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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他说两句话,但是那些人偏偏扯着他,钟源没有办法,就叫了几个平日里关系好的,脾气好的,过去陪韩景宇说说话。
韩景宇不知道钟源是怎么同别人说的,他见到几个人向他走来,那些人同他说话,韩景宇也回了几句。大概是因为韩景宇听觉太敏锐的缘故,他听到人群里议论他的话。
他们揣测他和钟源的关系,方才最先同他打招呼的男人轻轻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就看到那群人中露出了恍然明白的表情。
事实上韩景宇那个时候已经十分烦躁了,他面忍受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边回答面前几个人提出的问题。
韩景宇都会回答,除非当他们锲而不舍的问韩景宇同钟源的关系的时候,韩景宇才会沉默。
钟源被群人簇拥着,脱了上衣头扎进游泳池里,房间里有人端着开了盖的酒瓶出来。
韩景宇也同样被簇拥着,但韩景宇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了,这里都是他不熟悉的人,问出来的问题虽然不难回答却叫他厌烦,似乎每个问题都带着试探的味道。
韩景宇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就推了面前的男人把,“不好意思,请问下卫生间在哪。”在得到对方的回答之后,匆匆的就走开了。
卫生间的镜子照出了韩景宇现在的模样,韩景宇在镜子旁了很久才重新出去。
外面有人端给了他杯红酒,韩景宇喝了杯,那人又递来杯。这下还没等韩景宇自己拒绝,钟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们别叫他喝酒啊。”
韩景宇有胃病,钟源直都记得。
但是不知情的旁人都当是钟源护的太小心,个个凑着热闹,“行,你说不给他喝,那你可得自己喝。”
钟源被劝着灌下了杯又杯。
韩景宇在泳池上面看着,夜里的风还带着酒香的热气,拂在脸上,让双颊都不由的炽热。
神思飘出老远的韩景宇没有听见身后的人说的话。
——“没想到钟源还真养了个,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人家结婚对象都不管,你管那么做什么。”
这闹就闹得到了凌晨,泳池里还有在玩的,韩景宇实在是困极了,就进了房在沙发上靠了会儿,后来有人推他肩膀,韩景宇睁开眼看正是最先跟他搭讪的人,那人跟韩景宇说,“你别在这睡啊,地上都是水,湿气重睡夜肯定感冒。”
韩景宇从沙发上坐起来,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在泳池里闹腾了夜的人都各自休息去了,只有地板上那些湿漉漉的水渍证明昨夜的狂欢。
“去楼上睡吧。”那人说了句,忽然又加了句,“我带你去,家里人有点,房间估计都住满了。”
韩景宇跟着那人上了楼,那人也分不清自己是怎么安置那些醉鬼的,个房间个房间的看过去,韩景宇困的有些睁不开眼,就直跟在那人身后。走到走廊边儿上了,那人才在开门看了之后对韩景宇说,“你就在这里睡吧,我找家政过来把卫生收拾下。”
韩景宇见那人已经把门推开了,抬脚走进去了。
房间很大,进去还有个类似玄关的布局,那人见韩景宇进去了,就把门带上了。韩景宇直到走进去,才看到钟源躺在上面睡觉。钟源真的是喝了,全身的皮肤都发红,除了张脸上颜色还正常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
第181章 难言之欲
韩景宇见到钟源躺在床上,怔了下。
钟源嘴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声音模糊的韩景宇都听不清。韩景宇原本是要退出去的,却想起方才进来时候那人说的话,就还是在房间里留了下来。钟源是被灌醉了,韩景宇隔得远远的都闻得到他满身的酒气。
钟源忽然翻了个身子,留了个背影给韩景宇。
韩景宇走过去,将床上的毯子铺开,盖在钟源身上。钟源喝了酒正全身发热,韩景宇刚把毯子盖到他身上就被他掀开了。韩景宇就把毯子收到床边,自己从床边走过去到窗口的藤椅上坐着。
韩景宇也是困倦了,靠着藤椅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久,韩景宇听到声响又惊醒了,睁开眼才发现是钟源在喊着水,房间里没有水壶,韩景宇想着下楼去给钟源拿。因为蜷缩在藤椅上太久了,韩景宇双腿发麻,起来的时候膝盖都是酸麻的。
床上的钟源已经感觉到冷了,把韩景宇放在他手边的毯子扯了胡乱的盖在身上,韩景宇看了他眼就推门出去了。楼下已经被家政收拾的妥帖整洁,整幢别墅都静悄悄的。韩景宇下了楼在找水壶。门口有个人走了过来,他眯着眼也是脸睡意惺忪,见到韩景宇,就问了句,“怎么了?”
韩景宇找了半天都没见到水壶,就顺势问那人,“水在哪里?”
那人面色古怪,见韩景宇双腿不自然的姿后忽然牵唇露出抹了然的笑意来,“我房里有壶水,等着我给你拿。”
韩景宇看着那人上楼,他跟着也上了楼,那人在三楼,进了房间,果然拿出壶玻璃水壶装的水来。那水像是花茶样,里面有绯红的泡的舒展开花瓣的大花。那人端着水壶递给韩景宇,韩景宇也没觉得古怪,道了声谢就接过走了。
房间里钟源还在喊水,韩景宇端着那壶水,给钟源倒了杯,扶着他给他灌了几口。
那水是冰凉的,钟源喝了几口,就好似被那凉意驱散了浑浊的酒气,哼哼的两声就又安睡过去了。
韩景宇把水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又把钟源身上乱的不成样子的薄毯拾起来,抖开了给他盖上。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二点的光景了,外面太阳耀眼的很,韩景宇拉上了窗帘,见钟源没什么动静了才又坐回了藤椅上。
韩景宇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了些睡意,眯着眼就要睡去的时候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异响,看过去是床上的钟源坐起来了,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韩景宇以为他睡清醒了,看了会儿又觉得不是。
韩景宇叫了声钟源的名字,钟源也没有回应。
韩景宇觉得奇怪,走过去看,就见到钟源是醒了,睁着眼迷迷蒙蒙的坐在床边,衣服扯的松散开。方才他消了酒气不再烧红的皮肤现在直红到了脖颈。
韩景宇推了他的肩膀把。
钟源这才终于抬眼看他。钟源的神情奇怪至极,是韩景宇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神态,眼中蒙着层厚厚的雾气。
韩景宇正诧异着,忽然见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