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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 作者:顾霓裳
事儿?”
张振也知道自己害大家输了,直说不好意思,项峥肖远倒是没说什么,杯酒还是输的起的,可徐明远不行,他可是抱着让历子镐输的心思来打牌的。
他指指张振,“你去发牌,大虎你来。”
球队起聚的时候没少打牌,大虎技术在队里垫底,没想到张振比他还菜。
张振很少打牌仅限于会玩而已,可他对洗牌发牌完全不通,笨手笨脚学着刚才大虎的样子来牌差点掉地。
“啊抱歉。”张振急忙捡牌。
历子镐看不过去了拿过牌对他说,“我来吧。”张振瞬间得救,老实缩在边看他们玩儿了。
项峥没见过历子镐洗牌以为他不会洗正想着替他呢,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如果说大虎可以唬唬外行的话那么历子镐绝对算得上是个中高手了,那两副牌就跟黏在他手里似的,不论他翻出怎样的花儿来那牌就在他手里稳稳的转悠,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我靠栗子糕,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张振脸膜拜,刚才他可是拿都拿不稳呢。
历子镐将倒洗好的牌分为二,又上下洗了遍,伸到项峥面前让他切牌。
项峥随手翻了张黑桃a,历子镐便唰唰发起牌来,这回黑桃a稳稳的落在徐明远的面前。
徐明远毫不犹豫的要了,正好少了拖后腿的这次定把历子镐杀个片甲不留。
可他没注意到历子镐在看到他拿走底牌后嘴角闪而过的那抹笑,当他频频被历子镐压制时才发现大事不妙,却为时已晚,历子镐就好像知道他手里都有什么牌似的,他手里的牌明明还不错可就是不出去。
“8炸。”历子镐把手里所有的牌亮出来,明晃晃的8张7,他看了徐明远眼,“翻番。”
肖远吹了个口哨,对着历子镐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农民胜而且翻了番,所以惩罚加倍,徐明远要连喝两大杯。
徐明远梗着脖子又灌了杯,打了个嗝,伸手去拿第二杯。
项峥按住他,“玩玩而已,意思意思就得了。”说着就要把杯子拿走,被他挣开,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这个惩罚是他提出来的,现在怎么可以认怂?
徐明远喝完了那两大杯,抹抹嘴把杯子重重往桌上撂大喊声,“再来!”
历子镐把牌收好放到大虎手里,“你来吧。”
好像从前阵子徐明远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友善,历子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他早看出来徐明远提出罚酒是在针对自己,现在也给了他点教训,可以收手了。
历子镐从小在海上繁花没少看她们打牌,她们有时玩儿就是晚上经常让他洗牌发牌,那在别人看来非常牛逼的技术就是那时候学的,他会控牌,可以想让谁拿到明牌就让谁拿到,想给谁发什么牌就发什么牌。
其实徐明远打的不错可是遇上他就悲剧了。
因为无论徐明远怎么打,只要历子镐不想让他赢,他就赢不了。
第24章
大虎洗牌发牌后牌局不再边倒,地主轮流做也各有输赢,十几把玩下来每个人都喝了不少,指针过了零点都开始有点哈欠连天了,原本趴在椅子上观战的张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脑袋枕在胳膊上轻微的打着呼。
“嘿哥们,醒醒。”肖远伸手拍拍张振的脸。
“啊?”张振揉揉眼睛脸的没睡醒,“你们打完了?”
几人里数徐明远喝得最都有点不太清醒了,他后面已经开始把酒当水喝了,嘴里说着口渴还要伸手拿被项峥按住了,项峥喊过大虎起把这醉鬼扛回了房间。
“我……没醉,还能再、再来。”躺在床上的徐明远还含糊不清的说着。
“还来?赶紧歇着吧。”项峥看了他眼,扭头跟大虎说,“他今儿晚上喝了不少,有事的话你照应下,你俩就睡这屋吧。”
徐明远酒品还成,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就没声儿了看样子是睡着了,大虎挠挠头,“行吧,他交给我吧。”
项峥拍拍大虎的肩关门出来就看见了独自人在走廊里的历子镐,四下瞅瞅问道,“他们人呢?”
“都困不行了,回去睡了。”历子镐走过来看了眼项峥身后的门,“睡了?”
“嗯。”项峥点点头,问了句“困吗?”
历子镐算是这里面最清醒的了,摇摇头,“还行。”
“那陪我出去透透气吧。”项峥呼啦把头发,“我也不咋困,头有点晕。”
两人晃悠到院子里,深夜的山庄格外安静,项峥蹲在花坛边儿上拍了拍旁边的土朝历子镐招招手,郊区的空气异常的清新身后还有隐隐的花香。
项峥胳膊搭在膝盖上仰起头惊喜的说,“快看天上。”
“好星星!”历子镐被那些遥远却闪亮的光点吸引着,“真好看。”
“郊区就是好,在市里都看不见几颗。”项峥低头揉揉有点发酸的脖子,“原来你打牌的技术这么好。”
历子镐料到项峥已经看出来了,“嗯,小时候她们打牌总让我帮着洗牌发牌,刚开始我连牌也抓不住,经常掉的满地都是,然后就总被骂。”
最后的尾音是笑着的,但项峥却在其中听出了苦涩,脑袋里出现了小小的历子镐在骂声中蹲在地上捡牌,眼眶红红的却拼命忍住不哭的倔强模样。
“那时你几岁?”
“五岁吧。”历子镐伸手比了比,“也就比那桌子高了半个头。”
这是第回历子镐主动跟项峥说起自己儿时的事儿,虽然他的过往项峥大都知道了,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跟听历子镐自己说那感觉很不样,项峥还是喜欢后者。
前者是被别人有意拿来卖惨博同情的,而后者则是因为信任。
是的,因为信任,历子镐这个人如果不是信任项峥,是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起有关那段并不美好的童年的,哪怕是个字。
“后来场子里也会有些牌局,老板娘就专门找人教我,怎么洗牌怎么发牌,后来我长大点了,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也得上去凑数,她就又让人教我怎么打牌记牌。”
项峥知道这里说的洗牌发牌打牌并非平常意义上的,应该是那种控牌的千术。
“我洗牌让你切牌的那局用的就是弹牌法,我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也可以让徐明远拿到我想让他拿到的牌。”历子镐说完扭头看项峥,“我这么对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