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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缘 作者:南宫二月

    却并未表达出来,只是平静的等着对方说完。

    “虽然生儿你从未说,但知子莫若父,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少还是知道的。尤其几年前你无意中知道了当年令你专心待在房间专心修习道术的命令是为父亲亲自下达之后,生儿你便越加与为父疏远了。”胡父说到这收回手,叹息声,“事到如今,为父也不求你能原谅,只盼你到了道主那里后能从此脱离这红尘纷扰,逍遥自在。”

    逍遥吗?我心里叹了声,可怜天下父亲父母心,想必在这个中年男子的心中,能让他稍减心中对孩子的愧疚的便是这对‘修道便是逍遥长乐’的想望了吧。

    我正要开口说句什么,却只听周围人群响起阵此起彼伏的惊呼:

    “啊,看,仙长!是仙长来了!”

    “什么?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笨,谁让你们往远处看了,你们抬头看天上!”

    “天,竟然有人能凭空立于空中,果真是仙人啊!”

    我愣了愣,慢慢抬头朝头顶望去——

    那是个穿着褐色衣饰的青年男子,头上戴着顶青竹色的帷帽,只露张紧抿着薄薄的唇。

    看清那空中人的模样后,我第念头不是为什么我竟然能看得这么清楚,而是——都说嘴唇薄的人,是很薄情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也很难相处呢?

    正当我想着些有的没的时,我感觉到袖子被人使劲的扯了扯:

    “生儿,你还在发什么呆啊,还不赶紧跪下,迎接仙长!”

    我猛然回神,扭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周围的人已经黑压压的跪了大片。

    我顿时有些囧,印象中,我已经好年都没有下过跪了——天地父母师,这是常识中可跪的几种,常识中还有屈服于权威最是让人不齿的说法。

    那现在,这个仙长,到底是要划到天道,还是权威那边呢?

    算了,反正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入乡随俗吧!想到这我果断的准备弯膝跪下,但奇怪的是膝盖弯到中途便被股阻力所阻,正当我觉得奇怪的同时——

    “你们不必礼,都起来吧。”天上的男子说着挥了挥手,那些跪着的人便都了起来。

    见状我松了口气,总算不用个人孤立的着了。

    “下面哪个是胡生?”那男子再度发问。

    我尚未答话,胡父便把扯起我的胳膊,高声道,“这便是犬子胡生,敢问仙长还有何吩咐?”

    “无,”男子答道,然后他看向我,“胡生你可已准备好断绝这俗世切联系,随我离去?”

    胡父这时许是看出这男子不喜话,是以便默默朝后退了两步,将我让了出来。

    男子的问话,我时并未作答。

    我看了看面上神情殷切的胡父,又看了圈周遭的人的或艳羡,或不舍,或可怜的繁杂样的表情——

    “胡生已准备好了。”我终是答道。

    “既如此,你便随我来吧。”

    男子话刚落,我便感到身上轻,不会的功夫我已经远离地面来到半空之中,地上的人也变成了个小黑点。

    “马上我会令彩月加速,你且好。”待得我来到男子身旁之后,他开口道。

    彩月?我闻言低下头看,这才发现原来男子脚下并不是凭空,而是块四方的透明的像玻璃样的锦布。虽然很想蹲下身去摸摸这名叫彩月的锦布是何触感,但基于男子凉薄的语气的关系,我不太敢贸然蹲下——

    “我准备好了,仙长。”我恭敬道。

    我本以为男子会很快离开,谁知,他却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寡苍。”

    我愣,不知他是何意,遂再度开口,“仙长?”

    “我名为寡苍,不是仙长。”男子纠正道。

    原来是嫌仙长难听啊,我暗忖,于是从善如流道,“是,寡苍前辈。”

    男子闻言隔着帷帽淡淡的睨了我眼,却没有再说话,只无言的转过身子。

    我见状舒了口气,这时才有心思打量起四周来。

    咦?

    低头看了会下方飞速越过的景物,我才发现原来彩月已经运动时了——只是因为它太过平稳,是以我才没有察觉。

    不愧是仙家之物啊,我在心里赞了句。

    是的,仙家,我此时已经赞同了先前胡父门前那些人的仙长词说法了:本来以为最会出现个白发白眉的仙风道骨的老者,然后带着我施展个缩地成寸的法属什么的,就是修真了,结果现在直接飞天上了——既是有飞天之能,那自当便能以仙名冠之(哦,忘了说,之前被这名叫寡苍的男子招手,便慢慢飞上天的情景,颇有些那部叫《新白娘子传奇》里面结局时许仙夫妇和法海小青起飞天时的味道的说)。

    隐约记得曾经有个是以妖类为主角,然后大肆杀害修道的修真者的修真小说。这个小说出,许的读者便评论,太残忍了,身为人类的作者怎么可以写出这种情节。然后针对这评论,又有另个观点:你这样不平,不过是因为你在人类的立场,可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妖类不是人类,可修真者就真的还是人类吗?

    无独有偶,很久前还有几部描写修真者杀妻或是放弃对有夜情缘的女子施救以证道的修真小说——

    来到此间之前,我在那无边混沌里时,也因此想过个问题:

    似乎描写修真的小说总容易涉及到人伦道德,上面几个如是,干将莫邪的铸剑传说亦如是:铸剑师苦心十年剑未成,其妻跳入火中之后以血肉铸之神剑立成。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修仙就必须抛弃七情六欲,断绝人伦情爱吗?又或者说,修真根本就是以牺牲人类本身的灵、魄而成就的场盛宴的幻觉呢?

    此间的修真者,既是能干预皇权的,那么说他是仙庭玉帝也不为过啊。

    哎,我想到这不禁叹了口气:

    人间有句话是‘参差不齐是幸福之源’,虽然人间总是苦痛于幸福喜乐的,但那也算曾有少许的幸福存在过啊——

    真的希望,我即将要去的地方,不是那种所有人都冷冰冰绝情绝性的‘千篇律’的面孔才好。

    ☆、帷帽下空荡人形

    彩月飞行的很快,而在隔了差不半个小时之后,我终是忍不住蹲下身在那透明的方块上摸了把——柔柔的,像水流又像是布匹的感觉。

    真是舒服的触感,我在心里赞叹声后,立刻直身子,目不斜视起来。

    所幸前方的人似乎并未发现,又或是并不在意我的动作。

    之后,我便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努力的在脑海中想象我是在军训中,想通过这种办法来缓解这有些枯燥的旅程。

    个方步、三个方步…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