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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贵,而且也没什么营养,你要跟他们一起吃,你赚那点儿钱肯定受不了,要自己去吃小摊儿,他们会嘲笑你,所以,不如自己带饭,带饭健康。

    你会做吗

    我坐在旁边,有点儿不相信丁小红。

    毕竟他是富二代出身,从小肯定没干过什么活儿,做饭这种事儿,我自己倒是还会一点儿,不过也做的不好吃,就勉强下咽。

    说自己这个不会那个不会的,都他妈是矫情,人活着,有什么事儿是不会干的

    丁小红一边说,一边切胡萝卜,用胡萝卜炖排骨,有营养。

    公司有个茶水间,我在茶水间用微波炉热了丁小红给我做的盒饭,一打开,满茶水间都是排骨的肉香。

    iy中午不吃饭,说是减肥,凑过来问,这是不是你对象给你做的呀小伙子有福气呀,这年头会做饭的姑娘可不多了。

    我自己做的,味儿还行,要不要来一块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iy说了谎,这应该挺正常吧,没必要把自己私人的事儿在公司里说。

    下午,还是没什么事儿,一晃就到下班时间,准备回家。

    经过邓总办公室门口,想跟他打个招呼告诉他我走了,又觉得我这个身份,做这个事儿不合适,索性算了。

    谁知道邓总看见我了,冲我招手,要我进去。

    我就站在邓总对面,有点儿拘谨,邓总先问了我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又说你这一身衣服,该换换,虽然是干体力活儿的,但咱们公司,讲面子,员工都要穿得精神点儿。

    说完,竟然拿起钱包,又掏了几百块钱给我。

    我忙摆手拒绝,邓总瞪了我一眼,赶紧拿着,让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连说了几句谢谢,把钱收下,离开邓总办公室。

    回到家,丁小红还没下班,我就去菜市场买菜,准备晚饭。

    小时候,我妈做饭,我就在她身后转悠,问她这个怎么弄那个怎么弄,也学会了一点儿,反正也有锅了,做点儿拿手的给丁小红吃。

    丁小红下班回来,看着用纸箱拼成的饭桌,上面铺着报纸,还有两盘还在冒热气儿的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开心,而是就那么看着,沉默了半天。

    啥意思不爱吃还是怎么着

    不是,我先去洗手,今天被药水咬得手疼。

    理发店那活儿我也干过,除了给人洗头,还要染头,焗油大部分时候戴手套,但有时候太忙,就来不及戴,手指头让药水咬得那个疼,我深有体会。

    心疼丁小红,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有些话说出来就特别假了,还不如啥也不说。

    丁小红回来,脸上都是水,说是太热,洗了把脸。

    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刚才哭过了,有啥好哭的,就因为我给他做了顿饭吗

    要不理发店的活儿你也别干了,把手好好养养,我现在这个活儿,要是干稳定了,负担咱俩的生活没问题。

    我一边儿吃饭一边儿说。

    丁小红抬起头,死盯着我,过了半天才说,还没挣着钱呢,就想养我啊,养多长时间,养一辈子能养得起吗

    第十五节

    一转眼,在邓总的公司就干了两个多礼拜了,挺顺利,工作不累,还交了两个朋友。

    这两个人都是大连当地的,性格挺好,就是很色。

    张明个儿不高,长得挺精神,特别爱说话,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爱跟他聊天,林宝属于骨子里骚的那种,在姑娘面前,装得特别斯文,一脸的正人君子,可私底下跟我们聊天儿,全是荤段子。

    他俩不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主要是我看着也不怎么像,不会有人往这方面儿怀疑。

    平时,我不干活的时候,都待在茶水间,无聊翻翻报纸什么的,张明和林宝进来抽烟,就拉上我一起闲聊。

    张明问我,你下面多大

    我愣了一下,在想他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想男人之间问问这个,估计也没啥,不用多想。

    操,反正不小,比你的大是肯定的。

    你就吹牛逼吧,我就没见过比我大的。

    张明不服气,非要拉我去厕所比大小,林宝也凑热闹,你们俩谁输了,请一包儿红塔山啊。

    拉扯着,三个人就真进了厕所,张明先把裤子脱了,把机巴往我眼前甩。

    我看了一眼,张明的机巴还挺嫩,粉红粉红的,都能看到血管,是不小,但没我的大。

    我慢悠悠地解裤腰带,林宝在旁边儿煽风点火,翔子你是不是怯了你要不行就算了。

    孙子才怯呢

    我被林宝一激,手上动作加快,一下子就把机巴掏出来了,没有完全硬,半硬不硬吧,明显比张明的粗多了,也长多了。

    操,我还没硬呢,你等我会儿。

    张明看了眼我的机巴,不服气,非说自己是因为没完全大起来,等硬了一定超过我。他正要拿手把机巴撸硬,邓总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了。

    我们三个赶紧装作刚尿完尿,开始整理裤子,礼貌地跟邓总点头,打招呼。

    当天下午,手机响,是邓总发的短信。

    下班等我,想玩了。

    这是我来这公司上班以来,邓总第一次约我,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头是个什么感觉。如果他利用工作关系总约我,我会觉得不好,但如果他一直不约我,我又有点儿失落。

