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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作者:音蜗
用意了,韩景宇向她伸出手,她就怯怯的把手搭上去。韩景宇牵着邹霜的手就要离开,邹霜刚坐上车后座,突然叫了声,“蛋糕——”
韩景宇还没反应过来,邹霜已经从车上跳了下去,转过头跑了回去,变形的蛋糕盒子放在刘孜锦脚边,她边看着刘孜锦的脸色,边将蛋糕拎了起来。
韩景宇在那里看着她的动作,他甚至还看到了刘孜锦,不过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变动,好像根本不认识面前这人般。
而刘孜锦,居然也动不动的在那里。他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找的快要把天都掀了的人面前,居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邹霜抱着蛋糕跑到韩景宇面前,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伸手揪着韩景宇衣服。
“坐好了吗?”韩景宇侧头问了声。
邹霜还看着刘孜锦,那个人好奇怪,动不动的在那里,只有双眼又黑又亮的看着韩景宇的背影,邹霜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好了。”
韩景宇脚下踏,车轮飞快的转动起来,夜风将邹霜的头发都吹了起来。
邹霜将蛋糕放在膝盖上,只手扶着蛋糕,只手揪着韩景宇的衣服,扭着头看那在路灯下刘孜锦。
刘孜锦问了她好好的话,全部都是关于韩景宇的,她怕说错话害了韩景宇,咬着牙句话都没有说。刘孜锦把那些玩家子全部轰走了,个人在邹霜身边儿了下午。邹霜也想要跑,但是刘孜锦抓她跟抓小鸡样,将她震慑的跑也不敢了。
等到刘孜锦的身影都消失在眼前之后,邹霜才收回视线,歪着头靠在韩景宇的背上,“哥——”
“嗯。”
“你认识那个人吗?”邹霜觉得那个人奇怪的很,好像是认识韩景宇,但是看韩景宇,却点儿反应都没有。
韩景宇听到邹霜的话,沉默了会才回答,“嗯。”
“那怎么没看你们说话啊?”邹霜说,“他好像是在等你,等了下午了。”
下午刘孜锦都守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还边守着她边问韩景宇的事情。但是很奇怪的是,他次都没有提到韩景宇的名字,只是个人絮絮叨叨的在那里说。邹霜不理他他也还在那里个劲儿的说。
韩景宇想起刘孜锦的时候,已经记并不太清晰了,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过什么交集。只有在最后分别的火车上,两个人因为坐在起,韩景宇才能记起还有这么个人。他现在听到邹霜这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邹霜的头靠在韩景宇的背上,夜风将她的头发吹了起来,“哥,他说他明年过生日想请你去,你去吗?”
韩景宇连目光都不曾变动,“不去。”
“嗯。”邹霜坐在车后座晃着腿,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今天我生日,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韩景宇不说话了。
邹霜不死心的伸出胳膊环住韩景宇的腰,特别哀怨似的,“你忘记了,你忘记了……”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想哭。
韩景宇不知道女生的眼泪为什么这么,他好像已经在幼时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干了样,现在的他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邹霜等了很久,就在她以为等不到的时候,韩景宇才轻轻的说了声,“生日快乐。”
只是这声,邹霜就觉得心满意足了。她从后面抱住韩景宇的腰,仿佛抱住的这个人就是她的切。但是她最后还是放开了,缩回手抱着面前的蛋糕,她知道,她能拥有的,也仅仅是这个蛋糕。
韩景宇带着邹霜回到了家,杜舒云就在门口,远远的看到两人过来了,又气又急的走过去,邹霜还没下车,她就伸着手去揪邹霜的耳朵,“这么晚了,你个野丫头还不落屋,打电话电话也不接!你是要气死我啊!”
邹霜手上还抱着蛋糕,杜舒云揪着她的耳朵她也躲闪不开,“妈——妈——我不是回来了嘛。”
杜舒云也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蛋糕,“你又人家景宇给你买东西了是吧?你这丫头,什么都缠着人家要——你哟你——”再重的话,杜舒云也说不出来了。
邹霜抱着蛋糕,歪着头,“妹妹生日,哥哥送蛋糕怎么了?”
杜舒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松开手拍了邹霜的后背下,催促道,“就你嘴贫,快滚进去吃饭!”
邹霜抱着蛋糕跳躲开杜舒云的巴掌,小跑着进屋了。
杜舒云也只是担心邹霜,现在见到邹霜回来了,颗心也落到了肚子里,她跟着也招呼韩景宇,“景宇啊,你也进去吃饭。”
韩景宇蹲下来用铁链子把车轮子锁起来,听到杜舒云的话,应了声。
杜舒云走了进去,进屋子的邹霜在那里大叫,“妈,今天什么节日啊,炒那么菜——”
“诶,拿筷子,拿筷子!”
韩景宇把车锁好之后了起来,因为这里要等的人已经回来了,所以门口的灯也被杜舒云随手关上了。
韩景宇个人在黑暗里,莫名的觉得有些难过。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父母,这里等待的,也并不是他。但是他早已习惯了,别人都看不出他什么时候难过,什么时候伤心,他都把切压在心里,永远的都不再吐露出来。
韩景宇走了进去。
而现在还在四中门口的刘孜锦,坐在车上骂了句‘操’。那句当然是骂自己。
他原本想的好好的,见到那个人,先请他去参加他生日,请不动就直接拿那丫头威胁,刘孜锦方法想了千万种,却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刻熊了!
操!
在韩景宇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刘孜锦就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塞了团棉花,个字都蹦不出来!刘孜锦还真的没这么熊过,他在谁面前都没这么熊过。
刘孜锦在军营里的时候就估摸着自己有点喜欢他,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他了,就觉得自己心里啊,跟抓心挠肺样的,尤其是到出了梁耀那货之后,以后再也见不到的恐慌叫他难受的不行。那难受在心里。
这下子不用别人说,刘孜锦都觉得自己有点问题了。
他要请那个人来参加生日宴会?为什么?因为想见那个人!为什么想见那个人?刘孜锦想了觉得脸发烫。他这种感觉只在初恋的时候有过,他的小初恋把写着他名字的木雕项链带到他的脖子上的时候,他就是这种——面红耳赤——心跳不止——大脑片空白的状态!
片空白!所以他熊了!
怎么就喜欢上了呢?怎么喜欢上的还是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