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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无处不在 作者:店主十三
就开始往未曾设想过的方向行驶。加上停电和暴雨,让他忍不住再次……
果然不能做没有计划的事,闻钟心里懊恼地想,上次是他感觉自己即将失去这个人,忍不住爆发的状态下才做出的无理之举。而现在呢,和陆白烨交流的频次越来越,但就是越频繁,才越吸引住自己拔不开眼来。
但是能忍住不再做这些变态事吗?
怎么可能,闻钟哼了声,不知是在嘲笑现实,还是嘲笑自己忽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
他小时候住在陆白烨对面,那个时候陆白烨父母没有离婚,正是如胶似漆的光景。而他却因为撞破了父亲的□□,受到惊吓躲在房间里不出现。惊慌失措之间他哭着本能地找他妈妈,却没想到从此就真的只剩下了他自己个人。
从自己躲开人群,到没有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有日,闻钟翻出来个望远镜,于是便看到小天使样的陆白烨爬在阳台上露出甜甜的笑脸看着他。
赤/裸着脚,裹着单衣,行走在萧瑟严寒的冬日。忽然有人为你融了冰,又送上炭火。闻钟觉得那抹笑脸,简直就是自己的暖阳。
后来他才发现,陆白烨其实是对着楼下草坪里不知谁丢的玩具乐呵呵了好几日。大约是觉得有趣又想丢失的人找回来,才直爬在阳台上时不时地盯几眼,生怕玩具被别人捡走了。
但自从闻钟发现真相的那天晚上,他就摸着黑,从他爸妈争吵后第次主动跑了出去。偷偷摸摸
地寻到草坪那里,把玩具藏在怀里捡了回来。
不过是只断了条腿的胡桃夹子,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关心的?闻钟生气地狠狠瞪了玩具眼,转身就把胡桃夹子藏在了床底下。
第二天早,他从小望远镜里果然看到小小的陆白烨又趴在阳台旁,四处搜寻草坪里的玩具。小脸从期待慢慢变成失望,闻钟踢了踢床底的胡桃夹子,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后悔自己昨晚偷跑下去那遭。
等他真正懂那是什么感受时,还是陆白烨的父母开始闹离婚。
他从开始嫉妒陆白烨父母恩爱的感情,家三口的其乐融融,到幻想自己是陆白烨的亲哥哥,再到这时……
闻钟才知道这个滋味儿是心疼,心疼陆白烨要经历遍自己最不想触碰的回忆。
真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哄哄,闻钟心想,哪怕把自己所有的玩具都给他,也不想看到他掉眼泪。
时间改变少家庭离合,唯把陆白烨深深种在了自己心里。但这种想法……
变态啊。
闻钟想起来他妈妈离婚时骂他爸的词儿,“变态。”
喜欢上男人,就是变态,这么喜欢个男人,是变态。
闻钟不敢想下去,他爸做错了事,但是他也是错的吗?
总之是条不归路,我想错到底。也不想放过你。
☆、车祸
第二天陆白烨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他懵懂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才发现床头的闹钟上贴着张小纸条。里面除了个箭头什么内容都没有,陆白烨顺着这个箭头就找到了旁的手机,里面是郑文发送的短信:
临时有急事先回去,早饭在桌子上,冷了的话记得热下。闹钟定到七点,不用担心迟到。醒来
记得拉开窗帘透透光。我让闻钟等你起上学,路上小心,有事情电话我。
陆白烨看着短信觉得心里暖融融的,他下了床把窗帘拉开,清晨的太阳温润地照进来。陆白烨伸了个懒腰,觉得将心里的苦闷委屈吐露出来后,现在浑身说不出的轻松。
他走进厨房,看见餐桌上炒好的青菜和电饭煲里的粥,拿出手机回复短信。
……
闻钟在阳台守着望远镜已经二十分钟了,他早早地爬起来就怕晴天百日地对方把他认出来,加上头次光明正大地睡在陆白烨身旁。他紧张地晚上连对方的小手都不敢摸,心里的鼓咚咚咚地敲了宿,到了四点钟他实在睡不着,干脆起了床给陆白烨做饭。
头次他知道自带厨艺技能的重要性,又怕把对方吵醒,又担心炸了厨房,闻钟好不容易把饭做好已经将近六点半了。
他偷偷溜回房间,亲了亲陆白烨的额头,“早安。”
闻钟担心自己的笔迹被认出来,撕下便利贴后挠了半天头才想出来画个箭头,又担心对方看不见便在手机上定了七点的闹钟。
现在七点还未到,就见陆白烨家的窗帘被拉开。
闻钟见陆白烨伸了个懒腰,睡衣微微掀起,露出白嫩的细腰。
又观察了片刻,他才恋恋不舍地从阳台走出来。
“阿嚏”闻钟鼻子痒了痒打了个喷嚏,“再不快点儿没时间了,等会儿还得跟白烨起上学。”
闻钟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打起精神换好校服背着书包就冲了下去。
……
“真不好意思,”陆白烨抬头对着闻钟说,“麻烦你跟我起。”
闻钟疑惑地看着他,“没什么麻烦的,我也得上学啊。”
“这倒也是,”陆白烨抓着书包背带,“你,你不骑自行车吗?”
闻钟脱口而出,“我骑自行车出过车祸,所以特别怕,见自行车都打哆嗦。”
说完闻钟就想起来上次他推着自行车等陆白烨的事儿,果然陆白烨吃惊地看着他,脸歉疚地说,“那上次我还跑了,真是对不起,其实我也特别怕自行车……”
闻钟听着陆白烨讲自己小时候的事,心里疼得抽抽的。那天的画面他还记得,陆白烨哭得直打嗝,他边用望远镜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脚,面啪嗒啪嗒掉眼泪,连着好几天陆白烨都没趴到小阳台上去。
闻钟刚想安慰他,忽然见汽车擦着路边冲了过来,闻钟脑中空,护着陆白烨就滚到了旁。
陆白烨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被人死死地抱紧,头埋在闻钟胸膛前。
这时行人也匆匆围上来,噪杂地问着伤情。
陆白烨只觉得耳边阵阵嗡鸣,正当不知所措之时,忽然有个宽厚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没有事?”
他心中惊,才发现自己趴在闻钟身上,刚要慌手慌脚地起来时,闻钟突然闷哼了声。
“是不是腿骨折了?”有人看着闻钟的状态插了句,“赶紧打幺儿零,你先别碰他,大家散开些啊,别围着对伤员不好。”
肇事司机也连忙下车,他年纪不大看起来估摸也就二十出头,正挠着头打着电话,挂了电话后他跑到闻钟前。
“小兄弟,你哪里疼?哎哎,也不对你先别动,救护车会儿就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全是我的错。”
陆白烨身上的校服已经被蹭上了灰,他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