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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爱下去 作者:花穷
楚他的表情,仿若是在对视,可那感情却又进不到眼底。
带着简茗上车的时候,李安然主动的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让简茗坐,自己则折叠起简茗的轮椅准备放到后备箱,白熵过去搭了把手,触碰到李安然手上小块皮肤,冷冷的。
所以当杨妈还想劝李安然吃个晚饭再休息的时候,白熵却帮他挡下了:“去睡会儿吧,晚上要是饿了的话再起来热点东西吃。”
李安然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其实睡不着,但是确实觉得累,躺在床上闭着眼,总觉得脑海里闪现出很模模糊糊的影像。
房间里的灯关着,窗帘却没有拉,夜色越来越深,城市的灯火却逐渐的亮了起来。
李安然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天,远处的景,心想着这灯火辉煌的城市之下,到底掩盖着少阴暗与罪恶。
不知过了久,房门被悄悄的打开,李安然感觉到有人放轻步子走了进来,再然后他感觉到另边床微微的下陷。
李安然的背脊僵,他知道是白熵。
其实白熵很久没有回来睡过了,自从上次他们争执之后,白熵似乎加忙于事业,早出晚归,偶尔凌晨回来也只是睡客房。
渐渐的李安然也明白,他和白熵并不是「在起」,其实只是白熵用了另种方式给予了自己补偿,优渥的生活,高档的住处,轻松的工作。他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把他想给的东西全部给自己,也许白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但李安然却心明如镜。
然而李安然还没有胡思乱想完这些,就感觉到白熵的只手从自己的背后伸过来,轻触自己的额头。李安然吓了跳,身子再度僵了下。
白熵也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醒着?”
李安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我吵醒你了?”
“没有,其实睡太不着。”
“那现在好些了吗?”白熵想起李安然在医院里时的脸色,真的苍白得像纸样。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今天纪董病危,跟着忙前忙后久了点。”
白熵顿了下,有些生硬的开口:“医院那边我问过了,纪董脱离生命危险了,你别想了。”
“……是吗?那太好了……”李安然舒了口气。
白熵沉默了下,转移了话题:“你这三天就别去医院了在家休息吧,三天后有了酒会,是s银行行长夫人的生日酒会,出席的人很,都是商政两界的,你到时候跟着起去。”
“……我?”李安然愣住,忍不住转过身看向白熵。
白熵可从来没有带他参加过任何商业宴会,虽然整个s城都知道他是白熵的人,但是还真的没次被带去过公开场合,这次是怎么了?
“帝研倒了,我和言希现在起都是自立门户,打通关系是第步,所以那天必须去。”
李安然点头,这他是理解的,但是:“可我去做什么?我不懂这些的……”
白熵沉吟了下,说:“简茗也想去,那天我大概会比较忙,顾不到他,你帮我看着他点。”毕竟李安然是医生,白熵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李安然陪着最放心。
李安然听到这个回答后怔了很久,心里的滋味千回百转不可言说。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乐心要去骑马场,纪老爷子担心孙子就让他这个私家医生跟着,那时管家就那么指,让他和其他司机佣人成道在大厅的旁边候着。李安然知道,在这些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个下人,他也并不是觉得委屈或者什么,只是忍不住心下有些感慨,感慨过去的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想要走入白熵的世界?
现在看看,果然是自不量力。
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白熵给予他的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心里好过。
所谓的「陪伴」,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厢情愿。想来也是有些可笑。
既然如此,那也就差不了吧。
适可而止吧。他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白熵。”李安然开口,“你现在……觉得自己得到你想要的切了吗?”
白熵怔,没反应过来李安然怎么忽然问这个:“什么?”
“现在得到的切,和你最初想要的,样吗?”李安然转头看他,口气平静温和。
白熵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人生在世若能得偿所愿,那真是太好了。”李安然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熵莫名的感觉有些烦躁,他听的出来李安然话里有话,却猜不透他的意思。
“上次不是提到出国的事吗?我觉得挺好的,你安排下吧。”李安然说。
白熵薄唇紧抿,这件事在上次闹得不欢而散以后他没有再提过,却没想到李安然还记得。
“我说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白熵生硬的打断李安然。
“我知道你最近特别忙,交给alex安排也行的。”李安然继续道,“白熵我是说认真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得好好的为未来考虑,出国进修是好事。而你……也慢慢来,等公司步上正轨,你也安定下来以后……找个真心喜欢的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白熵用寒霜般的目光看着李安然:“你在说什么?”
“简茗……既然你们真的没法在起,那你就忘了他吧。”李安然斟酌着开口,有些话其实他没资格去说,可是想想离开前真心想要叮嘱的,也就真的只有这些了,“去试着喜欢个人,也许开始不会那么喜欢,可慢慢的相处下去总归能发现对方的优点,人生很长的白熵,你定……”
“李安然你什么意思?!”白熵拔高声音打断他,“你觉得我送你出国是为了在外面养其他人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知道不是。”李安然叹气,“是我自己想去。”
“那你就觉得我留在国内就会出轨?”白熵气笑了。
李安然蹙眉:“白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两个之间没有谁出不出轨的定义,我们在起的时候就说过,彼此是自由的。”
白熵怔了下,声音倒是低下去了,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出了国就不打算回来了?遇到个喜欢的人然后就在外面定居了?你是打了这样的主意才要走的?所以你是在事先提醒我?”
虽然这解读和自己真正的意思有所偏差,但是李安然还是点了点头,毕竟结论是样的。
只是李安然没有看到的是黑暗里的白熵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白熵来说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李安然是他唯的朋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可以放心去信任的人,李安然只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