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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爱下去 作者:花穷
什么?!”赶来的简母听到这话简直差点要晕倒了。
简父说道:“那还不快换人救!”
纪老爷子僵着张脸,终于挥手让人过去,对于纪家这态度简家的人显然也挺不高兴的,互相看了眼后都又只关心自家的儿子。
言希快速的走到乐心的身边,抬头对着纪老爷子说:“大爷爷别担心,急救我也是学过的,不会让乐心有事的。”说着,便接着刚才救生员做的那些继续做了下去,倒也副有模有样的样子。
另外言家父母和白博夏素他们也都赶到了这边,言家父母第时间上前对着大儿子言唯查看番,庆幸着他当时没有待在桥上面,随后才看了另外个跪在地上给纪家少爷做急救的二儿子眼,两老都没有说话。
白博和夏素注意到了纪家和简家之间瞬间微妙的气氛,白家和简家不往来年,此刻自然是纪家边。加之刚才自己儿子直接对着简茗做人工呼吸,实在让白博觉得脸上无光,但他惊讶的是自己儿子竟然跳下水去救人,这实在是让他意想不到的。
夏素的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了,这些年她和白熵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白熵的性格恶劣到什么地步她可比谁都有体会,说白熵杀人了,她信,说白熵去救人,她真不信。
s城的春天本来就阴冷无比,池水是刺骨万分,可白熵却像是感觉不到样,如同条剑鱼样飞快的游到李安然的身边。
此刻唯比较庆幸的是池水的清澈,水下的切都清晰可见,白熵伸出手,抓住李安然的手,将人往自己身边拉。
李安然大约是吃了好几口水了,身上的西装吸了水又厚重,再加上这样刺骨的水温,水下的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已经在缓缓下沉了。
白熵在水下拉着李安然的手,脱去他的西装外套,与此同时,他直接含住李安然的嘴唇,将自己嘴里的口气渡给他。
李安然的睫毛动了动,在这被刺骨的寒冷包围的冰蓝色水下,交扣的十指,还有嘴唇上几乎不可察觉的温度。
那从唇齿间漏出的气息,好像化成了个个光怪陆离的幻想,让他分不清是梦还是回忆。
不记得是哪个时刻,他看到白熵在他的面前说“没事的,都会好的。”
带着十九岁时年少的笑容,又有着二十七岁时挺拔的身姿,他的嘴唇张合,全部都化为那三个字——
没事的。
如八年之前,他始终都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没事的。
李安然又闭上了眼睛。
岸上的人们会儿看看急救的情况,会儿又看看水池的情况,转来转去忙得不亦乐乎。
万幸的是乐心底子好,吐出几口水以后人就缓过来了,只是春夜寒冷,冻得嘴唇发紫,纪老爷子仿佛劫后余生,连忙招呼人拿来了毛毯给人批上,还大声的询问救护车是否到了。总而言之纪家这位少爷总算是没出事,大家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
这种失望的情绪倒也不是说真的希望人死,就是纯粹想着纪家会不会有可能死了个孙子后再死个那种怪异的心理,说简单点就是喜欢看热闹。
不过纪家少爷这个热闹虽然没有了,可其余还有两个热闹在,个是还没有转醒的简家少爷,个是在水下还没浮上来的白家少爷。
到底这场晚宴会不会闹出人命呢?大家的心里面都百般好奇。
这无论哪边闹出条人命,对s城来说都是个大动荡啊。
很快,水池中终于又有了动静,只看到白熵拽着个人从水面浮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游向岸边。
晚宴上的些侍者和工作人员此刻也都已经赶了过来,等白熵上岸的时候大家都过来搭把手把李安然也拉了起来。
“安然?”白熵浑身湿透,可他完全来不及去拿别人递过来的毛巾,只是拍了拍李安然的脸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俯下身给他做人工呼吸。
李安然虽然在水下待的时间比较长,可是他到底比乐心还有简茗他们识点水性,喝的水不比他们少,加上池水清澈,也没吸入任何东西堵住呼吸道,所以当白熵给他做完人工呼吸又按压小腹的时候,他便猛地呛出口水。
“……安然?!”看到李安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白熵连忙扶他坐起来。
李安然的意识还不算清晰,下意识的只是抓住白熵的手,然后俯下身呕吐,将胃里的水都呕出来。
白熵交握住他的五指,拍着他的背,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没事了。
这句话就像句魔咒,让李安然的思绪清晰起来,开始逐渐恢复了自己顺畅的呼吸。
见李安然没什么大事,白熵也总是松了口气,然后便立刻想起了简茗,他转过头去看,发现乐心也已经脱离危险了,裹着毛毯在简茗的旁边,言希则在乐心的身边,而简茗……依旧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所有人都围着简茗,说明他的情况很不好。
白熵原本颗落回地上的心此刻再次被揪了起来,他松开李安然的手,朝着简茗的方向走过去。
李安然只感觉到手上的温度消散,再然后便是属于春夜的那种铺天盖地的寒冷,他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可是并没有人再注意到他,也没有任何人向他这边望过来眼。
李安然靠着自己的力气,慢慢的,用膝盖支撑着自己,试图起来。
湿透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他冷得发抖,只能摩挲下自己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谁看到了他,大喊道:“李医生!李医生你快过来,简茗的情况很不好,你快来看看……”
李安然是个医生,而他今天出现在这个场合的原因原本也是为了保证简茗的平安,所以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过去。
李安然看了眼人群里的白熵,白熵跪在简茗的身边,眉心如结瞬不瞬的看着简茗,脸上全部都是担心。
李安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用自己的左手覆盖住自己的右手,试图阻止发颤的指尖,然后才朝着那边走过去。
他二话不说也双膝跪地,检查简茗的呼吸和心跳,脉搏很微弱,几乎快要感觉不到了,情况确实万分危急。
李安然抬头看向简茗的父母:“药有带在身边吗?”
“有……有……”简母立刻从手提包里拿出个小小的药瓶,递给李安然。
李安然知道此刻的简茗估计也吞咽不下去,但还是将药放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含住,而自己摆正了下他的姿势,给他做心脏复苏。
李安然下又下的按压,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下。
也不知道李安然按压了少下的时候,他感觉到简茗的心跳似乎恢复了,他俯下身去听,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