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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凤不成失把米[重生] 作者:羽沐忧
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是中了某人的圈套,自己所做的切好像被人操控利用了般。
凤绝尘收回佩剑,少女胸口顿时鲜血四溅,随即如死尸般倒下。
看着姚澜媚倒地的瞬,羽清音屏住呼吸,似乎他的生命也随着她倒下而终止。
「羽清音,你与羽轩阁的切联系都结束了。」
霎时,在他耳边响起了玖代花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
「阁主之位,到此为止。」
他,不再是羽轩阁阁主了……?
是因为,他没能保护姚澜媚,没能守住与卿木泽的约定,没能完成交易吗……
所以他失去了与羽轩阁的契约。
羽清音不再是羽轩阁阁主,不再拥有羽轩阁的切,不再拥有相思豆的续命之力。
所有的切就这么简单地被凤绝尘剑终结。
凤绝尘掏出白色的绢帕将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银亮的长剑在他手中再次化为普通的玉箫,他将其收好,反手解开了羽清音身上的定身咒。
羽清音双腿软跪倒在地。
“你……你……”
他双手支撑身体,垂着头,已语无伦次。
凤绝尘语不发,可转瞬又变了脸色,惊异地转身去看本该躺在地面的姚澜媚,而留下的却只是空空如也的绿色草地,少女凄惨的尸体已经不见。他的感觉果然没错,自己中了圈套。姚澜媚的死恐怕才是这之中至关重要的条件,而凤绝尘恰巧帮了那人把,促成了他的计划。
不,不只姚澜媚,甚至连姚冶的出现都是那人设计好的。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从何时开始,凤绝尘就陷入了这人设好的圈套之中呢?
如百余年前,他误将羽清音斩杀于自己剑下。
距离此时不久前的天界桃源乡,白泽的中药坊之中。
“你不妨跟我说说,你与你想救之人的事情。”
白泽搬了凳子坐下,随手抓了把花生吃起来。
卿木泽喏喏应了,却迟迟未开口。
“怎么?害臊?都是老树精了,脸皮还没有树皮厚?那你要怎么求我救人啊。”
旁边正在捣药的小童不禁翻了个白眼,他家主子嘴也是够损了。刚刚就是这样连珠炮样说了堆挖苦的话把陵光神君给打发走了。也亏了陵光神君在天界是等的好脾气,未见他对谁发过火,所以就只是微笑着听他家主子不管有理没理地通数落。最后居然还十分真诚地朝白泽道谢,说自己立刻就去找小鸾凤,将他接回神君府,以后寸步不离守护其身边。当时小童还十分不理解,这陵光神君不是来看病的吗?为何最后什么药都没拿就走了,还说要去找什么人。“相思病”是可以靠白泽大人的几句挖苦就能治好的吗?
“作为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嘛!”
见卿木泽依旧不开口,白泽不耐烦地催促。
“我不是男人。”
闻听此言,白泽腾地起来,脸震惊地看着卿木泽。
“你说什么?”
作为只在远古诞生,活了千年甚至快万年的神兽,作为只将所有雌性动物奉为女神的神兽,作为只“女性心灵杀手”的神兽,他居然没看出来卿木泽是女的???
“在下确实是女子。”卿木泽脸微红。
白泽手排在额头,颇受打击。
“跳过这个话题,我们继续,你讲你们之间的事吧。”
卿木泽点头,慢慢讲诉起来。
不死树又名龙血树,茎干色灰青,斑驳若栉,状如龙鳞,且可分泌出鲜红汁液,故而得其美名。凡人食之即可长生不死,亦可使死者复活。
卿木泽就是这传说中的长生树,她生长于西方昆仑的员丘山,有幸得西王母赐名,爱称阿泽。
在凡界有关不死树的传闻很,但有点很重要的信息却未被凡人传承下去。
巍峨如昆仑,在这片广袤土地之上,如今仅剩她棵不死树。
所以西王母才会对她关爱有加,悉心照顾,甚至管以“阿泽”爱称。
那段时光对卿木泽来说是最无忧无虑的日子,虽然没了同族,但在她身边还生长着珠树、玉树、旋树这些同命相怜的伙伴。大家每天共同沐浴和煦的阳光,享受风雨的抚摸和浇灌,起期待着西王母大人的到来。
而这种祥和的日子却在后来的某天被昆仑虚突如其来的灾祸所终结。
百余年之前,在西王母离开昆仑虚前往西方梵境之时,沉寂已久的魔族公然犯上,兵临昆仑山,气势汹汹,俨然副要与山上众神开战的架势。
这切本该与卿木泽毫无干系,毕竟平时有四位上神带着九位徒儿在此地修行,即使没有西王母坐镇,魔族也不可能将这座仙山怎样。
然而,谁也没想到,那次对峙却发展成为场恐怖的血战,无论是昆仑虚还是魔族众,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这场战争所带来的熊熊红莲业火,烧死了员丘山的大部分奇珍异草,卿木泽身旁的伙伴都难逃劫,她也奄奄息,几乎毙命。
就是在这个时候,卿木泽遇到了姚澜媚。只傻兮兮的杂毛狐狸,为了救卿木泽,她不辞辛劳,废寝忘食地奔波,把自己搞得加灰不溜秋,身上和爪子都弄得伤痕累累。
也亏了姚澜媚,卿木泽才能渡过这劫,修得人形。
她第次幻化为人,姚澜媚呆呆地看了她很久后缓缓开口:
“你是男的呀?可为什么下面没有……”
卿木泽支撑着身体起来,并没有赤身裸/体的羞涩与尴尬。
“唔,第次,没学会变衣服……”
姚澜媚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不对呀,虽然上半身很像男的,可下面……如果是女人的话,上半身不是该有圆圆软软的……”
卿木泽似乎明白了姚澜媚在纠结些什么,淡然地解释道:
“花草树木的性别本不是很明确,只有在化作人形的那刻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男是女。看来,我是凡界的‘女人’。”
“可你身上没有圆圆的那个!”
“圆圆的那个?”
虽然卿木泽从未离开过昆仑虚步,但有关外界的事情她都有从各个灵花异草的小伙伴中得知。听了姚澜媚的这番形容,她反应过来,脸微微红。
“你……”
这只杂毛狐狸怎么如此无礼?
卿木泽对教育这只小狐狸成长至今的人有些好奇,这人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教育方法?
“你这方面的知识都是谁教你的?”
卿木泽挥手,变了身青绿色的衣衫穿上。
杂毛狐狸靠后爪立,伸出只前爪拍着毛茸茸的胸脯,十分自豪地对她说道:
“我大表……哥……大表姐!”
卿木泽挑眉,到底是表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