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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

      将军骨 作者:殿下笑

    这最后的神秘感对你来说好吗?刨根到底还是适可而止。”

    “那你亲口告诉本王你是谁?”

    “容九。”

    云长青微微眯眼透着面具的眼部看着他的眼睛,凑近说道“你以为本王傻吗?除了他,没有人说过那句话,也没有人希望我的稳。”

    “揭下面具,你会失望的。”

    “你在害怕。”云长青道,将要解带子的手伸向他的发髻,突然握住“你最好别让我抓到尾巴,否则,我可要刮了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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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事,老师可知道什么?”因为有伤在身,云长青二日并未去上朝,只让金猴将公孙回琴叫了过来想了解锦月初的事情。

    公孙回琴道“太后之死确实十分蹊跷,果食酒品都无问题,只有那炉香…”

    云长青仔细想了想,有了自己的猜测“洪福生的死只是个开始,君上暂时平复此事,可此案若真深查下去,定会让人十分震惊。”

    “确实如此,因而,当日只简单与寺卿说了几句并未深侧,但凡接手此案的人,结局只有个死。”

    “他还真是深藏不露,阴狠的很啊!”云长青咬牙说道。

    “另外,陈鸣快要出发去红葵。”

    “这件事情不能让陈鸣去办,必须我去。老师,已经斩断与红葵之间的所有联系了吗?确认无人生还。”

    公孙回琴点头“事情处理的很干净。”

    云长青满意的点头。当日下午云长青正要出门,在前堂遇见锦瑟,锦瑟十分怕他,转身抛开了让云长青有些内疚,想着让芙蓉好生看着点,要不,送他出府去。

    “王爷,武国来人了。”金猴带着个黑衣人急匆匆走到云长青面前。

    云长青微惊,看向眼前的青年“谁派你来的?”

    那人奉上封书信,道“将军说,贤亲王有何需要的尽管开口,他都给。”

    接过信的云长青没有着急拆开来看,只觉沈英这句话说的有些可笑,玩味的看向男子,说“我需要沈英,这个,他给吗?”

    这人面不改色的说道“贤亲王可有话转达,若无,这便退了。”

    “哼!你告诉他,我快成亲了,来不来喝喜酒?”

    “好。小的尽数转达。”男人说完便要离去,云长青忽然叫住他,说“告诉他,祝他与慕容姑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男人点头就走了,留下云长青和金猴立于清风暖阳之中。

    “王爷,你干嘛赌气呢?”金猴道。

    云长青拿信封掩住嘴,看向金猴“我像是在赌气吗?”

    “难道没有吗?”金猴反问,反正他是发觉云长青要气沈英“就差写在脸上了。”

    “对,我就是想让气他。”沈英的独占欲还是很强烈的,甚至,连千回都不允许,他会生气的,定会的。

    金猴无奈。

    回到房中,云长青拆卡信封,信道:两情若是久长时,何须有朝幕。沈英笔。

    那刻,云长青感觉全身轻松了许,这几个字里,没有沈英的责怪,他没有嫉恨自己,他们还是互相喜欢的,只是隔着千重山。如此,他便可安心了。拿笔快速写了句:我生盛世不逢时,我生王侯不由己。君若长情照肝胆,不负江山寸相思。

    他出府找到那人,而那人似乎知他会来找自己,直立于府外等候。

    “这封信交给他,顺道,让他为我办件事情。”

    男人接过信封好好藏于袖中,道“贤亲王请说。”

    “你传信与他需要长时日?”

    “用飞鸽不过三日。”

    “那好,传信与他,让他派人快马急鞭赶往唐国红葵带走红葵王的孙儿,代我养育几年。”

    男人也没问,只点头应下带着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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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翔殿。

    云长凌看着眼前坚持的云长青,想他伤势未愈,不能跋涉去红葵亲自处理此事,若在路上出个好歹,他得后悔。不过,听了云长青意见后的锦月亚兰却说“君上,贤亲王母妃是红葵公主,此次又是昌邑候起反,商讨红葵,贤亲王去最合适不过。来,红葵主君与贤亲王毕竟是血亲,劝说之时会顾虑,能免两兵干戈最好;二来,昌邑候谋反对贤亲王的影响着实巨大,若是此次平复红葵,定能稳惶惶人心。君上,如何?”

    云长凌只是不想让云长青在对自己的亲人动手方才拒绝,可他又为何执意要去,听完锦月亚兰的话后也毫不见喜悦,道“贤亲王回府再想想。”

    “臣决心已定,还望君上成全。”云长青道。

    “朕让你回去仔细想,明日给朕答复,到底为何要去红葵?”云长凌微微带着怒气说道。

    云长青和锦月亚兰同时惊,无果的云长青只好先退去明早再来,而且,他还得赶去许府送礼。

    人走后,锦月亚兰不解的问道“君上,您为何要驳回贤亲王的请奏?”

    “有些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亚兰,将北境的折子递来。”云长凌三言回掉此事,他只是担心而已。

    锦月亚兰也是识趣之人,也没继续说话,奉过折子,边为他展开边说道“苏城异前日主,新王不过十岁。”

    云长凌道“苏城异有西门有雪就是铁墙铜壁…”

    “君上忧虑北境三国联合?”

    “三个诸侯确实没什么好顾虑的,只是,北境处我后部,离帝都仅有十日路程。若是打起来,胜算难料。”

    “此事…尚待。”

    云长青赶到许府时,里面的堂已经拜完了,那柳子佛端着杯子四处敬酒丝毫没有妇人之德,活脱脱的就是市井蛮徒。

    “云长青,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柳子佛瞧见云长青来,悠悠从侍婢手中拿过酒壶走上前去。

    云长青浅笑道“我的错,罚酒三杯。”

    柳子佛瞥了眼他身边的容九,边倒酒边说“这酒是定要喝的,不过…不是三杯,是三壶。”

    “这…”

    柳子佛将酒壶递上示意他自己选择,云长青笑而不语,容九也未伸手去接。却在此刻,只粗糙的手接过酒壶,“我替他喝。”

    “陈鸣?”云长青微惊。

    柳子佛看清来人有些惊奇,那陈鸣豪迈的仰头喝下半壶,道“还有两壶。”

    “哈哈!”柳子佛轻笑“这不是陈将军嘛!过来专程替贤亲王喝酒?”

    “王爷是君,我是臣,他这杯酒,我喝得,上酒。”

    柳子佛是真让陈鸣把酒给喝下去,对云长青笑道“那位走了,可还是有人替你喝酒。”

    云长青怎不知其中的暗喻,只是他与陈鸣是年的朋友,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是柳子佛自己胡乱猜测“是啊!他若不替我喝,可对不起朋友这两字。”

    “许夫人,别围着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