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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边声连角起 作者:雨班长

    背包里全是给咱班的,吃完了背包给我送宿舍就行。

    陈州说,雨排长大人,以后小弟仰仗您那,慢走那您内。

    我走在去侦察营的路上,心里设想着,雨的连长同志和连长的雨同志究竟咋见面呢?

    我们已经快年没见面了。

    我盯着地上的斑驳的树影,突然想起,四年前,我和连长在起的无数次白霜满地。

    我听见远处有谁在拉歌,歌声明亮,充满了年轻的活力,顺着风的方向直上蓝天。

    我的手指随着那歌声打着节拍。

    我刚走到侦察营楼下,就听见熟悉的喊声,雨,雨,这里,小雨,这里。

    连长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黑了,随着他的笑容有了点抬头纹。

    我骂,马勒戈壁,嚎什么?

    我冷笑,然后面无表情,张副营好大威风,还得本座亲自来找?

    连长拉着我的手,刚要说话。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放开。

    连长放开,盯着我的眼睛,说,,二,三,笑。

    我大笑。

    连长带着我,进到他宿舍,递水过来。

    我坐在床上,哧溜哧溜喝。

    连长又递毛巾过来,说,擦擦汗。

    我说,还得本座亲自擦?

    连长在我身边坐下,仔细擦拭着我的汗水,又掀起我的作训服,擦前胸后背。

    连长把毛巾放下,抱着我,连长说,雨,想死我了。

    连长说,你不是认识个侦察营副营吗,快拿下快拿下。

    我说,哎,就快被人家拿下了。

    连长嘿嘿笑,迅速脱衣,躺下,疾风骤雨般和我吻在起。

    风里隐约听见沉重的喘息,那是我们无尽的爱意。

    我躺在连长宽阔的怀里,手指拂过连长的脸,沿着他脸的线条划动。

    连长说,怎么样,技术还没拉下吧?

    我说,麻痹,滚!

    连长说,能打少分?

    我说,这么轻车熟路,平日里没少偷吃肯定。

    连长翻身压住我,说,嘿嘿,雨班,再再复查次,看偷吃了没?

    窗外又传来了阵阵歌声。

    ☆、三

    第次见盛指导员,是在几天后的教育课上。

    这是个身材高大的西北汉子,带着浓浓西北高原腔调的普通话引得我直在偷偷笑。

    指导员说,借着这次教育课,咱们欢迎下新来的实习排长,雨同志。

    我起立,朝战友们敬礼。

    我说,其实,我不是新来的排长,我是回来的老兵,四年前,我从这里出去,告别了我的战友和我的连长我的连队。今天,我回来了。尽管,话说铁打营盘流水兵,许战友已经不在这里了,可是,营房还在,连队还在,我们都在。

    我想,此刻我的心情,我无法准确表达,指导员同志,我给大家唱首歌吧,这首歌,诞生在咱们连队,为咱们连队赢得过荣誉,我就以这首歌,告诉大家,我的深情,我对连队的深情,对军旅生活的感悟。

    指导员点头,带头鼓掌。

    我说,陈州班长,我亲爱的战友!

    其实我想说,陈州你大爷,带口琴了没?!

    陈州起立,跑步上前,敬礼,雨排长!

    我知道,陈州想说,雨,你大爷,我带了!

    陈州掏出口琴,支崭新的十二孔口琴。

    在清脆的琴声中,我唱,遥远的故乡点灯火,就像那夜空中浪花朵,年轻的战士,手握着钢枪……战士说,铁马金戈,男儿本色,战士说,心上人啊,牵挂着我……他们说战士的性格,枚小弹壳,他们说送你首歌,让你懂我……

    从会场出来的时候,我问,陈州,你原来那破口琴呢?

    陈州说,四年啦,早扔了。

    我正要说话,看见个个头不高,黑如连长的人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敬礼,你好,侦察营武侦连,副连长,秦科。

    我回礼,你好,某某营连三排实习排长,雨。

    秦科笑笑,来找你们指导员拿点东西,听你在唱歌,很不错,认识下,欢迎常来侦察营,哦,对了雨排,知道侦察营在哪吗?

    我客气的笑,知道,知道。

    我心想,他妈的你们副营长都被我拿下了,我再不知道你们侦察营在哪?

    我接着说,你好,这位是我同班战友,陈州班长。

    秦科似乎察觉到他引起了某种误会,赶忙伸手,想和陈州握手,又手忙脚乱的敬礼。

    我看着他的样子,想,连长啊,我的连长同志,瞧瞧你的手下。

    陈州懒洋洋的回礼,说,走了,雨。

    秦科喊住我们,不好意思的挠头,憨憨地笑,那个,陈班长,雨排,记得常去我们那玩儿啊。

    陈州和我走到楼下,陈州看着我。

    郑重的说,雨,欢迎回来。

    我说,不是欢迎过了吗?

    陈州说,我们送了你样东西,回宿舍看看。

    我回到宿舍,和同屋的战友打招呼。

    然后看见我的琴袋放在桌上。

    我打开琴袋,我的琴,安静的躺在那里。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黝黑的琴身上,黑白键仔细的擦拭过,背带换了新的,标签没有去掉,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

    我打开琴袋里的稿纸,雨,我们说你的琴不知道搬哪里去了,你还发了好大通脾气。我们知道,琴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丢?我们直相信,你会回来,定会,所以我们翻新了琴,等待你回来的天,交给你,也许,等你回来的时候,大伙儿陆陆续续都散了。但是我们始终相信,你属于这里,你定属于这里。

    雨,请你带着琴,带着咱班,好好的,走下去。

    落款,班长,班副…

    后面是班副的笔迹,补上了,唐凯,雷。

    我放下稿纸,背起风琴,调整好姿势,阳光和树影斑斑斓斓的照着我。

    我听见谁在外面唱歌,年轻有力的,肆意妄为的,勇往直前的歌声绕过营房,飞过重重叠叠的枝繁叶茂,顺着风的方向来到我身边,我再次,泪流满面。

    我拉开风箱,断断续续的琴声从我的指尖摇落。

    我深吸口气,悠扬的琴声响起,我在琴声中忘记了切,切都回转过来,安静下来,班长,班副,他们个个安静的围绕在我身边,轻轻的唱着我从来没有听过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