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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成精没有户口指标怎么办 作者:茶深

    晋流芳没词了,牵强附会说:“你看你直都福星高照,之前定都写对的。”

    祁江低头,说:“希望吧……”

    他直觉得哪哪儿都别扭,质疑是否是床太软,被子太厚,晋流芳的房间太香,现在他终于明白,“那个,晋流芳,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祁江赔笑。

    晋流芳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好声好气几乎没有,他突然这样,祁江觉得好不习惯。正所谓暴风雨前都是平静的,他心想,是不是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难道是他已经知道了?

    晋流芳脸沉,“你什么意思?”

    果然又生气了。祁江连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爱对谁好就对谁好,你管我。”晋流芳说。

    祁江只好顺杆爬,“好好好……”他心想,你对我越好,我心里越愧疚啊。

    他上床的时候外套都没脱,觉醒来不知怎么的御守给睡出领口,睡到衣服外面去了,在他胸前晃悠着。他心里暗道不妙,正想把它塞回去,晋流芳眼疾手快手指勾,祁江整个人差点被带过去。

    “这个我没收了!”晋流芳说,不知道他用了怎么的手法,单手就把红线上的结解了,捏着御守得意洋洋地起来。

    “你还给我!”祁江扑过去抢,晋流芳举高了手,他跳跳连御守的边都没碰到。

    祁江气喘吁吁,“你干嘛!”

    晋流芳打量了下手里的香包,说:“你想想看,它能保佑你考试吗?本来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就晕呢?不吉利呀——还是不要把它带在身上的好!”

    祁江说:“你好歹也是受过国家教育的人,怎么能相信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话呢?”

    ☆、第 25 章

    25

    晋流芳语塞,说:“……哼,我不管!”他厚颜无耻地指责祁江:“都是你带着香包的错,这种全是人造香精的地摊货有什么好带的,把我的床给熏臭了!”

    祁江拉拉自己的衣服嗅了嗅,没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

    可是他瞬间起了丝的愧疚之情。是啊,晋流芳本来就是朵花,屋子那么香,可能是真的会介意别的香味吧?祁江还睡了人家的床,白淼淼说,越美的人越容易有洁癖,生怕别人玷污了自己的东西(白淼淼补充道:但是我除外)。那么晋流芳,其实心里肯定也很介意自己在他的床上睡了那么久……还是没脱外套光着脚的。

    祁江不好意思地绞手指,“那个,抱歉啊。”

    晋流芳说:“哼,你走吧。”

    直到祁江被连着他的书包起扫地出门,走在回自己寝室的路上,突然想起,既然晋流芳那么讨厌那个香味,为什么还要抢他的呢。

    祁江怎么也想不明白。

    宿舍里白淼淼果然在,“回来了啊?”床上垂下软绵绵的只手跟他打招呼。“昨晚睡得好吗?”白淼淼翻身,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考试的事,他索性不提了。

    “还,还行……”晋流芳骄奢淫逸,床软得不像话,他现在肌肉还酸痛着呢。

    “李漓会儿来,没准有很——问题要问你呢。”白淼淼笑嘻嘻地说。

    “啊?”祁江说。

    “沉香近距离接触第人啊~”白淼淼感叹。

    祁江心头紧,白淼淼继续说:“喂,在沉香旁边睡了晚上是什么感受?”

    祁江干巴巴地笑,说:“还好……”

    他拿着个沉重的秘密,也许沉香根本就不认为这也算个秘密,如同他抱着个精美的糖果盒子,糖纸是最美最诱惑人的色彩,也许晋流芳,李漓,白淼淼,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在期待他把那个盒子打开。而只有他知道——那糖是苦的。

    祁江他做不到。

    三天后放榜,基地里大小学子又平白捞了三天的假期。白淼淼收拾收拾准备去图书馆,祁江也跟着去。还没走几步,在大门口碰到了臭着脸的晋流芳。

    “慢死了,拿个书包那么久!”晋流芳马当先走在前头。

    祁江近期不想看见李漓,不想看见晋流芳,他慌慌张张跟在白淼淼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地说:“怎么晋流芳也去啊?”

    “啊?你没问我啊?”白淼淼说,“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也……也般啦。”祁江心里有愧,默默地说。

    “……哼?”白淼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还以为……”

    “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来了。”

    白淼淼下被打断了思路,岔出去十万八千里,“……红楼梦?”

    “……嗯……”祁江点头。

    白淼淼时无言以对。

    晋流芳回头看了祁江眼,干咳声,“你们还不走快点。”

    考试后第天,图书馆这会儿没什么人,祁江以往去,都只能坐在离饮水机和窗口最远的角落,这次学霸们洪福齐天,倒是抢到了几个窗边的好位置。

    白淼淼坐下来翻开本厚厚的大部头外文原著,晋流芳刷政治考卷,祁江考都考完了,去借了几本青少年读物,三个人倒是阶梯式递减。

    祁江有心事,第次看不进书。他仿佛瞬间有了很的症结,身体的事情最后会怎样,考试的结果会怎样,户口的问题又怎么办,沉香的事情还能守久。切的切,他谁都不能说。越是亲近的人他越不能说。

    他在家乡的时候,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天有这么的烦恼。以为努力就定会有收获,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学过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世界上的事真的好复杂,他想着想着,莫名地又睡着了。

    晋流芳轻手轻脚把祁江的兜帽翻过来,竖着手指跟白淼淼比了个嘘的动作,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祁江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淼淼白了他眼,“你问我?”

    晋流芳用手托着下巴,说:“我觉得他最近举止非常可疑。”

    “哪里可疑了?他还不是那样?”

    晋流芳扭头看白淼淼,“你说他是不是给校外的人欺负了不敢跟我们说?”

    白淼淼看着晋流芳那准备撸袖子干架的流氓样,白眼翻上天,“你觉得可能吗?你不欺负他世界上就没人欺负他了。”

    “我怎么欺负他了?”晋流芳讶异。

    “是是是,你没欺负他,就是仗着他喜欢你——我说晋流芳你这脾气真得好好改改,你说你对外人也挺人模狗样的怎么关起门来就……”

    晋流芳炯炯有神盯着他,“他,他才没有喜欢我。”

    白淼淼仿佛见了鬼,“诶哟,我说,前段日子哪个小王八还麻木不仁说什么‘喜欢我不是正常的吗’,这会儿你炸什么毛啊?晋流芳不是我说你,你都大了……”

    “我,我那是……”晋流芳理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