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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讥讽道,“他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传出去叫我们还怎么做人!”
小松古怪地冷笑声,“脸?我丢你家的脸?!”
他忽然不顾切歇斯底里大叫道:“我丢你家的脸,你家什么时候给过我脸?啊?!”
从未有人见过如此这般的小松,莫说至交好友,就连亲生父母亦未曾见过,老两口望着面目扭曲的儿子,都吓呆了。
“我是疯了!都是你逼的!”狂犬似的小松朝着自己的妻子大吼,愤怒中仿佛带着残酷的快意。
“别说了小松!你冷静点!吓着你儿子了!”
闺蜜怀中的小婴儿被奇怪的大人们吓得哭闹不止,听着格外凄厉,莉莉悲哀地望着向自己大吼大叫的丈夫,苦笑道,“让他疯,我知道迟早会有那么天,哎,我问你个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怀孕的时候?”
“你知道还何必问。”
孕内出轨,辛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松,仿佛他是什么戴着面具的陌生人。
这段女强男弱的长短脚之恋终于走到尽头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莉莉喃喃自语,又问,“老公,你喜欢她吗?”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众人注视着他们的举动,看到莉莉面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轻快笑容,突然生出不安的预感。
“儿媳妇,看在宝宝的份上,你千万别冲动,我们替这畜生给你道歉……”
“小松!你快向莉莉认错啊!莉莉,嫂子,你看我们都认识十年了,小松他就时鬼迷心窍……”
然而莉莉铁了心不回头了。
几人聚集在小松家中,坐立难安,父母亲老两口疲惫而抑郁,不断叹气,客厅里弥漫着酸涩苦辣的烟雾,缓慢沉滞地在上方盘桓。
“明天早去民政局签字离婚呗,没什么好说的了。”小松嘴里叼着烟,含混不清道。
“孩子怎么办?!”小松母亲声嘶力竭道,“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你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你脑子有毛病吧!好端端个家……”
小松揪起辛加的衣领,因他比辛加矮小而显得此举尤其吃力,脖颈青筋鼓胀,“你少这样端着自己指责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放手!”童以恒将小松掼到旁,余力未消,他便狠狠撞到身后的置物架,杂物哗啦啦落了地。
他颓然坐在地上,形容萎顿不堪,他抬不起头来,两手捂着张红肿的脸,哀哀啜泣。
“她说她是我粉丝,很崇拜我,我们在起,没人看见,也没人说我们不般配……他们都说我吃软饭,靠女人……我是个男人……”
窗外下着连绵秋雨,铅灰色的天沉沉向地面压迫,走廊里充斥着白茫茫的人造光源,如同段漫长冰冷的静噪音。阿绿凝望萧索秋景,不厌烦地咀嚼着口中的薄荷糖,身周隐隐透出股轻飘飘冷冰冰的香气。
“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他耸耸肩,“你情我愿。”
最近乐队五人陷入了种尴尬的相处氛围,自从阿绿的莫名疏远与小松的私事捅破后,直维系五人友谊的绳索越绷越紧,但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自欺欺人,集体无视绳索终有天会断裂这事实,苦苦维持表面上的亲密。
“你在戒烟?”沉默半晌后辛加问道。
未及阿绿回应,助理便在拐弯处探出头来询问,“ok了吗,导演喊你们回去重新就位。”
受近日不愉快的情绪影响,这支饮料广告拍得异常艰辛,实在是放不开手脚在摄像机前打闹追逐,张脸因着假笑都快要僵硬了。
导演不生气才有鬼,急得几欲爆炸,后来发现只有阿绿的情绪比较到位,唯有令镜头集中于贝斯手,这才能完成拍摄任务。
辛加枕在童以恒的胸膛上,两人之间紧贴着层逐渐褪去热气的湿滑汗水,辛加面颊挨着的肌肉仿佛是某种珍贵织物的面料,带着妙不可言又令人着迷的触感。他听着胸腔传来的心跳声,昏昏欲睡。
“导演还不错,还给你说公私分明的道理,你记着别忘了。”童以恒有下没下地抚摸辛加光滑的背脊,嘴里却说着这样认真的话。
辛加仔细聆听他说话时肉体传来的震动,如同风拂起绿野的波浪,心里忽然生出不再无枝可依的奇妙感觉,于是便微微抬头,亲吻童先生带着胡茬的下巴。
作为摇滚乐团的主唱,该是专心创作好好唱歌才对,只是国内唱片业十年前便日渐式微,到了今时今日已仿佛是夕阳产业,破产者转行买烧鸭者比比皆是。近段时间万人空巷的歌唱真人秀仿佛带来了些许希望,如枯枝上的点新芽,然而日子久了,那点势头亦不过是刺激将死之人的那两道电流,架势挺大,但要死的终归是救不回来。圈里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借股势不可挡的真人秀东风,还能唱的,就到歌唱真人秀上玩命唱去;水准不高的,就削尖了脑袋挤到各种虐星真人秀上去露脸,以求在这片后浪打前浪的海上求得线生机。
betty向来对手下的艺人十分严厉,虽是后娘的身却操着亲娘的心,过五关斩六将为辛加争取到个旅游真人秀的mc位置,将他视作公司力捧新人,摆到最显眼的地方去。
戏也拍了广告也拍了,真人秀也接二连三地参加了,然而作为支乐队来说,似乎是有些不务正业,连构思新曲的时间都被挤占了,辛加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偏离了众人的初衷,因此委婉地向经纪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betty忙得分身乏术,此刻也不得不坐下来与他扯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唱歌有难活你知道吗?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才给你机会,不然百个童董给你撑腰也救不了你!傻小子!”
番话噎得辛加无言以对,也是,要么听话要么死,当初为了不再做个永无出头日的死外卖仔,甘愿自己当外卖送到人手里,现在还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呢!
白痴!傻逼!精神点!辛加对着镜中的自己自掌了几个嘴巴,在门铃的催促下,匆匆赶出去迎接入屋拍摄的pd与vj。
“童童,我走了啊。”辛加亲亲男友的脸颊,准备出门赶飞机去了。
年近晚,天亦亮得晚,辛加当真是算得上披星戴月地去赶那趟真人秀的越洋航班,他这去,必定是有十天半个月与童先生分离,心中十分依依不舍,万般留恋,之不能与心上人说,因他的心上人是个做牛马的命,不知是前世欠了童老总大的恩情,今世得结草衔环来还。到了年末,恨不能把人活活累死,年度总结新建项目林林总总,每夜里忙活到凌晨才睡下,在耳边放鞭炮都炸不醒。
童以恒兀自沉沉睡着,却不知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