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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小桂,辛加心情有点复杂,顾及阿绿,只好装作毫不在意,“他是你好朋友嘛,我肯定要给我绿哥哥点面子。”

    “小桂他……”

    “啊!童先生叫我了!我先走了!”辛加看见童先生朝自己招手,顿时什么也忘了,只知道兴冲冲朝他的方向奔去。

    童以恒瞧着辛加走过来,步伐愈发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好似只欢快的小狗,他展开双臂接住辛加,好险被这东西头拱得摔倒。

    辛加抓紧切机会撒娇,如果有天他又参加了这样的婚礼,而新郎成了童先生,他即便心碎,也不至于后悔没有待在童先生身边。

    “我们加加今天可真厉害。”童以恒又生出了那种家长心态,颇感自豪。

    “如果没有童先生,我到今天还在送外卖。”辛加不敢忘本,时刻铭记金主的恩情。

    阴差阳错,谁曾想当初童以恒意气用事,随手指,竟成全了个籍籍无名的小歌手。想起当初的目的,童以恒不禁有些汗颜,但这些有的没的,全都随他去吧。童以恒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他再不愿想,只轻轻地拉住了辛加的五个指头,就这么牵着。

    好啊。他想,拿什么也不愿意换。

    园林迷宫的深深处,小桂挨了阿绿重重的个耳光,他不住,倒在身后的灌木墙上,阿绿不遗余力,活活将他的嘴角打裂,粉团似的脸颊登时肿起来。

    天已黄昏,密林里寂静无声,那些欢歌笑语仿佛在天边远。小桂舔舔唇边的血,他望着面前那个神色阴郁的男子,笑出了声。

    他那把嗓子是从前受尽折磨时给硬生生哭喊坏的,阿绿恨极小桂这把声音,恨他的切,希望他去死。从小桂第天纠缠开始,阿绿就对他说过,离我远点。

    小桂仿佛听了个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笑得发颤,他喘匀了气,道,“他不理你,你就找我,我巴不得他辈子不找你。”

    阿绿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小桂,他转身欲走,不愿与这人做纠缠。

    “你给他救场,他跟你说谢谢没有?”小桂话未毕,便叫阿绿单手掐住细嫩的脖子摁进修建整齐的树丛中,尖锐的枝桠划破了他的皮肤。

    “你再敢为难辛加,我要你十倍奉还。”

    “我等着。”小桂求之不得,仰起纤长柔白的脖颈预备欣然赴死。

    像碰到什么脏东西样,阿绿收回手,再也不愿看小桂眼,怕他变成今夜的噩梦。

    小桂却不愿放阿绿走,用尽全力狠狠环抱他,想捧着抔将要在指缝间流尽的沙。他两条手臂灵蛇样盘上阿绿的脖子与脸庞,柔软而冰凉的嘴唇吮吸阿绿的耳垂,道:“操我。”

    阿绿粗鲁地将小桂按在繁茂的树墙上,不愿意看见他的脸,五指撕扯小桂的头发,令他的脸隐藏在树叶与枝桠之间,仅解开裤头,草草以手指开拓几下便残忍地埋进去。

    小桂痛得抽搐,他的头发被蛮力拉扯,锐利的树枝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仿佛有野兽在生吞他的皮肉与内脏,似乎正在淌下大片大片淋漓的血,他哭叫道:“阿绿,阿绿,我好疼呀!”

    他无助地哀求,痛得几近窒息,阿绿却大力捂住小桂的嘴,咬牙切齿道,“不准叫这个名字!闭嘴!”

    阿绿以将近要捏碎小桂骨头的力道阻止他发出声音,被满腔沸腾的怒火还有怨气逼得快要发疯,阿绿仿佛身受业火炙烤,神智魂灵齐煎熬着,正混沌时,手心忽感阵湿润麻痒的刮搔,原是小桂以舌尖下下地舔舐着自己。

    小桂近乎卑贱地讨好着阿绿,那只快要捏碎他下颚骨的手收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呼吸口新鲜的空气,身上的人如同要撕碎他样,暴力地动作起来,仿佛要置他于死地,小桂顿时凄惨尖叫。

    鼻尖萦绕着些微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阿绿伏在小桂的肩窝,如同瘾君子,深深嗅着那股铁锈样的腥气,他神志恍惚,迷乱中柔声唤道,“加加,加加……”

    小桂早已像只待死的羔羊般任由摆布,却在此时生生咽下那些哀嚎,转而发出诱人的叫声与甜腻的喘息,宛若享受着极大的欢愉,毫无意外的,他感到阿绿骤然抽离,恐慌地与自己拉开距离。

    小桂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凌乱地黏在脸颊旁,他边脸蛋红肿得厉害,眼中泪光粼粼,腿根还淌着鲜血,却浑似被风雨打落的杏花,残败又美艳。

    他舔舔唇角,朝辛加笑了。

    手机电筒在草地上打出片白惨惨的光,然而辛加的表情却因为光线晦暗而难以辨清。阿绿霎时便乱了手脚,极度惊慌与紧张之下,他本能地要撇清与小桂的关系,“不是的,加加,我们不是……”

    虽没看清眼前情状,但耳朵却听了个清二楚,撞正了朋友的好事,辛加是又尴尬又慌张,但不知怎的,小桂的神态却让他异常心惊,像投入河中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恐惧,辛加只想后退,离开这里,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没关系的,可能别人发错了,那个短信,没关系的,阿绿……”

    辛加说着便要走,他恐惧这样幽暗的天色,恐惧这里黑压压的树丛,恐惧这里的阿绿与小桂,他只想回到灯火通明,众人高声说笑的地方去。

    但阿绿却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情动时手心高热的温度仿佛穿透了衣料灼伤自己的手臂,辛加好似被爬虫咬噬般,股阴寒的恶心的黏腻感陡然爬上了他的后颈,他头皮发麻,瞬间大力挥开阿绿的手,转身就逃。

    “加加!”

    跑!快跑!辛加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赶紧逃命,跑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能回头,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晓得要拼命远离个穷追不舍的人。

    然而这时处迷宫,昏暗的光影下显得处处鬼影重重,深不可测,辛加无头苍蝇似的通乱撞,根本找不着出口,风在他耳边呼呼地响,只觉得有东西压得自己喘不上气,胸腔喉头堵塞,辛加双腿软,跪在地上抠着脖子干呕起来。

    恰巧拐角处转出来拨趁夜色寻刺激的宾客,蓦地发现这儿有个人,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副要昏厥的模样,走进看,原是下午在台上献唱的辛加,忙问他有事没有。

    辛加见着了人,狂跳得几欲爆炸的心脏才稍稍定下来,他眼前光影迷蒙,仿佛切都在摇曳,他使劲甩甩脑袋,强令自己镇定下来,跌跌撞撞起身,强笑道,“没事没事,我又迷路又怕黑。”

    出口处,童以恒手插裤袋,静静立着,他等候了许久,便想进里头去找人,但只怕与辛加错开,他低头看看腕表,抬眼便见辛加随着几人走出来,小脸煞白,十分不妥。

    “你咋了,找着阿绿没有?”童以恒急急迎上去,辛加的模样令他莫名其妙而担忧,心里紧,伸出手去拥住他。

    冷汗几乎浸湿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