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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爱下去 作者:花穷
看了看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因为雨下的大的缘故,李安然让白熵坐在车上,自己则下车冲进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了几十灌的啤酒,他知道白熵酒量好,几瓶啤酒的话对他来说完全只是小儿科,为数不的几次和他喝酒,对方喝的也基本上都是伏特加和白兰地这样的烈酒。但烈酒喝了总归伤胃,啤酒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比起那些来好些,至少在借酒浇愁这方面。
几十灌的啤酒自然套了两个大的塑料袋,重得李安然都抬不起手来给自己挡雨,但反正都淋湿了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李安然走到黑色奔驰的旁边,在车窗外对着白熵用口型说道:“我直接往小区走,你开车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
白熵大概听不见,把车窗摇了下来,道:“上车啊。”
李安然摇了摇头:“不了,进小区门口就几步路,提那么东西上车下车的也麻烦,我走前面,你跟着我开到楼下吧,应该还有停车位的。”
白熵看了眼被雨淋得湿透透的李安然,又看了他手里两个很大的塑料袋,眉头皱成了川字,接下去就重新摇起了车窗。
李安然以为他这是要开着车跟上来了,于是转身就朝着小区里走去。却没想到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的就是电子锁上锁的声音。李安然讶异的转头看,发现白熵竟然下车来了。
“你怎么下来了?”李安然有些吃惊的问。
白熵走到他的面前,直接拎走其中个大塑料袋,“你就住这儿?”
“你车停这儿?明天有警察过来的话会被开罚单的。”李安然没回答他的话,还担心着车。
“开就开吧,你住的这小区那么小,开进来也麻烦。”白熵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住哪栋楼?还不快走?继续待在这儿淋雨有意思吗?”
李安然无奈,也不知道该说白熵什么好,但他知道白熵今晚心情特别不好,也就不劝他什么了,只是朝着自己住的那栋楼快速的走去。
李安然住的这个小区在s城算是比较旧的了,虽说并不破旧,甚至物业管理得还算干净,但就是没有电梯,而李安然就住在这栋楼的六楼。
白熵是第次过来。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其实算不上熟稔,在白熵的眼里自己大概就是个「普通朋友」,而且还是再普通不过的那种。
白熵那样的富家子弟向来有自己的圈子,不说纪言简三家,他其他的朋友也都是s城里的名流,无论出于真心假意,只要是为了生意,这样的应酬总是免不了的。
白熵最常出现的地方是那些高级的私人会所,像那样的地方李安然辈子都没踏进去过。为数不的几次白熵在市心医院附近不远处的酒吧和朋友喝酒才会打电话叫他起过去,每次叫他过去基本上也就是询问下简茗的情况。
是的,简茗,那个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简家少爷。
——那是白熵喜欢的人。
这点,白熵从来没有掩饰过。
但简茗并没有和他在起,原因李安然并不清楚,这些有钱人家背后的门门道道实在太,他是个局外人,不方便去过问这些。
他与白熵,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正式开始文啦~~
☆、chapter.03
从柜子里挑了件干净的衣服出来,白熵虽然个子比李安然高,但是二人的身形差不,所以自己的衣服想必对方也是能穿的。
拿着衣服出去,看到白熵脱掉了西装外套,盘腿坐在地毯上,已经打开了两罐的啤酒。
他看到李安然出来,就拿起其中罐递给他。
李安然接过啤酒,顺手将衣服交接到了对方手上:“湿衣服就换下来吧,别穿着了,现在是秋天,快入冬了,很容易感冒的。”
白熵顿了下,没说什么,倒是按着李安然的话照做了,褪去了身上的衬衫,套上了对方的休闲衫。
李安然看了看他,还是有些担心,于是走到边想把暖气开起来,经过了个夏天,空调的设置还是制冷。李安然把弄着遥控器想着怎么调到制热,他很少在冬天开暖气,因为那样的环境让他觉得沉闷。
“喂。”白熵忽然叫了他声,“别弄了,过来喝酒。”
“下就好。”李安然又弄了两下,见空调的扇叶里总算吹出了有温度的风,他微微的松了口气,才盘腿坐到白熵的对面,拿过啤酒喝了口。
“干嘛坐地上?不坐沙发?”李安然喝了口酒以后问。
白熵没回答他的话,只是边喝边打量了下这个屋子:“你家这地是好几十年前建的了吧?离医院还挺远啊。”
“对啊,所以才把所有攒的钱用来分期付款买了辆车,方便工作。”李安然点头。
“那你明天早上怎么办?车不是坏了吗?要我送你吗?”白熵忽然道。
“啊……那个……”李安然下子愣了,说车坏了是他随口撒的谎罢了,纯粹是因为知道白熵心情不佳,有点担心他才想和他道而已。李安然是知道的,白熵那种脾性,生气的时候很容易做些极端的事,所以他真的太有可能在这个台风雨夜出去飙车了,毕竟……纪斐也是死于飙车。
“我坐地铁就好了,地铁也很快的……”李安然用手指挠了挠脸颊。
白熵忽然嗤笑了下:“买个车还要分期付款?那当时怎么坚持要还我十万啊?还是都拿回去吧,我都不缺这点小钱。”
“不行。”李安然快速的说出口。
白熵怔,因为李安然那意外认真的口气。
十万于他而言真的是凤毛麟角的小数目,他身上光是个手表都不止这个价,可白熵也清楚,这比他看来微乎其微的小数目对普通人来说不算少,至少对李安然来说肯定是。
“那笔钱是我还你的,早在七年前就说了肯定会还你的,还了又怎么还能有讨回来的道理?”李安然喝了口酒,目光却没有看白熵。
白熵晃了晃手里的空罐,想了想,笑道:“喔……原来我们认识七年了吗?”
李安然看着他:“你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白熵拿着啤酒罐,看着天花板,“不,不对,也还算记得吧……那年我从美国偷跑回来给简茗过生日,结果被我爹提前知道找人把我逮住了。”
李安然笑了笑:“对啊……简少的事,你总是记得的……”
“是啊,记得……”
李安然想了想,微微垂睫:“不过还好,你也算记得我……那时我在医院和你说话的时候别提紧张了,心想会不会被你当成是要来攀白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