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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一朵朵 作者:静舟小妖
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何止是爬到头上,要是文浩能够变小了坐在他的头发中间,就算拉屎撒尿,他也只会开心的笑。
施洋就像当年的自己样,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就永远无法体会别人的肺腑之言。施洋也需要振作起来了,但是契机不在他的身上,他只希望有那么个人,可以教会施洋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好好的活着。
施洋没见到文浩有些失望,然后转念又说:“要不晚上约着起出去喝酒?”
“他要倒时差。”
“明后天呗。”
“喝酒就算了,我问问他去不去御轩,起吃顿饭吧。”
“啧,至于吗?我又不会带他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你没必要把人看这么严。”
“施洋,我是认真的,他对我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我希望你能够尊敬他,就像对我样,平等的看待,拿出最大的善意出来。”
施洋靠在沙发上,交叠着腿,殷红的嘴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睨着人,微微翻翘的头发带出丝俏皮。
他不喜欢龚程的那段话,让他有些嗤之以鼻的冲动,但是他清楚,龚程是认真的,他要是敢再对文浩有些什么不好的念头和举动,龚程就会对他出手。
其实也无所谓了,他本来就不算讨厌文浩,毕竟有从小起长大的情分。他之前不在文浩这边,只是希望龚程别和家人对上而已,但是现在都已经对上了,他何苦出来做那个恶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护得跟个眼珠子似得,我还能把人吃了怎么的?你以为我急急忙忙的跑来是为了什么?我也是来见朋友的好不好?”施洋摆了摆手,笑了。
龚程得到施洋支持,心情好了点,琢磨着应该把文浩正式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儿,就是伴侣,相伴生的爱人。
这样做,就不用担心谁再没有眼色的在自己面前说些不好听的话,文浩应该也会开心些。
“打算把文浩介绍给大家?”不愧是龚程的发小儿,施洋看就看透了龚程的意思。
龚程点头:“个个的介绍太麻烦,不行就办个宴会吧。”
“人可不少,消息肯定要传到你哥耳朵里。”
龚程也觉得麻烦。
龚家是华国的政坛大佬之,位高权重。可是树大招风,无数双的眼睛看着,龚家对家族子弟的要求就特别的高。举个例子,但凡有龚姓子弟稍微有点行差踏错的,旁人不会说那人怎么样,只会说龚家的谁谁谁怎么样。他们出来用的是家族的脸面,也代表了家族的脸面,所以在这种公众场合承认个男人,简直就是把龚家的脸面踩在脚底下。最维护龚家利益的龚勋,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想到大哥,龚程就觉得头疼,自己在家里出柜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就是他大哥挡在最前面,态度非常的强硬。有次他们发生争执,龚勋甚至说过,他有本事就和文浩出国定居去,否则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在起。
龚勋是棍棒下的孝子,老辈教育的方式烙印在他的心里,他对待自己的弟弟和儿子都是派的铁腕政策,说不二。
相比起来,龚程的父亲龚俊友就显得“和蔼可亲”了,至少面对龚程的坦言,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就此事说过任何的话,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谁知道是不是在默默的支持大儿子和小儿子对抗。龚程的母亲则有二姐文筱静在耳边吹风,态度比较暧昧,二姐那边的意思是已经软化了不少,只是要让母亲点头同意,还要熬上熬。至于再上面的爷爷奶奶,还有那些叔叔伯伯的亲戚们,就完全不知道龚程喜欢男人这件事了。
所以,这次龚程要是开个小宴会介绍文浩,那些大大小小的亲戚旦知道本家闹这么个笑话,怕是会沸腾起来,家无宁日。
家大业大,就是这么麻烦。
施洋看出龚程的犹豫,便又提醒了句:“过犹不及,有些事情做起来可以干脆利落,但是有些事情最好徐徐图之,你要不想把自己和文浩都逼到绝路上,你尽管蛮干。”
龚程点头,他也认同施洋的说法,是自己急了,急着向文浩证明自己的真心。这步行不通,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略微想了想,说:“那就办个小的吧,只要咱们圈子里最核心的人,他们的态度其实加的重要。”
施洋知道劝不了龚程,也只能点了头:“人选你来定,我去安排场地……对了,叫上王子鸿吧。我知道你不待见他,他帮文浩把你的消息送到家里是他不对,但是文浩和王子鸿这些年直都有联系,算是文浩的朋友了,到时候宴会上也能护着文浩点。”
“我的人,不需要别人护。”龚程的脸色沉下来。两年前他回国后顺藤摸瓜的查到了王子鸿身上,王子鸿对自己帮文浩这件事也供认不讳,两个人的关系度降到冰点,所以王子鸿干脆就在外面发展不回来了,这两年也就今年的元旦见到人次,听说已经订婚了,过了年就结婚。
施洋无奈的笑:“只小白兔进了狼圈,就算狼王护在身边,小白兔也只会加的紧张,这个时候在他身边放只同类,或者朋友,小白兔的心情会好很的。”
龚程不喜欢施洋的比喻,他觉得他不想做狼王,他要做只忠犬护在小白兔的身边,不离不弃。但是他很清楚施洋说的对,有个朋友在身边,文浩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事情定了下来,但是具体时间还要商量,再过两天就大年三十了,过年事忙,人未必能凑那么齐。而且文浩时隔两年回国,肯定还要见很的朋友,也有会有不少的饭局,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呢。
施洋见龚程定不了时间,笑了嗓子:“至于吗?问声的事,看把你为难的。”
龚程不以为意,默认了施洋的调侃。
文浩这边进了宾馆房间就开始睡觉,觉到了晚上九点才起来,手机里有龚程发过来的微信,晚上七点钟的消息问他醒了没有,八点钟又来条,提醒他醒了定要吃饭。九点钟的消息还没来,文浩正想着龚程会不会发消息过来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文浩这才想起,自己是听见敲门的动静才醒过来的。
穿件外套,稍微整理了下,打开门看,龚程推着餐车在门外,原本推餐车的工作人员在边上脸的无奈。
龚程说:“我估计你差不可以醒了,饿了吗?吃饭。”
文浩侧身让开,沉默的看着龚程推着餐车进屋,他打了个哈欠,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去了。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