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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遇见你 作者:凉月无凄
的欲/火是怎么样被他挑起的。因为他娇喘隐忍的模样,还是因为他晶莹剔透的泪痕。
和他认识总过程就像场电影。这场电影的每个关于他的镜头都在他眼前播放,定格,再播放。有时候在他脑中播放无数次,定格无数次,以至于时隔两个月,他还能够清晰记得他的模样。
柯冶嘲笑了自己番,什么时候会记挂个萍水相逢暧昧场的路人?
柯冶回过神来,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个人,许孟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诺大偶尔带着微微电器声响的办公室,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亦如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争夺/权利,和别人斗智斗勇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深陷黑暗之中,久不见朝阳。整日拥抱冰冷虚拟的数据,连直温热的心,也变得冰冷。他不是罪不可赦的罪人,他只是什么都保护不了,什么都拯救不了的弱者。为了改变,他把所有本来应该拥有的向往和天蓝,全部拿来和时间做了交换。
柯冶直接离开了办公室,他没有选择开车,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像个孤独的亡魂。
他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头脑之中却又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他挣不开也逃不脱。
不知不觉柯冶又来到那个公园。他从那以后住在了那个公寓,床头柜上的钱分文不少,他的画板还在客厅里,摔在地上断掉笔芯的铅笔,墙上刚打好底稿没来得及画少的画。可是不管他来少这个公园,不管是早晨下午还是夜晚。
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人经过或停留,唯再也没有他记忆中的少年。
他就像个幻影场梦,只出现瞬间,留给他旖旎的画面,让他为那场暧昧的温存恋恋不忘。
柯冶觉得自己是疯了。嘴角露出个鄙夷的笑,他对个少年恋恋不忘,他清晰的记得他的长相,也清晰的记得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柯冶从来都不是个禁欲的人,性/欲对他而言是种发泄。
这刻他开始觉得,那么女人带给他的感觉,不及那个少年给他的百分之,他倔强而又无力的抗拒,让他有欲/望想要去征服他。
柯冶开始觉得事情在往不太好的方面发展。他在迷恋个男人的身体,他渴望他,想要得到他,征服他,同时也享受他的身体带给他的切感官。这对柯冶来说,是万万不能的。
他好像又将自己推到了边缘,往上是片摸不到的蓝天,往下是深的深渊。他想要捉住蓝天让他成为自己的,又怕捉不住,自己会掉进深的深渊之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柯冶不再在公园停留,抬腿朝公寓而去,眼神里是漫不经心的决定。他消失在他视线里没关系,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那么的是见面的机会。他想要的就定是他的。
风卷起柯冶风衣的衣摆,又轻轻放下。他们两个人因为场相遇,产生了关联。
他们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但已然成为彼此心中的刺。
☆、时擦
林青彦这两个月已经熟悉了咖啡厅的工作,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紧张怕出错的生疏压迫感,到现在已经熟悉工作,放松心态,切都那么从容不迫。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变化,他从个不谙世事只知道拿起画笔的局外人,变成了个学会了工作,学会了照顾自己普通人。
罩在他身上的玻璃罩子被打破了,温室外的狂风向他呼啸而来,将他整个人吹得支离破碎。后来他带着伤狼狈的逃离了狂风,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期待着厚重的衣服之下,所有的溃烂都会愈合。
今天天气还不错,虽然已经过了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却也捉住了春天的尾巴,在夏天来临之际还有段清爽时光。
林青彦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琉璃蹲在窗台上眯着眼睛享受温暖。
他后来还是给猫取了名字。他被那双干净如琉璃的眼睛所拯救,他希望从那双如琉璃的眼睛之中重新开始,所以他给猫取名叫琉璃。
琉璃长大了许,两个月以来亏了有它在身边,否则那么的长夜,那样屈辱的梦魇,叫他个人怎么去度过。
林青彦觉得自己太过于敏感。他并没有将切彻底忘记,偶尔午夜梦回他也会被那张脸惊醒,他很努力的去充实的过每天,可是有些东西却总是见缝插针,会在猛然瞬间叫你动弹不得。
林青彦收回思绪,掀开被子起床,难得的休息日,他不想被不愉快的事情困扰。他收拾好自己,又喂了琉璃些牛奶,带着画板准备出门给人画画。
走在路上林青彦抬头看了看天,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就连扑面而来的微风,都带着温柔。他将琉璃抱在怀里,手上提着个环保袋,里头装着琉璃的猫粮和他的饭,加上些画画的工具,肩膀上背着画板。
他将棒球帽的帽沿转向后边,感受这场春夏之间的温柔日光。自父母去世以后,他很长段时间感受不到时节的变化,没有心情去在意晴天还是雨天。那段时光的每天对于他而言,都是狂风夹着雪。而另外场对于他心灵的灾难而言,无疑又让他的世界被大雪掩埋,被狂风撕裂。
他轻轻的抚摸琉璃温热柔软的皮毛,琉璃眯起眼睛很是享受,他的嘴角跟着轻轻勾动。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可以让你崩溃让你绝望,同样也能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挨过巴掌后吃着甜枣继续笑。
对于林青彦而言,他的伤疤不是不疼了,而是即便是疼,他也想用微笑来面对这个世界,因为他已经无所有,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自己。他还向往头顶那片蓝天。
柯冶坐在办公椅上皱着眉头看文件,这几个老东西果然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让他垮台了,手伸的够长,现在还来干涉他谈的项目。
许孟杰摔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打火机,看着柯冶那眉头紧皱的模样。他最近好像状态都不怎么好,总是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问他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个劲的看着外边抽烟。以认识这么年的直觉来看,许孟杰觉得柯冶不对劲。
“阿冶,你最近很不对劲,以我的经验来看,你是不是栽到女人手里了?”许孟杰起来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子,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
柯冶都懒得抬头看他眼,继续看手中的文件。
许孟杰见柯冶不理他,他也不急,靠着办公桌点燃根烟,自顾自的抽起来,“那几个老古董别说你搞不定,可是你却闷闷不乐几个月了,我每天来你都摆着张欲求不满的脸,根据我这个情场浪子人称浪里小白龙的许公子的判断,你就是栽到女人手里了,诶,我还是挺好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