。”

    “没关系,他虽然是我朋友,但什么德性我也知道,你不用道歉。”

    “我也希望小暖早点遇到他的a,但池先生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恋爱早点分手,我反而松了口气。我是不可能帮他再去伤小暖的心的。如果他真心要和小暖在起,总有办法自己找到他。”

    “不提他了,吃水果。”燕铮去拿牙签插桃块,但牙签太小了,不留神从绷带的边缘戳了进去。

    “嘶…”

    “你别动,我来。”陈乃清紧张地翻看了下他的手,看没什么,又插了块桃肉递到他嘴边。

    但燕铮没有开口吃,只是看着陈乃清。他们靠得很近,陈乃清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润,身上是和自己样的沐浴露香味,还有…洗掉隐匿喷雾后显露出来的自己标记过的味道。从他上次出差至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

    “怎么了?”陈乃清疑惑地看向他,得到的是个突如其来的吻。燕铮舔舐着他的上腭,吸吮他的舌头,但没有把他压在沙发上,也没有试图抱住他,两人靠坐在沙发上,仅仅是嘴对嘴地,接了个缠绵安静的吻。

    燕铮当然想狠狠压住陈乃清解心头燥热,但没有手就不能抚摸他的身体也不能开疆拓土,做什么都是饮鸩止渴,不如控制点。

    然而身体的冲动是控制不了的,等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燕铮的下身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即使是穿着宽松的居家休闲裤,也看得清二楚。

    “…要不,我帮你吧…”陈乃清也注意到了他的情况,面红耳赤地说道。

    谁知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关门声,然后是阵响动。

    “呀,燕先生您今天在家啊,要不我明天再来?”来人是燕铮请的阿姨,每周来两次,帮他打扫房间和处理需要干洗的衣物。

    还没从激情中平静下来的两人慌忙地拉开距离,陈乃清感觉脸快烧起来了。

    “琴姨,没关系,麻烦你先收拾楼上吧。”燕铮用手臂盖住关键部位说。

    “您受伤啦?没大碍吧?”

    “没事,点小伤。”

    “那行,拿来的衣服给您放回房间了。”琴姨无知无觉,麻利地上楼了。

    再好的气氛也散得干二净,没法继续了,两人对视眼又分开,燕铮干坐着硬生生压下冲动,等待身体的反应慢慢下去,陈乃清就自觉地远离他,挨个房间去磨蹭会儿看有什么事能做,终于想起可以煮点绿豆汤,于是开心地躲进了厨房。

    就这样,两人过了段难得的清闲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买菜做饭,看个电影,偶尔视频会议处理下工作。江卿匆匆来了几次,每每拉住陈乃清关心了番,又匆匆忙忙地离开,虽然总在吐槽燕铮的消极怠工,却似乎享受忙碌带来的充实。

    第019章 同居play3【h】

    “唔… …”

    凌乱的床上,是两具赤裸的肉体。燕铮靠坐在床头,陈乃清则跪趴在他的面前,口中吞吐着他的下体。

    这是陈乃清第次给人口交,只懂得尽力吞吐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小心别让牙齿磕到对方。

    燕铮的左手终于好得差不,不再需要绷带了,此刻正按在陈乃清的头顶,鼓励般摸索他的头发和后颈,微微用力示意他把留在外面的截也吞进去。

    但这太难了,陈乃清试了试,根本做不到,求助地抬头看他,无法吞咽的涎液从嘴角蜿蜒进脖子,双唇红艳,泪盈于睫。

    燕铮被他这淫靡动人的样子狠狠刺激了下,当即退出那湿软的口腔,把将他压倒啃了上去,宽厚有力的手恢复了自由,草草从胸前略过,顺着脊背路到隐秘的所在,强势地探入指。

    手指的抽插间,入口很快就变得湿滑片,燕铮也忍到极致,掰开陈乃清修长的双腿用力顶了进去。

    “嗯… …”

    也许是被对方的渴望所感染,虽然很久没有做爱,但这急躁的进入没有给陈乃清带来明显的疼痛,反而感到种异常的满足,食髓知味的omega的身体,已经完全回忆起被占有的愉悦,前端也快速挺立,流下了透明的液体。

    燕铮把陈乃清的双腿捞起,示意他圈住自己的腰:“等下可能会有点辛苦,抱歉。”说完就是阵强有力的快速挺动,大开大合,啪啪声异常响亮,没几下就把陈乃清的双臀拍打得通红片,热辣麻痒的感觉瞬间蔓延到了全身,整个大床都在晃动,燕铮有预见性地牢牢抓住了陈乃清的肩膀,把他钉在身下,半分都无法逃离。

    “呃…别…太…”陈乃清的话在激烈的冲撞里破碎成短促的呻吟,句不成句,只能抓住燕铮的手臂,随着身上的男人颠簸。燕铮间或俯下身舔咬他敏感的乳珠和喉结,让他饱受快感的身体濒临崩溃。

    就这样持续抽插了近十分钟,过于频繁地摩擦前列腺让陈乃清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猝不及防地就呜咽着射了,双腿也无力地瘫下来,酥麻中偶尔不可控制地抽搐下,痛苦和快感已经无法分辨,让他难耐地皱起了眉。

    燕铮停下来捋了把陈乃清汗湿的刘海,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亲了亲说,“换个姿势。”

    说完单手把陈乃清翻了过去,提起他的腰,见他挺翘细滑的双臀已经红透,臀间使用过的肉穴水光淋漓,正随着主人的粗喘微微收缩,诱惑不已。他本想放慢节奏让陈乃清缓口气,但见这副样子,就又难以自控地又全根没入奋力撞击起来。

    刚到达过顶点的陈乃清上身几乎是软在床铺里,只有那臀部还高耸着被侵犯,另个肩膀又被牢牢地控制在了燕铮的手里,烙铁般的热度似乎要刻进皮下的血肉、骨骼,直达灵魂。

    憋了许久的这场交欢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漫长,等燕铮最后次退出陈乃清的身体,陈乃清已经全然昏睡过去,意识全无。燕铮单手费力地拧洗毛巾帮他擦洗了遍,发现他的两个肩膀居然都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青紫掌印。

    此后的日子,在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陈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