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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0

      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就知道这人是哪个圈子里的,知道了是哪个圈子里的,就知道不能招惹这人,但她没想到自己没什么动作,这人先找过来了。

    刘爻约见她的地方是楼上的包间,那包间是他常住的,都按照他的喜好装修,从来不对外人开放。刘爻叫人下楼把这女人请上来,自己备了茶水等着。

    挂着颗心的女人绕过屏风就见到斜靠在长椅上的刘爻。

    照例说,经营着这样的声色场所,身上怎么也该带点儿风尘味,但刘爻身上却半点儿风尘味都没沾,看他的住处,还像是讲究的落拓贵族。他就这么靠在椅子上,半个身子都靠着扶手支撑着,面前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倒茶水,细嘴的水壶,茶水从壶嘴里倒出来,像半弯儿漂亮的碧绿色翡翠。

    刘爻看见女人进来了,也没有起身,只是抬眼冲她颔首,“坐吧。”

    女人心里惴惴,坐到刘爻对面,把包放在手边儿的位置。

    刘爻叫人把她请上来之后就没有说话了,两人起看着那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表演茶艺。

    最后还是女人先开口了,她第句就是道谢,谢刘爻那天的看顾。

    刘爻手上正端着个白净的瓷杯,跟他的手极衬,小姑娘遥遥的举着茶壶往他杯子里倒过来,那茶水是滚烫的,从壶嘴里流泻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灼人的雾气,女人的视线下子就叫这雾气模糊了。

    刘爻不说话的时候,心思任谁都摸不准。

    刘爻接了半杯茶水,只手握着,下垂的眼似乎只看着杯子里面,但他却是在回女人的话,“客气的话就不必说了。”

    女人住了口。

    刘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而后往女人面前推了下。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端起来浅酌口。虽然不是很懂茶道,但仅凭这入口的甘冽就知道这茶的名贵。

    “你跟钟源办事儿的日子订下来了吗?”刘爻说的办事儿就是两人结婚的事。

    女人虽然得到了钟老爷子的首肯,但这事要是钟源不松口,结婚什么的都还是句空话。纵然两个人已经订了婚。

    女人也知道这话不好说,他连刘爻跟钟源之间的亲疏都没摸清楚,“这事还要凭老爷子的意思。”

    “我只问钟源。”

    女人被刘爻那句话哽住了。

    就是在她没发现钟源跟韩景宇那事儿之前,她都说不准钟源到底是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而发现了这关系之后,她就说不准了。

    刘爻好似根本没看出女人的尴尬,“钟源跟你提过了吗,准备什么时候把事办了?”

    女人只得托词说,“他现在还是事业心比较重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刘爻就打断了她的话,“也就是说,钟源没那个意思?”

    女人说不出话来。

    刘爻说话向来都是锋锐的针见血,他见到女人现在尴尬的窘态,身子往后靠,“是因为韩景宇?”

    女人下子抬起头来,脸色都白了白。刘爻这句话下子捏紧了她的心。她以为这事是个秘密。

    “你那天喝醉了,说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刘爻勾了勾嘴唇,懒散,却叫女人感觉到了挟制。

    “我那天醉的太狠了,说了胡话叫你误会了吧……”女人按捺住哆嗦的几乎发抖的心,挤出个笑来。

    刘爻就这么靠在椅背上看她。

    那双眼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好似看清了切,“这事你也不必遮遮掩掩,圈子里有这样的事也不稀奇。”

    女人还是在竭力掩饰,“你们圈子里的事我真的不懂……”

    刘爻说,“你那天说了不少,钟源跟韩景宇。”

    下子被人戳中了软肋样,女人再说不出否认的话。

    “你也不必紧张,这事说实话,真算不得什么。”刘爻看了她发白的脸色,安抚道。

    女人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若是那个人不是韩景宇,凭着刘爻跟钟源的关系,刘爻是决计不会把这事挖出来的,但那人是韩景宇,叫他有十分兴趣的韩景宇。那天他通过女人酒醉后的只言片语,隐隐约约摸清了钟源跟韩景宇之间深层的关系,这关系的深浅却尤为可知。

    女人终于豁出去样的开口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爻说,“只是想清楚的知道些事。”

    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我也才到钟家住了没几天,有些事未必比你看的清楚。”

    刘爻说,“没关系,你只要把你看见的,告诉我就够了。”

    第187章 赌约(二)

    向别人讲述自己订婚的对象在跟自己同住间房的时候靠意淫另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大概没有个女人会想要这样的体会。

    女人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要不是钟源有身家可以做她以后事业的助力,她现在早该在这样荒唐的询问中掉头就走。

    刘爻对这场近乎窥探别人隐私的询问很有兴趣,他从前听钟源讲述过当兵的时候有些男人靠同性来解决生理需求,而钟源对这种行为抱有的是十足的唾弃,刘爻现在回想起钟源当时调侃的口吻,在联系这个女人的描述,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也不知钟源心里是什么滋味。

    “该说的我都说了。”女人冷着张脸。在这样的问询中,任何人都不会有好脸色。“我也只知道这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问钟源。”

    刘爻颔首,仿佛是没有听出那话中尖锐的讽刺意味,“嗯。”

    女人抓起手边的包,这里她刻都不想呆。

    这种仿佛羞辱样的对待,叫她直优越的自尊都被践踏了个遍。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女人说。

    刘爻颔首示意,女人马上起来掉头走了。

    夜里,女人同钟源同处室,深夜见他起身,只觉得心头阵冰凉。最终她也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翻了个身,伴着那几不可查的流水声掩耳睡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女人在去往夜场的时候又收到了刘爻的邀请。

    上次两人的谈话叫女人印象深刻,这次有人来邀约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绝的话刚说出口,那人下句话就叫她攥着包了起来。

    那人说,“如果小姐不愿意上去,那我们老板只能亲自下来请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叫女人说不出第二句拒绝的话。

    还是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刘爻似乎是连姿势都没变,只不过上次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