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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朕甚惶恐 作者:若然晴空

    觉得自己刻也忍不住了,这打量的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江玄婴伸出手,抽走了江衍的腰带,对着房间外的宫人说道:“给陛下带路吧。”

    蹲在便所里,江衍含着眼泪,他第次觉得江玄婴的声音这么好听!如同天籁!连给他带路的小宫女也美得天仙下凡!

    房间里的江玄婴却是握着那腰带,低低的笑了,嗯,小皇帝不光可怜,还很可爱呢,想要出恭,呵,他是怎么想到的?

    在刚拉出来的热腾腾的某物上糊了层沙子,又盖上雪,周至青再次背上了江翎,朝着漠北大营的方向跑去,本来他想抢匹匈奴人的马,这样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抗两个人绰绰有余的马只要背上他的大麻袋,背就会被立刻压弯,单独个麻袋丢上去,也走不动路。

    江翎伤的是腿,个人根本骑不了马,何况在没有回到大显的防线之前,他还需要周至青的保护,而且周至青这个不像人的怪物跑步虽然没有马快,但是耐力非常强,能够匀速跑上天不大喘气,综合起来的速度完全不逊于般的马,他也就没发表意见。

    周至青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江翎知道他是个傻子之后也歇了和他结交的心思,只想等到回去了论功行赏,给他能够富足生的财物,让他解甲归田算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离漠北大营越近,路上能打到的猎物就越来越少了,周至青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你的伤,怎么样了?” 这日中午,和江翎起生啃完刚刚昨天打到的兔子,周至青忽然问道。

    江翎无奈的看了看被箭刺穿的小腿,摇了摇头,“血肉和箭头长在起了,我们必须快点回去,不然,就要废了。”

    他说这么,周至青句没懂,只听到了那句“就要废了”,他兴高采烈的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能死?”

    江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周至青对他露出个从来没有过的笑容来,牙齿森森:“等你死了,我就可以吃你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能不能让人愉快的出恭了》

    奸臣甲:陛下皱眉的样子那么可爱!

    奸臣乙:看那满含忧郁的眸子!我要不行了!

    奸臣丙:啊!陛下是在怕臣吗?臣不会伤害你的!

    奸臣丁:陛下,别怕!你抖得臣心碎了!

    江衍:朕,朕要出恭……

    第22章 当年陀螺鞭

    经过了将近个月的变故,元初帝终是葬进了自己的陵墓里,却不代表切就尘埃落定,江衍从皇陵回来,看着忙忙碌碌准备搬迁进承天殿的东宫众人,彻底陷入了头疼之中。

    承天殿前殿是宣召大臣议事的地方,有重要的事情也大在此宣布,内殿则是寝殿,十分方便,不过每日早朝却是要绕个远路往紫宸宫去的。说来也好笑,身为太子之子,江衍却是从来没去过紫宸宫的,他甚至连路都不清楚。

    “公子,不对,瞧奴才这张嘴,该叫陛下了。”和江衍的头疼不同,周宁见到江衍却很高兴,他满脸带着笑意上前问安。

    江衍摇摇头,不想再提此事,江玄婴还在承天殿等着他,也不知道这人发了什么疯,连四五日把他拘禁在身边,不许他离开步,好不容易等他忙碌的时候得了这个机会回来趟,身后却缀了十来个侍卫,明显是来看住他的。

    “平安哪里去了?怎么没看见他?”江衍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周平安的身影,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几天直没有见到他人,莫非是离开了?

    提起周平安周宁就生气,且不说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主子留下来的暗线,光是他的态度就够让人气死几回的了,平时句话打不出三个屁,偏偏存在感十足,等真的到了找他的时候又跑的比谁都快。

    “陛下问他啊,裴将军前两天来过次,把他给带走了,奴才听说,是要论功行赏,给他升官呢!也不怪他跑得那么急!”说到后面,已是带了几分冷意,显然对周平安私自离开的事很不满。

    江衍笑了:“平安能有个好出路是好事,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周宁不说了,他知道自家公子向不在意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这周平安虽然好命入了公子的眼,却叫他自己作没了,既然选择了和别人离开,也就不是东宫的人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

    江衍看着周宁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搬这搬那,忽然响起件事情来。

    “原先东阁楼里那些东西还在吗?要是还在,起带走罢。”

    “在在在!陛下的东西奴才都给您留着呢!”周宁欢喜的应了声,也不叫宫人了,自己撸起袖子就往东阁去,江衍起身,原本想跟着他起去,却被那几个脸生的侍卫拦住了:“陛下,您只需要坐着就够了。”

    江衍压下心中的不快,怏怏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周宁回来。

    留在东阁楼的只是他幼时些小玩意儿,都装在个大盒子里,很是轻巧,周宁很快就吧盒子给搬过来了,江衍见了,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他把盒子宝贝似的扒拉过来,打开。

    盒子是方形的,不算大,大约半臂长短,里面装的大数是些精致的小香包,玉陀螺,弹弓,里面还滚着几个圆溜溜的珍珠弹丸,因为放在盒子里的时间长了,珍珠的颜色有些旧了,还落了层灰。

    他记得小时候宫里进了批南海的珍珠,好妃子都想要,最后却是全给他做了弹丸,他也不懂事,满宫里乱打弹弓,上百颗珍珠弹丸丢到后来只剩了几颗。元初帝那时崇尚简朴,这些都是父亲让人给他制的,父亲从不愿意让他在这些细节上将就,要么不给,要给就给最好的。

    除了这些即使沾灰也仍然很奢侈的小玩意之外,盒子的角落里还有根不起眼的陀螺鞭,那是木柄的,木头是平常的木头,鞭绳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这鞭子却是父亲亲手为他做的,意义不同,价值自然胜过这些东西加起来的总和。

    江衍把鞭子拿起来,这还是他五六岁的时候用的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短了许,拿在手上感觉也怪怪的,不过江衍还是把它抓在了手心里。

    江衍是个有收藏癖好的人,不过他惯常收藏的却不是金珠玉石,而是别人对他用了心的东西,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是真的有人在意他,把他放在心上的。

    回去的辇车上,江衍抱着盒子,手里直在把玩着那条小小的陀螺鞭,陀螺鞭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