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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成精没有户口指标怎么办 作者:茶深

    疼。”祁江继续赔笑。

    警务人员定睛看了看确实像是没什么事的样子,转身走了。

    祁江看着警务人员离去的身影,转头跟晋流芳说:“好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晋流芳猛地坐直,板着脸僵硬地说:“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他勾勾手指,“过来,让我亲个。”

    祁江嘻嘻笑着,凑了过去。晋流芳勾着他的下巴去吻他,祁江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吻,仿佛江春水逶迤而来香气袭人,晋流芳轻轻用舌尖舔他的嘴唇诱导他张开嘴,他顺从了,晋流芳的气息像是线脉脉甘甜的温水从喉咙缓慢流入胃里,让他觉得安全而温暖。纵然前路有千万重危峰兀立,可是他知道他总能回家。

    “祁江。”

    “嗯。”他们头顶头靠在起,耳边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着,外面大雨瓢泼。

    他有过让他不要走的念头,甚至也有过至少要亲自送他走的念头,晋流芳捧着他的脸,终于把那句他早该问,却从未说出口的话和盘托出,“我可不可以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新了。有姑娘跟我说,看了前章觉得人生艰难快要向命运屈服了,可是亲爱的姑娘,不要屈服,人生不是只有艰难的。

    ☆、第 43 章

    43.

    结果就是晋流芳打了个电话让小刘来把车开走,自己买了张飞机票抛下堆烂摊子和祁江走了之了。

    程枞在航楼的出口,祁江的手机现在还没打开,听筒里还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大厅传来航班抵达的广播,他把手机放下,看到出口前后的两人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瞥了晋流芳眼。

    晋流芳如今春风得意,也懒得同他挑刺,“程枞前辈。”他笑着同他握握手。他是凤凛的学生,程枞是秦沐云的大弟子,倒也当得起前辈这二字。

    程枞波澜不惊地见招拆招,也带着笑说:“晋同学,好久不见。”

    “哪儿的话,上个月我们不是在首都还见过么?真不愧是秦老师的左膀右臂,口风真是紧呐。”晋流芳只和蔼了句,又忍不住本性暴露绵里藏针,阴阳怪气地说。

    “哪里哪里。我们这些混实验室的,可不比晋同学在外边盆满钵满的,也是在其位谋其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祁江左右望望这二位之间刀光剑影暗中厮杀,咳了声,“师兄,秦老师应该等急了吧。”

    程枞扭头看他,“秦老师这会儿应该睡了,明天你自己去和他谈——”他又转而问晋流芳,“那么晋同学这么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晋流芳耸耸肩,风轻云淡地把祁江揽到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就是陪我们家祁江来打个招呼,怕他被别人给欺负了。”

    祁江身不由己,双手合十偷偷给程枞比了个道歉的手势。晋流芳就这副德行,逮根鸡毛当令箭,尾巴能翘上天了。

    程枞笑了笑,说:“那也好,天也不早了,先出机场再说吧。”

    秦沐云的实验室跟基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最明显的点就是,它们选址都非常的不人性,坐落在遥远的荒郊野岭里,条路看过去荒无人烟。晋流芳心想这程枞还好有点良心,不然若是放祁江个人半夜三回来,招的士估计都不敢往这儿走。

    程枞把车停,回头说:“到了。”

    扇半新不旧的铁门,两边栽着两棵遮天蔽日的银杏树,岗哨亭有兵着,从门外只能望见国旗杆子后最近的栋大楼都深夜了还灯火通明。晋流芳眯着眼睛就着发白的探照灯细看,大门牌子上写着什么什么研究所,天色太黑他没看清。

    祁江连忙说:“谢谢师兄!”

    程枞心情复杂地看了看祁江:“明天和秦老师好好说,你绮云师姐那儿你也去打声招呼,她可担心你了。”

    “好的。”祁江用力点头。

    “那现在是怎样?”程枞看着晋流芳,“晋同学订的酒店是哪家,我现在回市区……”

    晋流芳大大咧咧地说:“我听祁江说,你们这儿不是有招待所吗?”

    祁江赔着笑,说:“程师兄,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找值班的同学拿招待证明。”

    程枞点点头,说:“也好。”他发动车子走了。

    秦沐云的老巢坐落在深山里,分外符合那种神神道道的论坛帖子里国家机密疯狂科学家不为人知的灵异事件二三的气氛。招待所也像是八十年代的样子,座两层小楼,楼下架着个估计只能在年代剧里才能看见的红漆斑驳的小柜台,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头也不抬地看着账本,暗淡的白炽灯上不时有门外飞进来的飞蛾扑腾。

    晋流芳扯了扯祁江的衣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对他说:“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祁江回头诧异地看了他眼,“晋流芳,你都进入了代表祖国最新生物研究成果的研究所,还在问有什么科学不可以解释的现象?”

    最后残存的点点气氛都被祁江义正言辞地浇灭,晋流芳无奈摊手,“好吧。”

    这个内部招待所祁江也是第次来,他来实验室那么年,除了秦沐云和自己的师兄弟没见过任何外人,也没人能进来看他,自然是用不上上招待所。况且,研究所又不是谁都能往里带的地方,晋流芳虽然弃文从商,好歹还算是凤凛系的人,况且,洛阳他们脉(除了晋流芳),本来就因着沉香的事情,和秦沐云这边关系亲厚些,招待信倒是容易拿到。

    中年妇女慢腾腾戴起老花镜看了眼盖着红戳的招待信,抬眼看了下他们两个,“我们所里规定无论同性异性人间,夫妻关系的请再开婚姻证明,你这怎么只有张……”

    “大姐,你误会了,张就行,张就行,我是所里的学生,待会回自己的宿舍。”祁江连忙赔笑,“这是我家属。”

    晋流芳本来听到祁江居然要把自己个人丢在这里,火冒三丈准备上房揭瓦,他有句家属又秒钟把他的怒火瓢泼浇灭,心里甜滋滋地想,算你有点良心。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撩了外套取出串钥匙开了抽屉锁,拿出张磁卡递给他,“楼上左转203,我们响应国家要求不提供次性洗漱用具的,你们需要去小卖部买。”

    研究所的小卖部也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主要是这里待的人作息都不太正常,水儿大牛昼伏夜出没日没夜,完全不生活在东八时区之内。祁江带着晋流芳去买必要的洗漱用品,还正巧碰见几个隔壁实验室碰过面的学生出来买咖啡。

    祁江被拖住对方非要跟他理论个什么实验数据,晋流芳在边听着没什么意思,个人溜达着东挑西挑把东西买了,走到收银台附近发现架子上上排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