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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这么久了,可能已经死了吧。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本来就只是只杂毛狗,随时可以被抛弃的那种狗。就算死在不知名的角落,也并不稀奇的。

    但是旦想到会有这么个可能,韩景宇就觉得胸口发闷。

    韩景宇就这么在这里呆了个月有余,期间乔越只来过次,他来了点了杯咖啡,也没同韩景宇说话,韩景宇也没有理他,抱着只前爪受伤的白猫,在柜台那里看女老板细心的包扎。

    终于是乔越忍不住了,乔越把他叫过来,问他,“你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韩景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好。”

    乔越’嗯‘了声,就说,“那你先忙吧。”

    韩景宇掉头就走。

    乔越在他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乔越来看韩景宇的次数越来越少,就是有的时候来,也只是远远的在外面看眼,并不进来。

    乔越大概自己也觉得自己有毛病,把韩景宇从上海带过来,而后放养在离自己很远的位置。连看都只能远远的观望。

    但这并不是不喜欢这个人。

    乔越可能觉得自己是真的有那么丁点喜欢这个人,虽然这感觉模糊的很,但确实还是存在的。至于这喜欢是由什么变质而成,乔越自己都说不上来。

    他想要韩景宇,就必须容忍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以外进行自我治愈。准确的说,乔越已经知道韩景宇变了,从上海见到他的那面开始,他才知道韩景宇已经枯萎的差不了。虽然枯萎这个词用在人身上并不恰当,但事实上,韩景宇确实在枯萎。

    他身上的锐利,他身上的棱角,都几乎快要被磨灭了。包括他的生魂。他现在整个人唯靠着样东西而支撑着,燃烧着。

    乔越也不知道只为什么那这么感知到韩景宇的心,他只是看着韩景宇的眼睛,觉得这个身体的躯壳里的灵魂正在枯萎。

    也许过不了久,韩景宇这个人都将要消失。

    乔越不是不敢碰,只是有点舍不得。他好像觉得自己如果再触碰那么下韩景宇,韩景宇都会整个碎掉。

    也许把他放在个相对来说安静也安全的地方,韩景宇就会慢慢的好起来吧?没有那个人,也能好起来。乔越这么想着。

    到时候呢,他才敢好好的将韩景宇抱在怀里。

    想到这里,乔越的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些。

    第208章 花

    乔越将韩景宇藏的紧紧的,生怕被人窥见。

    北京觊觎韩景宇的人何其,乔越那样玲珑的心思,又怎么不知道。他虽然有半是为了韩景宇,想给他些空间自愈伤口,却也有半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把韩景宇藏起来,除了他谁都找不到,这游戏好玩儿。

    如果说起来,乔越对韩景宇的感情,远没有他的玩性大。哪怕他知道自己对韩景宇有种微妙且模糊的情感,也不会自己表露出来。他喜欢藏着韩景宇,叫所有人都知道却找不到。

    钟源跟权维成的关系因为权匀的事情闹的有些僵,但两家的关系并不会因为两个后辈的矛盾而疏远。两家的长辈依旧来往,虽然没有从前的亲密,但也是在利益的纽带上绑的紧紧的。

    权匀从上海回来之后就进了医院,后来家里让他出国了段时间,最近几天回了北京。听些权匀从前的玩伴说,权匀似乎是伤了脑子之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像从前了。

    从前的权匀虽然沉稳,但毕竟年幼,争强好胜的心还是有的,现在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不说,连那份少年心智都没了。

    权维成虽然不喜欢他的脾性,但他毕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事儿的,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归咎。权家的人,见着权匀的模样,也个个后悔的不得了,怪钟家狠心的人,把权匀丢到上海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至于这天大的委屈是什么样的委屈,就没人说得上来了。

    权匀在北京从来是呼百应的权家二太子,从国外养了伤回来,同从前的狐朋狗友割断了关系不说,整个人都自闭了不少。

    权维成不知道缘由,见他这不像病愈的模样也急得很,看权匀整个人变了个人似的,就给他找了心理方面的医生,医生也挺专业,看了几天,说权匀心里有个疙瘩,那疙瘩应该是个人。

    权维成想不到是谁,他看权匀这从上海受伤回来之后就变的模样,就只能想到是权匀曾经喜欢的那个女人。那女人已经结婚了,权维成硬着头皮又把人家找回来,找回来之后,塞给权匀,权匀所谓的心病也没有好转。

    心理医生说,人不对。

    权维成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将权匀的心搅和成这个样子,他也决计想不到这事会和韩景宇有什么牵连。

    找不出心结,权维成也没有办法,他的事也,权家上下都靠他人照拂,现在他念着权匀年幼,就把他放养了。所谓放养,就是给权匀足够的空间,让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权匀有专门的家庭教师,他愿意听课的时候,就有人给他讲课,全按着他的喜好来。

    权匀本来喜欢美术,他本人的绘画功底也非常好,有时候权匀不听课的时候,就躲在房间里画画,画了很张画,权维成张都没见到。权匀画的东西,大都自己烧掉毁掉了。

    权维成怎么不知道权匀有心结,他旁敲侧击的几次问他心里住着谁,权匀都不回答。权匀就在他身边画画,权维成讲的不耐烦过去看的时候,权匀就连忙将画收起来。有次他收不及,权维成看到是个人的轮廓。至于是谁,他就没看清了。

    权家出了权匀的事,权维成自己的婚期就被自己顺延了,女方表示能理解之后,这桩本来该成的婚事就耽搁到了现在。叫些等着贴份子的人,等的脖子都长了。

    权家的二少出了事,路家路寒祁也犯了抑郁症似的,因为他父亲本来就是公认的不成器的,路寒祁的母亲积劳成疾,路寒祁不得不过早的接手路家的家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路母卧病在床的时候,路寒祁的父亲被众人推去照顾路母,后来听说国外又好的环境,两人就去了国外。现在路家就由路寒祁跟他叔父管着。

    这点也不说。再说那刘家的金贵少爷,刘家的少爷原本是个特别爱挑事儿的人,刘家那么大的后台,可不就是为刘孜锦撑腰吗。何况刘母那是真的把刘孜锦当心肝儿样的疼爱,刘母也见过刘孜锦带回来的女朋友,她虽然不知道身世,但也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