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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惶恐 作者:若然晴空
下仆样恭敬,要知道许修炼者都十分傲气,轻易不会居于人下,能让这样的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事,这当年的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值得注意的。
不过,想起江衍的相貌,江玄婴下子就了悟了,他的父亲,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才会奇怪。
杨严不会读心,要是他会,绝壁个大耳光子扇过去,这是侮辱他对主子的忠诚!谁会因为个人脸长得好看就死心塌地献出忠心!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另外个房间外,抱着剑,默默守着房门的周平安打了个喷嚏。
第79章 兄弟情谊
江玄婴跟在杨严的身后来到了座靠近闹市的府邸,江玄婴敢打赌他早就来过这里无数次不止,但就是没有点风声,周围的人也好像完全忽略了这个占地不小的府邸。
杨严熟练的上前,叩开了门,诡异的是门开的时候并没有人,在两人进去之后,门又重新关上,发出声低低的响动。
抬眼望去,府邸里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比起外面看上去的显然要大得,几乎有三四倍了。
江玄婴小心的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来,杨严是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里是主子的别院,会儿见到主子,小心说话。”杨严板着脸提醒,因为江玄婴的态度很好,他也就说了这么句。
江玄婴微微笑了下,“谢前辈提点。”
杨严瞥他眼,“我可不是什么前辈,你莫要来恭维我。”
江玄婴还待说什么,就听杨严道:“好了,你进去吧,主子叫你了。”
江玄婴顿了顿,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心里不知怎么的慢慢升起种名为紧张的情绪,他忽然抬起手,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杨严诧异的看他眼,却没有说什么,江玄婴苦笑了下,他固然不想见到这张让人厌恶的脸,但是本能的就觉得以里面人的眼力,是绝对会看出他带了伪装的,不点破还好,点破就是他显然的不尊重了。
江玄婴以前没有见过江澈,时间卡的刚刚好,该他入世历练的那会儿族中发生了些事情,等到处理完,已经迟了年有余,他再入世的时候,朝堂已经又是元初帝的天下,他没见到太子,却见到了他的儿子。
单单想想江衍的模样,他就能在心底模模糊糊的描绘出太子的风采来,有了些准备,进门看到江澈的瞬间,对于他过分俊美的容颜就没有那么吃惊了,他喜欢的还是江衍的脸庞,没有那么锐利,却让人疼进了骨髓里。
初见江玄婴的容貌,江澈却是吓了跳,差点连表情都绷不住。
江玄婴的脸不是生得不好,而是,太好了!眉羽如墨,眼中点漆,鼻梁高挺,形状完美的唇微微带着笑意,但就是……怎么看怎么副妖邪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生出防备之心。
江玄婴露出丝苦笑来,尽力控制住表情,但脸冷,那股妖邪之气居然加严重了,江澈都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赶紧换张!正常点的!
江玄婴却理解错了江澈的话,他微微垂下眸子,轻声道:“和承远相交并非出自晚辈刻意,所以有些欺瞒无法说明,还请殿下恕罪。”
江澈移开了视线,他闭了闭简直要被这股妖邪之气看伤的眼睛,冷声道:“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带着承远离开,你们江家的那点破事,别再牵扯到他点,否则,别以为孤不敢动你!”
他语带寒意,此刻又刻意带上了修行的威压,江玄婴当场脸就是白,威压太重,压得他神魂激荡,口血梗在心头不上不下。
江玄婴来时的种种疑虑被这威压震,全都震出了脑海,这样强大的实力!就连族中的长老也不定有!至少他在那些长老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强大的威压,他能强撑着不跪倒在地已经很困难,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澈眯了眯眼睛,又加重了点力道,仿佛要迫使他点头,江玄婴咬紧牙关死死的撑住,目光都开始涣散,就是不肯流露出丝哀求和妥协。
江澈觉得差不再玩下去要出人命了,才缓缓的撤离了压制江玄婴的力道,他冷冷的说道:“你今天来这里的事情,谁也不要告诉,尤其是承远,明天,就带他离开吧。”
江玄婴头脸的冷汗,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但是配上那张妖妖邪邪的脸,看上去像是水里的妖物,他缓过气了,很慢却很坚定的说道:“晚辈答应过,要让承远见到父亲,不能言而无信。”
江澈瞥他眼,挑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江玄婴当然怕!虽然不知道江澈之前明明直在江家的监视下,不可能接触到修炼功法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在这短短的没有监视的几年内学成了这样高深的功法,但是他确信,江澈完全不害怕江家的报复,甚至……
但是,只要想起初见江衍时他那副小小的瘦干干的脸庞上心如死灰的模样,那双让人心疼的眼睛,他就忍不住抬起头质问。
“殿下后来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纵然太子妃有错,可是承远才那么小,您就忍心将他抛在皇宫里,让他面对失去了父亲还要失去母亲的局面,您这些年究竟知不知道承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江澈瞥他眼,“若我没记错,把他推上皇位,让他进退不得的人,是你。”
江玄婴时哑口无言,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是,我承认,那时我和他之间又没有什么情谊,自然算利益,可是您呢?您是承远的生身父亲,难道这样看着他被人欺凌,会让您觉得高兴,觉得是报复了太子妃吗?”
“人已经死了,报复什么?何况要报复,报复她心疼的那个,岂不是好?”
江澈没有像江玄婴想象的那样暴怒,他提起太子妃的时候就像是个陌生人,似乎是想起了是,他轻声说道:“承远是我的儿子,你推他上皇位,我原本是想让人剁下你只手的,但是想不到下手的前夜你又折返回去。”
“这么维护他,兄弟情谊?”
他仿佛是疑惑的看了看江玄婴,想从他这里得到个答案。
江玄婴身的冷汗,他就说那夜为何辗转反侧,不得安枕,原来是有人在算计他的性命!他却是不相信江澈说的剁他只手的,这必然是在杀了他之后,剁下只手送到江家,作为他们插手皇家的回礼。
江玄婴强撑着说道:“六年里殿下从未出现过,想不到还是个慈父……”
江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