    晚上下班,故意磨蹭着不走,直到办公室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收到邓总短信,来地下车库。

    我没去过地下车库,研究了半天才找到电梯,下去。

    邓总的车我认识,小跑着过去,邓总已经坐在车里。

    今儿个,我想让你操我。

    邓总看着我,眼神跟平时不一样,以前我都觉得他跟正常爷们一样,没啥区别,可是现在,我感觉他的眼神,像个女人。

    我不会,没弄过,我实话实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虽说进圈有一阵子了,玩也跟好几个男人玩过了,可都仅限于用手撸,还有叼机巴,其他的,都没试过。

    邓总让我操他,我懂,就是让我插他屁眼,可那多疼啊,再说也脏啊,不知道邓总怎么想的。

    我也没弄过,我在网上看人说操可爽了,我想试试。

    没法儿拒绝邓总,只好点头,然后邓总就开着车带我去开房。

    洗完澡,前面还跟以前一样,邓总一个劲儿撸我机巴,用舌头舔,用嘴含。

    跟以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邓总自己也脱光了,赤身裸体跪在那儿,他肚子上有点儿赘肉,垂着,机巴不怎么大,也没硬,看起来有点儿沧桑。

    行了,你现在操我吧。

    邓总继续跪着,把屁股朝向我,来回蹭我勃起的机巴。

    不用戴个套吗我问。

    不用,直接干吧

    邓总边说,边吐了好多吐沫,用手抹在自己屁眼上,此时的他,欲火中烧,跟白天在办公室见到那个精明能干的大老板,完全判若两人。

    我用手握着机巴,用亀头去找邓总的屁眼,感觉找到了,就用力往前一顶,邓总“啊”的一声叫出来,不行不行,太他妈疼了,一点儿也不爽。

    邓总这一叫,把我给叫软了,一时半会儿还硬不起来了,只好躺下,跟邓总说,休息一会儿。

    第十六节

    你要不要去洗洗,都给你弄脏了。

    邓总从卫生间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

    网上说,插进去可爽了,比用手用嘴都爽,我看都是扯淡,除了想拉屎,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儿不舒服,特别是第二次,邓总非让我插进他屁眼里,我盯着他撅起来的大屁股,盯了一会儿觉得恶心,赶紧抬起头,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就是往里头插。

    大概插了不到一分钟,邓总射了,用手捂着自己的机巴,还有冒出来的米青液,让我赶紧拔出来,不行了,要去拉屎。

    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只是在履行义务一样,邓总让我停,我就像得到了特赦令,立刻拔了出来,我的机巴上,沾了一点黄黄的,我知道是什么,假装没有看到。

    这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性经历,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接受月工茭,无论是我插别人,还是别人插我,都没有办法接受。

    我在宾馆的浴室冲澡,冲了很久,几乎把宾馆里备好的沐浴液全部用光,还是觉得没把自己给洗干净,特别是机巴那里,冲了一遍又一遍。

    邓总隔着浴室的门问,没事吧

    我急忙停了水,一边擦身子一边说,这就出来了,马上。

    跟邓总一前一后出了宾馆,邓总要送我回家,我礼貌地拒绝了。一个人,慢慢悠悠往家的方向溜达,脑子很乱。

    我到底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现在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这样下去,终点会在哪儿一连串问题,在脑子里打转儿,来来回回,最后也没有答案。

    手机响,丁小红打来的电话,问我怎么还没下班。

    路上呢,你饿了先吃。

    挂了电话,回到现实,路边有个公共厕所,进去撒个尿,再坐公交车回家。

    厕所里没人,我一边尿尿一边看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机巴,为什么要长这么个东西呢人要是没有机巴,不能硬,不能射,根本没有欲望,是不是省事儿很多是不是能少干很多错事儿

    晚饭后,丁小红像往常一样,躺在我腿上,跟我说白天在店里发生的事儿,遇到了什么客人,哪个客人又说了什么,聊得不爽,就骂两句脏字儿,聊得高兴,就哈哈哈乐一通儿。

    我一句话不说,就听着,听到后来有些心烦,推开他,到水房儿冲澡。

    丁小红跟出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太热了,燥得慌。

    随口应付着,总不能跟他说我刚才操了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屁眼,操的机巴上沾了屎,操的我现在还觉得恶心。

    这种事儿,最后就只能藏在肚子里,憋着,憋到死也不让人知道。就像同性恋这个事儿,我猜大多数人也都是一憋憋一辈子吧,真他妈的憋屈。

    对了,等休息天儿咱俩出去看看房子呗,还有一个多礼拜我就发工资了,咱俩不能老住地下室,大夏天的,潮乎乎的,晚上睡觉都难受。

    我冲完澡,拉着丁小红的胳膊去地面上吹风,其实也没什么风,没过一会儿,身上的汗又出来了。

    住地下室不挺好吗你挣了钱,就攒着呗,别挣多少花多少。

    不攒,一个月那点儿钱,一分不花都攒着,也成不了大款,没必要。我就想咱俩过的舒服点儿,哪怕是特别破的旧楼,再找两个人合租,也比住地下室强。

    自从在邓总的公司上班,在那样干净舒服的环境里头呆惯了,再回到我跟丁小红住的地下室,总觉得有股怪味儿,怎么说呢,也说不清楚,就是闻着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