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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荣日久生情(“日”久生情) 作者:梨花白(春落花还在)

    给自己撒个花先~

    如果楼主说就到这里了,是不是有堆人想要暴打楼主啊宝贝们莫慌,还有大概三四篇番外,会把后续剧情补完,秉承着虐虐甜甜肉肉的原则。小攻估计是不会再虐了,大概会小小地黑化下吧。

    然后谈谈这文本身吧,动笔写的时候完全是准备走轻松路线的,还打了“甜不虐”的标签,然而我太低估自己写虐的水平了,不小心……就虐倒大片。楼主是受视角来写文的,所以不自觉地会偏向受,而且我很喜欢笔下的这个受,所以大家都说小攻萌的时候我很吃惊,然后纷纷表示不喜欢小受的时候,有点受伤。大家的评论真的很精彩,我每条都有仔细看过。有的姑娘说的非常有道理,让我重新审视了笔下的这两只宝贝,也意识到了行文的某些缺陷,非常感激姑娘们。也有姑娘说得很好,千人千面,从不同的角度看同个言行,总有不同的理解,不必强求认同。

    谢谢可爱你们陪我到最后。今后开新文,也请支持^_^

    第31章 番外

    杜慎言在黑暗中醒过神来,时分不清现在是何种情形。

    他动了动手,发觉双手被牢牢地缚住在头顶,顿时慌乱了起来,小声喊:“乘风……乘风?”偏过头去,黑暗中便见两道目光冷厉摄人,沉沉地压来。那妖怪不知在身旁待了久,正动不动地守着他。

    “乘风,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绑住手腕的藤蔓虽然柔软,却也粗糙,勒得两手有些疼,杜慎言使劲地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不得不喘息着停了下来,望向旁的妖怪。

    妖怪见他挣扎,目中凶光厉,沉着嗓子道:“你又想逃。”

    杜慎言愣了愣,忽有所悟,这妖怪怕是受了三年前的那次决绝分别的影响,患得患失,再也不相信他了。心中痛,停止了挣动,柔声道:“我不走,只是这样……”视线下垂,看着丝不挂的自己,“实在是……”却不知如何评价,脸颊爬上缕羞赧的红晕。

    妖怪冷冷拒绝:“不。”他凑上前来,目光有如实质般将书生从头到尾地舔舐了遍,语调生硬,眸光奇异:“简之只有这样,才会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书生张着嘴,说不出句话来,只觉得年未见,妖怪的脾性同记忆中的又有了些许不同。未等他想,妖怪已倾身而上,手环过细瘦腰肢,将他牢牢压入怀中,腰侧阵麻痒,痒意顺着脊椎窜入四肢百骸,惹得他腰杆轻颤,轻哼出声。

    妖怪粗糙手掌摸了摸书生柔韧的腰侧,目光随着手掌游移过全身,从他端秀的眉眼落至润白的肩头,从如玉的胸膛滑向笔直修长的腿,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精致的足踝,摩挲了片刻,将他双脚拉开。

    杜慎言脸如火烧,忍不住侧过头,闭上了眼睛,自然看到不到妖怪眼神中的沉迷,身下阵胀痛,那妖怪已长驱直入,就着先前留下的淫液,再次凶猛地抽插起来。

    因先前已有过次,这次便再无顾忌,甫开始便如狂风骤雨般,干得书生三魂六魄几要飞散。

    杜慎言被他牢牢掐着腰身,自然是避无可避。他心疼妖怪这些年,因而咬着唇尽数受着,饶是这样身子也被顶地耸动不止,时间只觉得禁受不住,脚忍不住收紧,手也挣动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去搂妖怪的背,时挣脱不得,难耐地抽泣了声:“松、松开……”

    妖怪眯了眼,狠狠地顶了他下,只觉得身下之人黑发散乱,双手被缚,敞着身雪白皮肉任他施为的模样顺眼得很。三年未见,京都的好山好水将书生养的越发钟林毓秀,当年略带单薄稚嫩的身体越发成熟柔韧。妖怪目光暗沉,种说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愤涌上心头,不但没有将他松绑,反而欺身撞得狠,入得深。

    杜慎言腰腹处酸麻,已是将出未出,想要蜷起身子,却被不由分说地摁住了,妖怪压着他的身子同他厮磨。

    杜慎言拼命挣动,手腕被藤蔓扯得生疼。

    “乘风,松开我,我、我手疼……”

    妖怪果然慢下了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倾身去察看书生双手,雪白的手腕上确实擦出了道道红痕。妖怪犹豫了会儿,低头舔了舔书生手腕,最后简短地道了句:“不碍事。”重又动了起来。

    书生忍受着体内的酸麻胀痛,等了半晌,却等来了这么句,有些呆了,“呜”了声,泣声道:“可是,我想抱抱你……”

    话刚说完,泪眼睁大,只觉得体内事物勃勃胀大,将他撑得酸胀欲死。

    妖怪气息竟有些不稳,捏紧了那两团软肉,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浊液射出,烫得杜慎言个哆嗦,也泄了身。

    杜慎言浑身瘫软如泥。他洁身自好这些年,同妖怪重逢,便是花开二度,时精疲力竭,也无甚力气去追究松绑与否,闭着眼睛喘息。

    妖怪搂着杜慎言汗津津的身子,蹭了又蹭,蹭得书生半身狼藉浊液,浑身都是自己浓烈的气息,才罢了手。

    他虽绑了书生,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希望书生能够永远离不开他,能像自己喜欢他那么喜欢自己。

    杜慎言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空,睁开眼来,妖怪已不见了踪影,仍没有给自己解开藤蔓,时有些着急起来,这妖怪莫不是想这么绑着自己辈子?顿时有些慌乱,拼命地挣动双手,心里也憋着股气。他两手被绑了许久,又被妖怪摁着顿操干,拉扯得又酸又痛。如今这妖怪言不发又跑没影了,把他当作犯人似的绑在洞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着想着不免委屈起来,憋着劲去解藤蔓。

    妖怪跃下古木,径直去了不远处的溪边,朝着棵枝干遒劲,蟠曲弯折的老树踢了踢,冷声道:“出来。”

    不会儿,半空中便飘来丝轻荡妖冶的笑声,极尽勾魂夺魄。

    妖怪连眉头也未动下,只说了句:“你这招对我没有用。”

    那声音荡悠悠地“哎——”了声。妖怪循声抬头,枝头上卧着个少年。

    那树枝纤细,趴着个人,竟也不断,轻轻晃悠着,那少年便也随之微微晃动。他生得冶艳昳丽,手软绵绵地支着脸颊,手握着卷书,睨眼朝着妖怪笑。

    妖怪道:“下来。”

    少年轻哼:“不是刚找到老情人么,怎么又想到我来了?”

    妖怪手指动,那树枝应声而断,少年“哎呀”声,落了下来,顺势柔弱无骨地向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