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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中垒砌成壁垒样的东西,然后刘爻的手点在其中的块麻将子上,他仿佛感知似的,眯了眯眼睛,“八条。”
翻开,是八条。
刘爻乐此不疲的玩着这个游戏,他的正确率高的惊人,每次他报出的牌和他摸出来的总是相吻合,偶尔也会错上两张,那个时候他就会抬头看韩景宇眼,韩景宇看着门口,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
玩了会儿,刘爻感到有些无趣了,他又了起来,走到韩景宇面前。
韩景宇按在扶手上的手有些发抖。
刘爻走到他面前,将他按在扶手上的手托了起来,还仔细端详样的看了几眼,他那模样仿佛在看件珍玩。韩景宇的手指蜷曲起来,像是要收回来,却提不起力气,刘爻抓着他的手,放在了桌上那推散的麻将子中,刘爻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麻将子中,韩景宇的手从那泛黄的象牙中滑过去。
哗啦——哗啦——
刘爻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漂亮啊——
刘爻的手抓着韩景宇的手腕,而后他从手腕又往上,几乎扣住了他的五指样。韩景宇的五指指节都很小,手指秀气,握上去带点凉意,指腹却是粗糙的,摸着有种奇异的安抚感。
刘爻感觉到了韩景宇在发抖,他觉得那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但是被他抓在手心里的指尖确实是在细微的颤抖。刘爻侧过头去看,韩景宇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脸上,韩景宇的眼中藏着惶恐,那惶恐是在厚厚的阴影下。远看的时候,会觉得他阴郁,走近了,靠着他的眼睛,将他的每分神色都收与眼底,才能看清他真实的被藏起来的情绪。
刘爻不知怎么想起了几年前的韩景宇,那时候韩景宇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在邬兆翎身后,被带到这里来了,那个时候,他只看到这个少年眼中的阴郁,现在再看,却觉得那阴郁是层伪装,掩饰他本性的柔弱。
刘爻靠的太近了,韩景宇的嘴唇中突然迸出个字眼来,“滚——”
刘爻却像是没听到样,他已经觉得韩景宇的眼底藏着些什么似的了,他很想去看清。
两个人的呼吸都几乎要交缠在起了。
“滚——”这声,逼出了韩景宇现在仅有的力量,他突然将靠近的刘爻推开,而后自己却下子从椅子上栽倒了下来,刘爻猝不及防,下子被推的后退几步,自然是没有时间去接韩景宇的。
韩景宇从翻了的椅子上倒了下来,整个身体都扑在地毯上,椅子压在他的腿上,他却连踢开的力气都没有。
刘爻却没有动怒,他看着韩景宇在地上徒劳的挣扎,真的只能是徒劳。
这种下九流地方的药,效用非常的好。
韩景宇根本不问刘爻为什么抓他来,他好像觉得,自己这样性格的人,在哪里被人弄死,被谁弄死,都是非常应当的事。他的命自己都不珍惜,在别人眼中就是下贱的。
刘爻向来不是会怜悯别人的人,只是他从着的角度,看着另个人跌倒在面前,心里有种奇怪的……类似于怜悯的感觉?怜悯?不,不。
刘爻觉得自己应该过去把压在韩景宇腿上的椅子弄开,但是还没有等他动作,放在桌子上手机就响了起来。刘爻落在韩景宇身上的目光收了起来,走到桌边去接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钟源,他的声音带着种按捺的急切,刘爻的电话接通,他的声音就透了出来,“刘爻,人找到没有?”
刘爻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韩景宇,“嗯,在我这里。”
刘爻的声音好像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
钟源喘着气,他沉浊的气息几乎透过话筒将他的现在的心思全部传递过来,但是他的声音还是沉稳的,“让我看他眼。”
刘爻说,“好。”
然后刘爻走过去,勾着韩景宇的下颌拍了张,韩景宇偏过头,侧脸看他长长的睫羽,竟还是如同年前看到的般青稚。
“你别那样对他!”钟源以为是刘爻用了折磨人的手段,“刘爻,你就让他在你这儿住夜,他就还是个孩子,什么都搞不懂,你别为难他,明天我就到武汉了,我接他走。”
刘爻没说话了。他觉得有些纳闷,为什么钟源会以为他在欺负韩景宇呢?他明明……
刘爻低下头,韩景宇已经深深的伏下头去,那个姿态真是可怜的过分,腿上压着的椅子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挂了。”刘爻挂了电话,把手机收起来,走过去将压在韩景宇腿上的椅子搬开。
刘爻对韩景宇说,“我有个朋友在找你。”
韩景宇根本没有听他的话。
“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刘爻的神色比最开始的时候冷淡了许,他的眼再也不看韩景宇那双手,也再也不上前去搀扶他,叫了门外的人进来,扶着韩景宇去休息了。
韩景宇对所有蓄意接近的人都怀着极大的戒备,他也总是想逃窜开。
刘爻在房里坐了会儿,看着桌子上的麻将子,他又想起了韩景宇的那双手。那双手是有魔力吗?
刘爻的手压在张翻面的麻将子上,他说,“幺鸡。”翻开之后,却是张白板。
刘爻蹙起眉来,如果是韩景宇,这张牌,他应该是猜的出来的吧?不如去找他问问。刘爻的心情变得愉悦了,他从房里走出去去看另间客房的韩景宇,客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点着熏香灯,暖色的灯光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也许,他已经睡着了吧?
刘爻觉得自己应该退开,但是他又想再去看看,韩景宇是不是睡着了。
窗幔被掀开,那双微凉的手探了出来,那是紧攥的拳头,刘爻只是怔,胸口就生生的挨了那下,韩景宇才退了药效,现在并没有少力气,门口有人看着,他这个状态自然逃不出去,而在这个时候刘爻送上来了。
韩景宇还不稳,但按照他的本事,制住个看起来文弱的青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韩景宇这么以为着。直到刘爻从身后锁住了他的肩胛骨,股大力将欲离开的韩景宇拉了回来,韩景宇下子坐到了床上,刘爻按着他的肩胛让他躺了下去。
刘爻的瞳孔太通透了,颜色淡的要看不清,尤其是在这样灯光的掩映下。
韩景宇被他制住了,竟然挣脱不开!
刘爻那张脸下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呼出的气息都被韩景宇的皮肤所捕捉到了,刘爻盯着他的眼睛,每次当韩景宇想动的时候,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