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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反攻太遥远 作者:莲衫
里动了动,调整了下坐姿,“这么久以来都是你在不断给我买东西,我好像都没有真正送过你什么。”
“谢谢,我很高兴。”许崇尧蹭了蹭他的耳朵,“真的。”
平溪觉得痒,就缩了缩脖子,“……对了,元旦三天假,我要回家趟。”
“回k城?”
“嗯……很久没回去了,难得放假,老家正盖房子,也需要人帮忙。”平溪轻抚着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比了比,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小那么,不禁皱起了眉头。
许崇尧把他的手捉过来,十指紧扣:“行吧,等你回来,南京该下雪了。你最期待的下雪,我们要起看。”
“……好。”平溪窝在他怀里,像只小猫,“等南京下雪的时候,我就回来。”
许崇尧收紧了双臂,将他紧紧拥住:“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平溪哭笑不得,“我还没走呢……”
“我知道,只是想到有三天不能见到你,我就有些舍不得。要不我跟你回去吧?就像程哲那样,带着礼物见家长?”
“别闹,你想吓死我爸妈?”平溪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胸膛,“我很快就回来。”
“那我要预支下那三天的福利。”
“嗯?什么福利?”
平溪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被压在了沙发上。
“喂喂!你!”他瞪大了眼睛,“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你啊~”许崇尧笑着压了上去……
时间转眼就到了元旦,平溪出门前在门口清点行李,许崇尧靠在墙上,有些遗憾地说:“今天有两场考试,不能送你去了。”
“嗯嗯,我自己可以的。”
平溪冲他笑笑。
许崇尧走上前,帮他把大衣拢紧,围巾系好,还给他带上了定针织帽。
平溪整张脸几乎都被盖住了,只露出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你想把我包成粽子吗?”
“外头冷,别感冒了。”
“放心吧,到了地铁就点也不冷了。”
“身份证和车票带了吗?”
“都带了。”平溪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啊……”许崇尧兀自笑了下,“怎么办,总感觉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就心里不踏实。”
平溪愣了愣,然后给了他个拥抱:“我好歹也自力生活了二十年了,回家趟还能丢了不成?”
许崇尧用力回抱他:“……等你回来就能看雪了。”
“嗯,我知道。”平溪轻声说道,然后放开了他,拖着行李出门了。
傍晚,许崇尧考完试后第时间给平溪发短信,问他到了没,平溪回了张照片,背景是k城动车,并说:刚下动车,这里好热,我就说你给我穿太了辣!
许崇尧弯了弯嘴角,回道:快点回家,天都黑了。
又过了天,许崇尧抽空给平溪通电话,这段时间平溪似乎在忙着老家盖房子的事情,匆匆说了两句就挂了,再后来打过去,就成了忙音。
晚上,许崇尧失眠了,把吉他挂坠拿出来,挂在床头的地方,静静地看了会儿,叹了口气。
三天后,平溪没有回来。
打电话过去,却总是忙音。
这令许崇尧感到没由来地阵不安,真的忙到连电话都没空接么?
忽然,乘风给他发来个消息,许崇尧点开来看,足足愣了十秒钟没能回过神。
上面写着:七溪跟我说要退圈,叫我把他马甲下掉。
退圈?
那瞬间许崇尧没能拿稳手机,就这样直直滑落到地上。
他在空荡荡的公寓里头,整整三分钟没有动弹,但他很快整理好思绪,然后弯下腰去将手机捡起来,给平溪挂电话。
第通,没接。
第二通,没接。
第三通……没接。
直到第十通,都没人接听。
他似乎深呼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改为发短信——
“小溪,接电话。”
“小溪,在忙吗?看到回个电话。”
“三天时间到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小溪……我想你。”
最后个“你”字还没打完,他忽然全部删掉,改成:“是不是买不到动车票?也对,元旦最后天是返程高峰期,没关系,等有票的时候再回来,我等你。”
☆、第 41 章
许崇尧直是个冷静的人,在遇到任何问题的时候都能有条不紊地处理,在他的概念里,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比问题本身要。
超出年龄本身的成熟令他总能面色淡然地处理切棘手的事情。
就好比小时候老师私心把奖状颁给她侄女,班里同学都还懵懂天真地鼓掌时,他已经能当着全班的面提出质疑;就好比初中爸妈离婚时,他能冷静地接受这个消息甚至还提出了对双方都合理的财产分割建议;就好比高考时拒绝父亲的安排选择自己想走的路,想经历的人生。
而此时此刻,他以为他依旧可以像解决以往任何项难题般解决现在的困局。
所以当他找到平溪辅的导员时,声音冷静得如既往:“平溪这么天都没有返校,他去哪儿了?”
辅导员听到这个名字,含糊不清地说着“啊、那个同学,大概是转学了”。
转学……
么荒唐的理由。
问及转到哪个学校,也说不上来,问及家庭地址,辅导员表示因为当初入学登记的时候正逢平溪搬家,就没有把地址写清楚,只草草写了个k城。
许崇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似乎已经有个答案愈发明显,只是耐着性子又问,那当年给他的入取通知书是寄到哪儿了呢。
辅导员搓搓鼻子说,学校电脑系统升级,所以去年的档案资料全查不到了。
个比个荒唐的借口,辅导员在许崇尧阴冷的目光下差点抬不起头来。
“好,我知道了。”最后许崇尧只留下了这句话,离开的时候冷静得出奇。
只是他至此了然,他找不到平溪不是因为平溪消失了,而是那个人把平溪藏起来了。
那个人,向来都能只手遮天。他早就该明白的不是么。
拨通电话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对方的语气比想像中坦然:“阿尧,真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许司明,我只给你次机会,他在哪里?”
许司明显然没想到儿子的语气会这么严肃,他说话时寒气四溢的语气竟和年轻时候的自己模样,晃神了好会儿,他揉了揉眉心,说:“我们见面谈。”
说是谈话,其实只是两个人各自单方面地提出自己的立场和诉求。
整个过程冷静得犹如场生意的谈判,双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