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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你改言情的 作者:苍苔露冷

    笑,可是村里的女人都很羡慕他。自家男人成天在外喝酒赌博,她们都觉得秦母找的才是好男人……

    整整忙了两天两夜,秦涩眼睛都没闭上过。他的脸上血色全无,眼睛熬得通红,可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再哭过。

    陈晃和韦髓轮流陪他,两人开始还会劝他去休息下,哪怕只睡小时也好,可劝的次数了,也就知道根本没用。

    他这是化悲痛为动力,心要把自己母亲的后事处理好呢。

    他们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支持他。

    等秦涩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从殡仪馆走出来,他抬头看了眼正烈的日头,好像有点不胜负荷,摇摇欲坠的样子。

    韦髓和陈晃同时伸手防止他倒下,秦涩看着手中的骨灰盒,说:“看,人死了就剩堆灰。”

    两人表情凝重地“嗯”了声。

    秦涩又继续说:“我以前看小说,也看鬼故事,直觉得死亡不是最后的结局,他可能还会回来的。所以生命只有次这些话,在我心里都跟放屁样!”他沉默了会儿:“可是你们看,真的只有次,都成灰了怎么回来啊。”

    陈晃和韦髓两个也不知道怎么回。

    秦涩现在的状态跟梦游样,随时可能倒下。

    “我买了晚上的票,你们不是说让我休息下吗,今天晚上我会睡个好觉的。”漫长的旅程,窗外都是夜色。

    韦髓说:“我陪你去。”

    这话本来陈晃也想说,可是看着韦髓的表情,他又把话憋了回去——自己终究不可能永远陪着秦涩,也许韦髓……才是最适合说这话的人。

    秦涩摇了摇头:“这两天你们已经陪我够了,不用了,我想回去放松下心情。”

    韦髓没有再坚持,陈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然而韦髓还是去了,等几个人分手,韦髓给陈晃打了个电话,询问过秦涩的老家之后,自己也买了票。而且是飞机票,时间是下午。

    他要在火车口等秦涩。

    “真浪漫啊。”陈晃挂了电话,不由得感慨。

    秦涩傍晚到了火车,他买的是软卧,把骨灰盒包装得很好,紧紧抱在怀里。上车他就睡着了,太累了。火车咣咣地向前行驶,秦涩觉得自己陷入了个巨大的漩涡,看不到头也回不到出口。

    这晚睡得稀里糊涂,第二天醒过来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窗外已是南方特有的景象。

    秦涩睁着眼继续无知无觉地躺了两个小时,火车终于到。

    车上的人发出各种含义不明的声音:穿衣服声、穿鞋声窸窸窣窣,有个小孩响亮地哭了,有对男女互道早安,还有个老人家跟他样迷茫地看着这切。秦涩紧了紧手中的盒子,跟着人流下了火车。

    上电梯,然后走出门口。

    秦涩的视线凝固了,他看到门口着个人。那么人,秦涩都当成了幻影,只有那个人,好像脱颖而出般,长身直立,眼神和他相对。

    秦涩脸上露出了这两天来第个笑容,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冲了过去,到了韦髓面前他脸上依然是失控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韦髓露出十分真诚的笑容:“来陪你。”

    什么都不用说,秦涩给了韦髓个拥抱,随后在他耳边说:“谢谢。”并非客套,而是热度灼人的两个字。

    韦髓突然觉得切都很值得。

    他们起回了秦涩的老家,那是个村庄,村子不大,有山有水,有的房子仍是古时候的模样,有的却是不伦不类的现代化。也有别墅,秦涩说,那都是隐形富豪。

    秦涩家在村里很里面,他们坐三轮去的。还未到家,秦涩就指指个屋子,对韦髓说:“看,那个就是我家。”韦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二层楼的房子,白墙黑瓦。门口是石子路,修得不是很完整,可是很整齐,路两旁生着小草。

    和村子里其他房子不太样,相对于那些古老的房子要实用,而比实用的房子又了些生活的情趣。

    “你家很漂亮。”韦髓衷心地说了句,秦涩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那是,房子是我爸我妈起设计的,费了很心血。”

    回到老家秦涩脸上的乌云就消散了许,他瞳孔放大,眼睛明亮。

    付给三轮车大叔钱,走过小路,秦涩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这栋已尘封好几年的房子。

    第31章 入土为安

    房子里面如外部,只有简单的桌椅摆设,唯特别的是墙上挂了很相框,相框里是各种各样的花的标本。

    洁白的墙壁,没有壁纸,也没有污痕。

    进门都是灰尘的味道,韦髓开着门,秦涩去打开四处的窗。

    家具都灰头土脸的,秦涩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久没回来了,走之前忘记把它们盖起来了……”他脸上露出有点点怅然的表情。

    韦髓看向墙角,三个沙发环成了个半圈,不是套的,像是便宜从什么地方买的三个不同的二手货,但是总地来说还是很搭调。

    秦涩把骨灰盒放在沙发前的木制茶几上,然后抓住韦髓的手,脸上露出了小孩子献宝的表情。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的花园。”

    韦髓路被拖到这房子的后门去,在锈色的门前,秦涩搓了搓手,说:“虽然没有我的照料,可都是野花,生命力旺盛,现在肯定长得很漂亮!”

    门打开之后,饶是韦髓,都惊讶了。

    为了防止有小孩子入侵毁坏,秦涩爸爸在后院围了高墙,墙上还安置了很尖利的玻璃片,除鸟和虫子外,般人根本进不来。

    如今墙上已被绿色的枝藤挂满,从墙壁直到他们所在的位置盛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有大有小,有高有低,色泽鲜艳,生机勃勃。

    秦涩和韦髓失神地望着这片野地,很久,韦髓才说:“你爸,是个了不起的人。”只有在秦涩身上韦髓才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怎么夸都不够——韦髓终于明白什么样的环境才铸就了秦涩这么个人。

    秦涩看着那些花,随口说道:“了不起有什么用,他不是个好爸爸。”说完他就踩进了那片野区,直走到角落。那里垒着间砖头屋,他又从兜里摸出把小钥匙,然后开了这间只到他腰高度的小屋子,随后从里面拿出了铁锹和铁铲,还有个工具箱。

    韦髓疑惑地望着他:“你拿这些干嘛?”

    秦涩头也不回地说:“去我爸的墓地,锄野草。”

    其实买墓地的事完全不用秦涩操心,秦母很早就计划好了。秦涩很早开始自己赚钱,秦母的压力小,生活得空而又有闲钱了,她就在秦涩爸爸的坟边另买了块坟,早早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这两处坟头都在村里最秀美的那处山上,也正是因为它的秀美,村里人都称是风水宝地,葬在那儿能福荫后代。算算也好些年没去过了,母亲从生病之后,今年的清明节也没有扫墓,墓头应该有很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