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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边声连角起 作者:雨班长

    等,俺给你热热,边把罐头推过来,嘿嘿,先吃这个,这好吃,俺最喜欢。

    我阵无语,罐头有啥好吃的?

    秦科忙活了阵,我在他的注视下吃光了米饭罐头,仰头喝水。

    我问,秦连,啥事?

    秦科说,没事,就是,有空你能唱歌给俺听不?

    我想,他娘的我又不是卖唱的,想听你去那什么人间啊?!

    秦科搓了搓手,说,那啥,你唱歌真好听。俺都没听过,不知道是啥歌。

    我说,我自己写的都是。

    秦科瞪大了眼睛,说,哎雨排你还会写歌,嘿嘿,好厉害。

    我看着这个彪子,说,秦连,我收拾下,没事我就走了,有空再来。

    秦科连忙说,放下放下,俺来。

    我出门,秦科在身后喊,说好了啊雨排,有空定来啊。

    ☆、六

    我睁开眼睛,看着从帐篷顶落下的块阳光。

    我听见阵阵鸟儿的叫声,和响亮的回荡在山里的起床号。

    起床整理集合。

    副团说,同志们,昨夜都休息好了,今天,正式开始!

    整齐的队列传出整齐的回答,是!

    副团顿了顿,说,在这之前,我想搞清楚件事。他指着脚边个盆儿,黑着脸问,谁干的好事?

    我睁大眼睛,看着盆里的面条。

    副团喊,秦科,面条是从你们武侦连帐篷发现的,你说!

    秦科出列,涨红了脸,俺,是俺……

    我向前步,报告领导,是我,面条太难吃,我怕人看见,就倒在武侦连帐篷后了!

    秦科看了看我,眼神里满是自责。

    副团说,雨排长,面条难吃,什么好吃?

    我答,报告,罐头好吃!

    副团说,雨排,命令!

    我答,到!

    副团说,今日训练科目,单人全武装十公里!另外,五天不准吃饭,天三瓶罐头,是否清楚!

    我答,清楚,保证完成任务!

    秦科急切的表情我看在眼里,我冲他笑笑。

    副团说,秦科同志,雨排单人科目你来负责。

    秦科无奈敬礼,是!

    我全副武装找到秦科,喊,报告秦连,雨全武装十公里越野准备完毕,请指示。

    我听见武侦连几个战士嘀咕,倒面条就倒,真会挑地方,他妈的。

    秦科回头看那几个战士,有点结巴的喊,都,都给俺滚!

    秦科看着我,还是无奈,我喊,请秦连指示!

    秦科小声说,去吧,去吧,雨排。

    我听见山里淙淙流水,叽叽喳喳的鸟叫,有风吹过来,我的汗珠子还没落下,就被风干在脸上。

    我听见迷彩鞋偶尔踩断了根枯枝,啪的声轻响。

    我听见身上装备叮叮当当的碰撞。

    我的后背全湿了,作训服和迷彩服粘粘的贴在背上。

    后来我和连长说起来,我说团长好大的威风,训的我啥也不敢吭。

    连长哈哈大笑,冲我敬礼,张团长向雨班长报到,请指示!

    我说,马勒戈壁给我滚!

    当然这是很年后了。

    我回来的时候,秦科左右左右走来走去,我立正敬礼,报告秦连,雨排长全武装十公里越野训练完毕,请指示!

    秦科拉着我,钻进帐篷。

    秦科说,对不起,对不起,俺,俺……

    我说,没事,面条是我的,不假。

    秦科手忙脚乱的解下我身上装备。边递水,少喝点水。

    我仰头,咕咚咕咚灌水,秦科拿了毛巾,犹豫了下,手伸进我的作训服里,给我擦汗。

    也许是常年在武侦连,秦科的手是粗糙的,擦汗擦的有些笨拙。有时候他手上厚厚的茧子碰着我的肉,他就不好意思得笑笑。

    我感受着秦科的手,突然就想起了连长,想起很次,连长有力的青筋爆出的大手在我身上来去来去,我的情绪有了些变化。

    秦科感觉到我背上的肌肉有些颤抖,他似乎觉得是自己手上粗糙的茧子碰疼了我。

    秦科说,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秦科说,雨,你骂俺顿?俺也没想到……

    我说,秦连,没事,真没事。

    秦科快要哭了,秦科说,雨,都是俺不好,俺该顶下来,可俺还没说话你就……

    我说,没事,真的。

    秦科说,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睛的熊兵再说你,俺就踹死他。

    秦科说,雨,以后你还唱歌给俺听了不?

    我说,唱啊,大点事儿。

    秦科说,那俺等着,啥时候你唱歌了,就真不生气了。

    我心想,操,老子就没生气好不好?!

    ☆、七

    接下来的五天,我吃了各种罐头,以至于后来连长故意打趣我,说起山楂罐头的故事,气得我顿大骂,连长按着亲亲才了事。

    (山楂罐头的故事见拙作《羌管悠悠霜满地》系列,不再说)

    幸好,战友们每天偷偷塞点零食什么的,炊事班长每天故意剩下块牛肉或者两个鸡蛋。我想,这真的,就是战友,他们就在我身边,用他们的方式关怀着我。

    第六天中午,炊事班长说,老雨,过来,我给你存了些私货,补补,快。

    我说,老班长,那面条…

    炊事班长摆摆手,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替谁顶雷了,操,你啊,太好,早晚有天被人卖了!快吃吧,操他哥儿!

    山里的日子有些寂寞,我次又次想连长,就像连长次次想我。

    幸亏有陈州。

    夜幕降临时候陈州和我坐在树下,陈州又提面条,我说,过去了,哥们没事。

    陈州看没人,点支烟,恶狠狠地说,雨,今后你再替人家顶雷,我就弄死你!

    陈州吐出口烟,拿出口琴,悠悠荡荡吹起来。

    我听着琴声,心里又想起连长。又吹来阵风,风里充满了山林里的不知名的花香。

    我和着琴声唱,营房啊营房开满了鲜花,战士啊战士啊他望着天涯…

    我和陈州说了会话,唱了会歌儿,陈州甩甩口琴,起身拍拍屁股,撤了。

    我目送陈州钻进帐篷,然后回头。

    我看见秦科倚在稍远点的棵树下,看着我,笑。

    我说,秦连,晚上好。

    秦科过来,说,雨排,你肯唱歌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