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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猫[重生] 作者:鬼丑

    不着急,他慢慢用口,耐心十足地舔,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进入状态,花样百出。

    最后邢应苔弄脏了崇善的嘴,崇善面无表情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吞到腹里。

    邢应苔哭了起来,他说:“你疯了,小叔,我再也不能和你……呜……”

    话还没说完,崇善就温柔地捂住邢应苔的嘴,凑到他身边,舔他的脸颊和耳垂:“别说话,应苔,不许你再那样叫我。”

    “……”

    “你舒服吗?”

    “……”邢应苔的眼泪黏在睫毛上,他喘息急促,滚烫的空气都打在崇善手心里。

    崇善爱怜道:“我怕你身体血液不流通。你乖乖的,我就松开你,好吗?”

    邢应苔沉默着。

    崇善就把邢应苔身上的绳子解开。

    房间里死寂般的安静了几秒,崇善仰头看着邢应苔,等待他的反应。

    然后邢应苔挥拳用力揍了崇善的脸。

    崇善从喉咙里发出声压抑的闷哼,他整个人向右倾倒,要不是用手扶了下地板,崇善此时会倒在地上。

    “崇善!”邢应苔攥住崇善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他既怒又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崇善左脸几乎麻木,眼神却认真而扭曲,他说:“早该如此,我早就想这样了。”

    他话说得很轻,却带着重若千钧的力量。

    邢应苔裤子还没提起来,两行眼泪滚滚落在崇善的衬衣上。

    “别哭,应苔。”

    “……”

    “别哭行不行?宝贝,你哭得我心里好痛。”崇善轻声说,“本来也没做什么,你要是不解气,再来打我好了。”

    邢应苔松开了手。

    他想凶狠地对待崇善,让他知道自己的愤怒,让他再也不敢如此。

    可看到崇善的眼神,邢应苔知道,也许,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崇善都不会放手了。

    四月底,邢应苔生了场病。

    邢应苔是过敏体质,年纪还小时,每年春季,邢应苔都会因过敏而引发哮喘。

    崇善早已知晓,提前做了准备,然而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尽管吃了相对应的药物,邢应苔还是病了。

    他发高烧,呼吸困难。

    打了两针,请医生来急救,每次情况都很危险。

    崇善连续三天,直守在邢应苔床边。

    有时邢应苔会睁开眼,他烧得浑身酸痛,眼球干涩,要反应很久才能感到身边的崇善。

    崇善静静地握他的手,问:“要喝水吗?”

    邢应苔声音嘶哑,说:“我要回家。”

    “……”

    崇善苦涩道:“回家……你不想陪我了吗?”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邢应苔艰难喘息,说,“可我也点都不想再见到你。”

    崇善身体颤抖,他长时间熬夜的眼睛变得通红。崇善凑上前,冰凉的手指握住邢应苔的脖颈。

    只要再用力点,这人就辈子陪在自己身边了。

    崇善这样想着,却无论如何没办法下手。

    我让他痛哭。

    我让他皱眉。

    我让他因为我而伤痕累累。

    该死的不是邢应苔。

    ……我为什么不去死呢?

    第44章

    这切说来话长,然而回忆起来很是迅速。崇善回想了几秒钟,就抬起头,看着邢应苔。

    他比五年前稍微高了点,但气质明显稳重成熟的,原本像是兽类样纯洁清澈、毫无城府的眼睛,颜色变得深邃,好似井底凉水,默默度过无尽光阴。

    崇善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该说的,该表露的心意,他说得太,做得也太过。

    几年前崇善有句话说的很对,他就是条邢应苔脚边的蚯蚓,生死随人,命运他定。崇善能拥有其他人羡慕而且为之奋斗的切,但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他还不如只混吃等死的肥猫。

    崇善深深吸气,不会儿,面前高个子的人就变成只毛发不全的花猫,它声音沙哑地发出‘嗷’的声音,步回头往客厅走去。

    邢应苔看到那猫轻盈跳,蹦到窗台。天有些冷了,它向外寂寥地看了两眼,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然后招财又跳到沙发上,钻在两个靠枕中取暖。

    它的切动作都是那样的流畅自然,般的猫哪里有这么灵性?可笑邢应苔直深信招财只是只猫比较聪明的猫而已,竟然半点没想过,再怎么聪明的猫,都不会像招财这样温顺听话。

    邢应苔仰躺着,把手背贴在额头上,焦躁不安地翻了个身。

    半夜时,邢应苔从床上起来,路过客厅时,他在沙发旁边,不动声色地凝视。

    沙发上没了厚毛的猫看上去还是很大只,但脂肪终究不能保暖,它两只爪子塞在胸下,脖子也深深缩着。

    邢应苔手上抱着条厚毛毯,他看招财睡梦中都在发抖,无可奈何,将毛毯盖了上去。

    就在邢应苔抽手的瞬间,本来紧紧闭目的猫猛地在黑暗中张开眼,它张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舔了邢应苔的手腕。

    猫的舌头上有密集的倒刺,然而舌尖没有,最前端的部分是像人类样平滑湿润。

    邢应苔在手腕被舔到的时候就猛地缩手,他盯着缩在沙发上的猫,慢慢皱起眉。

    那猫就发出很大的呼噜声,它侧躺下,滚了滚几下,把毛毯紧紧卷在身上。

    与此同时,邢应苔的好朋友陈半肖,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他的左边肋骨裂了三根,情况不算太严重,没有动手术,只住在医院慢慢接受治疗。

    年轻人恢复能力强,刚摔得时候陈半肖痛得要死要活,几欲昏厥,连呼吸都不敢,要在鼻下放氧气管。

    可这刚第二天,陈半肖就能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走路也很顺利了。

    他甚至去见自己的主治医师,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再观察两天,没问题的话,周五可以出院。”

    “哟,还能休息这么天,真好。”陈半肖露出个着急的表情,说,“谢谢大夫了。可我们单位最近工作好忙,要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话,让我尽快回去吧。”

    那医生年纪轻轻,闻言笑道:“你也是学医的,不知道这种事不能讨价还价吗?”

    陈半肖说:“就是知道能,所以我才问的么。”

    “不行。”医生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