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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二人。
节目出街时,有段便是深夜七位艺人无心睡眠,齐聚堂争执不断,各人面色阴晴不定,其中数王子与老年女星吵得最起劲,双方面红耳赤剑拔弩张。这段被节目组做消音处理,观众只以为王子与老大姐争当leader,看得津津有味,哪知道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人真的正在互相问候对方的祖宗呢。
老大姐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主啊,请让这对罪恶的同性恋下地狱吧!”
王子吵得累了,走出镜头抽烟中场休息,斜眼乜着那过气老年女星,嗤笑连连。
不得不说身家与皮相是这世上最无敌的武器,四个被吵醒的女艺人边倒向着王子,此时不抱大腿表忠心待何时,个个按捺着心中不快,出言劝解。
辛加最是无辜,他环顾身周架得满满的摄像机,只想逐个逐个将它们砸烂,那些窥伺着的好奇的讽刺的目光,是令他恶心欲吐。
拍摄期间打炮打到惊动全屋人成了这段旅途中最大的八卦与笑料,即便是当晚在场人员都被勒令闭紧嘴巴,但这段英雄事迹只怕是已经传遍整个摄制组,他们所有的窃窃私语甚至是手机信息提示音都令辛加敏感而烦恼,本来尚算有趣的拍摄过程变得无比煎熬,辛加面在镜头前强颜欢笑面受刑似的盼望拍摄早日结束。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的时刻,节目组道末尾还要来个所谓的惊喜,安排亲友或私人助理与明星们相见,好营造出种异国街头故友重逢的温馨场面,搞得跟刑满释放似的。
辛加低头玩手指,心里才想着稍后将出现的人,应当是助理琪琪,总不会betty主任吧,如果,如果是童先生的话——
他在心中叹气,莫名有些酸楚,当晚的事辛加个字也没有同人说,除了自己吞下这只死猫,什么法子也没有了,难不成扑到童先生怀里求他为自己做主吗?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情啊。
辛加面胡思乱想面不经意地抬头望,只见人从不远处的喷水池旁走来长风衣中筒靴,身材颀长,十足杂志男模款。
“阿绿!”辛加自然是惊喜的,然而心底却仍是有些许失落。
原来节目安排给辛加的惊喜便是乐队成员阿绿,既然惊喜都现身了,辛加的拍摄便算正式结束,他巴不得插上翅膀离开这个令人不快的节目组,待节目组按要求拍完阿绿的镜头后,两人便匆匆离开了这个街区。
琪琪顶住犬次郎仿佛带着十万伏特高压电的目光,战战兢兢地向童董解释,“这是公司的安排……betty姐她……”
她话未完,手里便被塞了大束话,这花仿佛是盆火炭,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送你了。”童以恒笑道,“谢你直照顾加加,不介意吧。”
琪琪唯有手捧着那束原不属于她的玫瑰花,手拉着行李箱,同犬次郎起为老板寻找下榻的酒店。
辛加和阿绿漫无目的地行走,会儿巴士会儿地铁,景色越行越荒凉,最终来到处寂静的码头。天气寒冷无人出海,小渔船挨挤在浅滩,随着扑上沙滩的白浪上下起伏。云层像结块的铅灰色油彩样,坚硬而厚重,边缘翻卷起脆薄的碎屑。海风带着湿凉的水汽,令人感觉像赤脚踏入泥泞水洼,不甚愉快。
也许是长久不见面,两人并排走着不说话,竟生出了若有如无的尴尬。
“你……”
“挺奇怪的是吧。”阿绿两手插着风衣口袋,望着灰白海滩,他打断了辛加的话,“我们认识了这么年,怎么就没话说了呢。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正常,毕竟谈了恋爱嘛,朋友自然而然就,就会疏远点……”辛加心虚道。
“不是。”阿绿否定他,“或许别人都是这样,但我们不会。”
辛加挠挠头,自顾自向前走。
“我有很话要说,但从来没有说出口。”阿绿不紧不慢道,“我总是怕,你们说得对,我想得太了。”
“不用说了。”辛加说道,“就放在心里,大家都知道的,不行吗?”
辛加加快脚步,两人又拉开了小段距离。忽然鼻尖凉,抬头望去,天下雪了。
“我喜欢你,辛加。”阿绿肩头落了雪花,他长长地呼出口气,有点怅然又如释重负,“啊——舒服了。”
辛加定定着,半晌,他侧过头,带着如同中学时面对捉弄知道真相后般的无奈的欢欣,他笑道,“谢谢你的喜欢,路山同学,咱们以后还是好同学,好朋友吧?”
两人如同年前样,互以微微笑,并不说话,向着寒天雪地前去。
“knoock,童童小朋友,你叫的客房服务到了哦。”
然而无人应门,辛加懊恼地抓乱头发,十分抓狂,灰心丧气地垂下肩膀,倚在酒店房间门前伤心。
犬次郎推推辛加,“继续继续,正生气呢,会不会哄人啊。”
辛加只比秘书心焦,他不过是在心里想想,哪里知道外国的上帝居然这样灵验,童先生真的就打飞的来了!来就来吧,还玩什么惊喜!这下好了,如今是惊得他火急火燎,就差撞门了。
正当秘书与小情人嘀嘀咕咕商量时,门悄悄地开了,辛加大喜过望,当即撒开蹄子四脚着地往里冲,瞅准了便扑到人身上去撒欢。
“别嚷嚷,我看电视。”童以恒把辛加扯下来甩到边,自己个窝到床上看那叽里咕噜通鸟语的外国新闻。
辛加想他想得心里发疼,默默爬到他怀里,把脑袋埋到童以恒身前,透过沐浴后股酒店沐浴露的味道,深深地嗅他身上本来的气息,像藏着整颗太阳。
“怎么又哭啦。”童以恒轻声道,“没见着哭,见着了还哭。”
“我没哭!”辛加鼻音浓重道,“那是口水,见到你口水哗哗地淌呢。”
他挨挨蹭蹭坐起来,把眼泪鼻涕股脑抹到人浴袍上,气都没喘匀,就抱着童以恒脖子亲起来。童以恒只觉颈侧刺疼,便瞧这牙尖嘴利的家伙嘿嘿笑。
“你送我花,我也送你朵花,别揉啊!很难咬的啊!”
辛加伸出粉红舌尖,在哪破皮的伤口上轻轻舔舐,他架不住揉搓,把将人推倒,两人齐齐陷进松软温暖的被褥。
待他觉甜香醒来,身旁的位置却片冰凉,辛加惊出头冷汗,窗外大雪纷飞寂静无声,房里却黑洞洞片,像张血盆大口,那腥臭的吐息越逼越近,他尚来不及回头,便被口吞了下去。
辛加脚踏空,转瞬从梦中醒转,他惊坐起身,冷汗几乎打湿身下床单。他心慌不已,双手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颊,以平复阵高过阵的心悸。
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便道,“喂,be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