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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样。
权维成真的是在那眼看呆了过去!
韩景宇出来,就是从外面拉了那件佣人拿来给他换的衣服,他根本没有想到外面还有人,所以也根本没有往旁边看。
权维成就在拐角的地方,偏着头,眼睛眨不眨的盯着韩景宇的动作,看着韩景宇从弯身到起身,看着韩景宇鬓间的湿发和被热气蒸腾的同样湿润的双眼——这简直就是他等到那么些年第次鼓噪起来的心动。
权维成真的是已经喝醉了,醉的他觉得韩景宇是个女人。美丽,忧郁,叫人心疼到心碎的女人。
权维成自己都听到了自己胸腔里那个死了三十几年的肉块嘭嘭嘭的撞着他肋骨的声音。
那是谁啊?那个在他梦中,亦或是现实中出现的人?
韩景宇从外面拿了衣服,转身就进了浴室里,权维成看着那浴室的门再度关上,就跟忽然惊醒了场大梦样。
他醉了,醉的不清,醉的连自己现在是在现实还是身处梦中都分不清楚。
浴室里的灯熄了,里面的人也没有出来,就像场酒后美好的幻觉样,权维成自己都觉得这是幻觉,方才鼓噪的那么疯狂的肉块因为他的安抚又重归于安静,权维成按着发痛的额角,自嘲笑,扭头就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倒回了大床上。
这真的是场梦。
这,真的是场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六了,终于有底气说求留言了……
看文不给留言的后果你们考虑清楚了吗?(斜眼)
乔越:(扶额)你们不给她就要让我瘫痪……
贺青辰:(大哭)你们不给她就要让我炮灰……
刘孜锦:(啜泣)你们不给她就要让我们直错过……
权匀:(莫名)诶,其实你们不给也可以的啊,反正不关我的事(笑)
第153章 兄弟
最后先清醒过来的还是钟源,宿醉的感觉并不好,整个脑袋都要裂开了样。钟源抬手按着额角,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本来是困倦的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却感觉到双腿上压了个重物,那重物分量还不轻,叫他下身都被压的点知觉都没有了。
钟源睁眼望过去,看到的就是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腿上的权维成。
钟源现在连抬腿蹬他的力气都没有,伸着手将权维成从他的腿上推开。被他推开的权维成滚到床边,昨晚都睡觉时候都没有解开的衣服此刻因为睡相的不佳而往上掀开,露出紧窄的腰。
钟源抓起手边的薄毯,往权维成身上搭过去,而他自己则扶着床沿坐了起来。
他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昨晚蹬到哪里去了,只能赤着脚在地上。裤子上的皮带也松开了,整条裤子都是垮在胯部的,钟源在床边整了整皮带,落地窗外透过窗帘的阳光斜射到钟源的身上,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愈发高大挺拔。
屋子里点人声都没有,钟源这时候感觉到饿了,喝酒时候烧胃的感觉已经褪去了,只余下空荡荡的饥饿感。
钟源赤着脚开门往外面走,张口还在喊屋子里的佣人,“余妈——”
走廊上也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人回应他,钟源在二楼望楼下望过去,屋子里的佣人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喝了那么瓶酒,现在酒气才消,小腹又是鼓鼓胀胀的,钟源往走廊尽头的浴室走过去,他的头实在是痛的狠了,边走还边甩着头,浴室里有人洗过澡,地上的水渍还没干,钟源眯着眼睛摸过去,根本还没去细看,赤着脚踏进去就打了滑,狠狠的摔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这下把钟源整个摔懵了,单手撑着地,半天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面前忽然了道影子,钟源眯着眼睛看过去,发觉浴室里有个人,那个人现在就在他面前,卷起的袖子下是白皙的手臂,手指上都还沾着水渍。这样狼狈的姿态被人看见,钟源还真是
第回,况且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韩景宇。
韩景宇是正在浴室里洗衣服的,这屋子里的佣人什么都不让他做,他个人呆着又实在是不适应的很,就趁着佣人出去修建草坪的时候,上了楼来洗衣服。
钟源因为是赤着脚,进来的时候点声音都没有,韩景宇蹲在浴室里洗衣服,忽然听到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跳,转过头来就看到试图爬起来的钟源。
钟源仰着头看到韩景宇,这情况太尴尬了,下子叫他没反应过来露出相对应的表情。
韩景宇见着他坐在地上实在是狼狈的很了,垂眼向他伸出了手,钟源愣愣的将手伸过去,而后靠着韩景宇的力量从地上了起来。
那下摔的实在是疼了,钟源起来的时候,五官都还不自觉的扭曲了下,想伸手去捂摔麻了的臀部又不好意思当着韩景宇的面去捂。
韩景宇看到钟源起来了,什么话也没说,转过头继续去洗衣服。
钟源以前就是在军营的时候,也都很少洗衣服的,现在见着韩景宇蹲在地上搓洗衣服,下子愣住了,“你在干什么?”
韩景宇没回他的话,拎着湿淋淋的衣服起来,双手去拧干上面的水。
钟源也知道刚才那话问的实在是太傻,他改口说,“脏衣服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韩景宇跟没听到样,钟源走过去拉他的胳膊,“这不用你做。”
韩景宇的胳膊是冰凉的,卷到手肘上的袖口都还带着湿气,钟源抓着他胳膊之后将他手上拿着的衣服抓了过来,丢到盆子里,而后拽着韩景宇往外面走,他本来是赤着脚的,现在走的太快,在门口的时候又踉跄的下,被他抓着的韩景宇抬手扶了下他,钟源不好意思的很了,连回头看韩景宇的脸都不敢。
拉着韩景宇出了浴室,钟源就在门口扭过头跟韩景宇说,“这些事都有人做,不用你做。”
韩景宇卷起来的袖子还没有放下去,钟源扭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韩景宇低着头,异样柔顺的模样叫他的心都跟着颤颤了下,话都不自觉放轻柔了许,“你在这个家里,就是这个家里的人……”钟源看到韩景宇细白的嘴唇抿了抿,“怎么了?”
“我不是。”韩景宇低着头,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钟老爷子亲自挑的,颜色素的过分,但是就是这样的衣服,穿在韩景宇身上,就真正的是把他干净的气质凸显了出来。
钟源的手还抓着韩景宇的胳膊,韩景宇的胳膊冰凉冰凉的,还有水珠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