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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一朵朵 作者:静舟小妖
全运会结束了,回到北京,文浩找刘阳又谈了次话。
刘阳问他:“确实,问题没有解决,但是你有没有轻松点的感觉?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你们应该再谈两次,谈话真的可以解决很的问题,有时候你未必要说服对方,但是却能够解开自己的心结。”
文浩捏着鼻梁,脸痛苦:“还要和他见面?”
“就那么不想面对他?”
“……”文浩没说话,但是表情显而易见。
五月份游泳队去青海集训了个月,回来的时候北京已经正式入夏,热的不行。
队里给他们放了天的假,文浩满头大汗的整理完行李,在楼下的小超市买了根冰淇淋,回到宿舍后就抱着电脑不撒手了。
青海的训练基地设施设备是不错,可惜就是没有网络,平时只能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他的笔记本电脑基本就没有打开过。
打开电脑联上网络后,习惯性的先去看企鹅、微博等聊天软件,然后又去了自己的信箱,然后他就看见了封来自龚程的信。
文浩看了眼正在铺床的袁铮,点开了信件,眯眼看了过去。
开头,龚程写到【知道你在外面集训,也知道青海那里可能没有网,所以我给你写了这封信……时间应该是你离开后的周吧。那天的交谈我想我们都很不满意,面对你,我总会很快的失去自制力,就连脑袋的转速都变慢了,你总是唯可以牵动我情绪的那个人。我想了想,或许通过网络能够好的表达我的意思。文浩,这次我很认真,认真的想要追回你,为我的错误补偿,为你受到的伤害补偿,让我们的感情有个开始,也有个好的结局。我保证这次不会再犯错了,不会有别人,我的身边只有你,我会让你成为天下间最幸福的人。我真的很想你,每天都是,上次分开之后我懊恼了很久,为什么当时没有抓着你的手发誓,只要给我次机会,次,让我们试试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文浩的眼睛的视线有些摇晃,脑袋和心样乱,不知道是不是文字给人种遐想的空间,比起与龚程面对面的坐着的时候,他确实在这些文字里感受到了龚程的真心。
然而这有什么用呢?他承认自己有些被影响了,可是伤害就是伤害,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明明已经拒绝过了很次,为什么还不知道收手呢?哦,对了,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文浩重重的闭上眼,不再让这些有着魔力的字干扰自己的心,努力的把些不该存在在心里的情绪强制剥离。
这天晚上,文浩做了梦,他在水里游泳,池水很清澈,他的氧气好像无穷无尽,可以在水里游到天荒地老。
但是很快,他厌恶了这种全世界只有自己个人的世界,游出了水面。这才发现他的世界不过是个小小的池塘,外面才是加广阔的世界。
他想要离开池塘,想要看看外面。
然后有只手抓住了他,很大的力气,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从池塘里抓了出来,天旋地转之后,他被人牢牢的抱在怀里。
定睛看,抱着自己的是龚程。
龚程笑着说:“抓到你了,这次我死都不会再放开了!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这时,他才发现,龚程的头发白了,脸上都是皱纹,只有眼睛明亮依旧,他在双眼眼眸里看见了自己,被牢牢的框着的,是个同样白发的男人……
文浩睁开了眼睛。
天还黑着。
他看着天花板的处光亮,怔怔出神。
最后他眨了下眼睛,脸上传来了湿冷的凉意。
第二天,文浩给刘阳去了电话,他说了自己的梦,问他自己为什么哭了。
刘阳说:“其实你明白的,你只是不想去理解。”
“我……放不开他吗?”文浩迟疑的问。
“这不奇怪,人对初恋都有执着,何况龚程几乎参与了你的整个人生,你完全放开了他,就等于放开了自己。”
“我不可能跟他复合。”
“但是潜意识里,你希望他能够直追求你,直到老去,都执着于你。”
文浩捂住了脸,他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文浩,从个医生的角度,我建议你去面对这件事,给自己也给他个机会。但是从朋友的……”
“我有喜欢的人,我不可能再喜欢他了,抱歉,我没办法去面对。”文浩断然拒绝。
刘阳叹了口气:“这样吧,我们见面再聊,可以吗?”
“好。”
刘阳挂掉了电话,看着餐桌对面正望着自己的叶书文,蹙眉。
叶书文担心的问:“有什么事吗?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意思?让他面对什么?初恋?”
刘阳深深的看着叶书文,答非所问:“文浩是不是喜欢你?”
叶书文闭嘴:“……”
刘阳看叶书文的脸色,叹了口气:“那就是了,想想也就你符合这个条件,不,是太符合他心目中需要的条件了。对了,你和魏汶还好吧?对那孩子你不要有想法,他对你的不是爱。”
叶书文眨巴着眼睛,头的问号。
刘阳说:“强大,稳重,温柔,包容,这是他心目中给自己制定的择偶标准,然而心动不需要条件,他实际上为自己挑选的只是个保护者,呃,或者说,我可以解释成,他把你当成了爸爸那样的角色,所以你不需要太自作情。”
叶书文嘴巴张开,愣住了。
第60章 换个方式沟通
“目前为止,至少在他成熟之前,没有任何个人可以撵走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刘阳喃喃的说着,若有所思,这是不是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不完全,只是部分,最关键的还是种成长的陪伴。龚程巧妙的出现在文浩的人生里,恰恰好的时间,恰恰好的方式,还有那不断征服又放弃对方的行为,像是在个地方反复的烙上烙印样,实在是太过深刻了,连时间都无法磨灭。
叶书文用筷子戳着碗,烦躁蹙眉:“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干了什么?”
刘阳回过神:“我有职业道德!”
“他是我的队员!我有资格了解他的情况!”
“心理治疗不样,你不需要知道的太,除非他点头,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
“啧!”叶书文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