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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猫[重生] 作者:鬼丑

    肖都兴高采烈,可不知怎么回事,现在见到他,就觉得尴尬和头痛了。

    其实有几次陈半肖也想跟他好好说说话,可都被裘祺青不冷不热地顶回来,让陈半肖心情不爽。要说裘祺青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荀欣,强忍着不发作,忍得久了,后来爆发就不可收拾。陈半肖之前还耐心解释,伏低做小,可裘祺青那个酸啊……无论陈半肖怎么发誓自己对荀欣没有半点意思,甚至保证除了工作外再也不见她,裘祺青都不信陈半肖。

    难道陈半肖辈子都要被裘祺青怀疑吗?

    时间长了,陈半肖干脆把话说得难听,而且说几句就走,让裘祺青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可陈半肖也不是真的想和裘祺青断交,他心里还是喜欢裘祺青的。

    刚摸到门把手,陈半肖就有点犹豫,他想起裘祺青那病态苍白的脸,忍不住留下来,想帮他擦擦汗。

    楼下的婚礼再怎么热闹,和他有关系吗?还不如陪裘祺青在这里躺会儿。他看上去那么虚弱。

    也不知道裘祺青吞得那勺水煮牛肉,有没有把他的嘴烫伤。

    想到这里,陈半肖就迈不动脚了,他‘哼’的声,转回身,给自己找借口:“忘拿外套了。”

    边这么说,边走进洗手间,陈半肖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坐在地板上的裘祺青。

    裘祺青也仰头看着他。

    陈半肖尴尬地摸摸鼻子,顿了顿,放缓声音说:“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

    裘祺青将水杯里最后口水漱掉,然后起身,有点软弱的‘嗯’了声。

    见裘祺青服软,陈半肖总算松了口气,他快步上前,扶着裘祺青的腰,把他往外带。

    裘祺青虽然吐过次,可酒意现在才翻上来,他表情痛苦,眼眶很热,手指紧紧抓着陈半肖的衣领。

    “喂,你要勒死我吗?”陈半肖骂道,“快松手。”

    “不松!”裘祺青紧紧搂住陈半肖的脖子,咬咬牙,说,“你别走……”

    陈半肖怔,道:“我不走。哈,你今天还系了领带?”

    连抱带拖的把裘祺青抱到床上,陈半肖心情好了很,好像在饭桌上与裘祺青针锋相对的人不是他样。

    裘祺青仰躺着,右手搭在眼上,遮挡刺眼的阳光。陈半肖压到床上,把裘祺青的右手压到边后,便用手掰着裘祺青的下巴,说:“张嘴。”

    裘祺青反应迟钝,闻言十分温顺地张开口,还闭上了眼睛。

    陈半肖仔细看了两眼,然后松了手,道:“还行,没烫坏。你真是……,下次别这样了。”

    裘祺青颇为痛苦的呻吟声,他拉着陈半肖的手,说:“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兽医陈半肖拿出对待病患的耐心态度,左右摸索。

    裘祺青睁眼都有些困难了,却很大力地抓着陈半肖的手,他重复着说:“你别走。”

    “好好好,”陈半肖敷衍道。

    裘祺青抹了抹眼睛,毫无逻辑地说:“半肖……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亲我?也不和我说话。荀欣都结婚了,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你不喜欢我,我好喜欢你。让我再当你的炮友也行啊……”

    听得陈半肖愣,又有点心酸。

    他俯身向下,扣住裘祺青的下巴,深深吻了下,连舌头都伸进去,舔裘祺青被烫过,还很痛的口腔。

    裘祺青抖着,左手无力地搂着陈半肖的后颈,等到两人的唇分开后,他的呼吸变得火热而急促。

    “……你醒了也这么诚实好。”陈半肖叹道,“我怎么不喜欢你?没良心的。”

    裘祺青大脑片空白,他怔怔地看着陈半肖,眼睛没有焦距,但喉结很明显的做出吞咽的动作。

    他把两人的口水都吞了下去。

    陈半肖心中动,想了想,解开裘祺青脖颈处的领带,而后将身下这人的双手举到头顶上方,陈半肖用裘祺青的领带,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裘祺青根本没反抗,他已经闭紧眼,睡了过去。

    陈半肖解了裘祺青的衣扣,在他胸口用力舔了。

    睡梦中的裘祺青也抖了下,‘啊’的声,腰不可遏制地向后躲。

    “哼,”陈半肖说,“让你敢闹到我单位,让你敢闹到我爸妈家里。脾气这么大,以为我管不了你了吗?”

    第67章

    陈半肖走后,餐桌上就没有个邢应苔认识的人了,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显得他有些尴尬。

    不过邢应苔并没把这放在心上,因为他腿上就坐着招财,偶尔邢应苔低头悄悄和它说话,都会得到它热切的回答。

    阵乱叫什么的,虽然听不懂,但也别有番趣味。

    这样磨蹭到正餐结束,邢应苔拿着钱去交礼金,交完后和荀欣说声,就准备回去了。

    荀欣点点头,问:“你怎么回去?”

    邢应苔回答道:“打车。”

    荀欣也没问,她知道邢应苔不会开车,也知道他为什么从不学车。她客气道:“要不我叫人送你吧。”

    “不用。”邢应苔顿了顿,说,“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荀欣笑了起来,她犹豫了好会儿,字字斟酌地说:“我也祝你工作顺利,事业有成。”

    肩膀上背着招财往家走,邢应苔还在奇怪,怎么和荀欣说句话这么费劲,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邢应苔还记得荀欣高中时那种外向嚣张的性格,那时她头发还短,到夏天她就穿看上去很凉快的男式背心,被晒得很黑。

    偶尔看到邢应苔打球赢了,她还会冲上前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喊叫的声音快要掀破天似的。

    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黑发高梳,身盛装的荀欣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啊,面对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生,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句话都小心翼翼?

    是在她得知崇善喜欢邢应苔,并且强迫他在云南陪着崇善的时候。那时荀欣愤慨于这事明明邢应苔没有点错,全是崇善的错,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见到邢应苔都让他‘忍忍’,让他‘别跟崇善计较’,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用那种暧昧和嘲讽的眼神看邢应苔?

    荀欣愤怒着,对邢应苔狠狠发泄心中的不满,把崇善骂得狗血淋头。

    邢应苔心不在焉,似乎没听见般,打断她说:“好了,别说了。”

    荀欣惊讶的发现,本该最恨崇善的人,竟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激动的情绪。

    曾经荀欣以为自己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