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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喂养一只主角[穿书] 作者:鹤衣

    说了句误导我们?可是她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

    他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萧子白点反应都没有,赶紧回头去看时,却看见萧子白正神情怔忡地盯着他们交握住的手。

    唐临的眼神柔了柔,他明知故问地戳戳萧子白:“你怎么了?”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萧子白小心翼翼地说,他握住唐临的手紧了紧,又害怕被他察觉到似的飞快地松开,待要放手时却又不舍得,最后便那么松松地握着,唐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上并没有施加少力气,自己抽手就能把手掌从萧子白的手心里抽出来。

    然而他却始终没有这么做,唐临甚至捏了捏萧子白的手心,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带着些冷意。

    “我当然没有原谅你。”他毫不犹豫地说,在萧子白垂头丧气耷拉下肩膀的时候,唐临用力地握紧了萧子白的手,本正经地道:“我告诉你,你这次的行为已经被我记在本子上了。等累计到定数量之后……”他冷冷地哼了声:“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我……我猜不到……”萧子白有些结巴了。他的脑子里充斥着“到时候唐临就不要他了”、“从此之后两人天各方”之类非常可怕的猜测,他紧张地握着唐临的手,生怕他说出来的是类似的话,完全没想到唐临冷笑声后,说出来的却是:“我会让你吃上至少十年的糖。”

    萧子白下子左脚绊到了右脚。

    唐临反应迅速地拉住了他,边帮助他重新稳,边维持着自己的冷笑:“白糖粥,腌糖蒜,拔丝苹果拔丝藕……别以为我会给你做糖醋,告诉你全是甜的!点醋都没有!”

    萧子白有点想笑,但仔细想想要吃十年糖,又货真价实地觉得这惩罚非常可怕,不由得露出了纠结的痛苦神情。唐临瞥他眼,志得意满地哼哼:“怕了吧?知道怕以后就注意点,别……”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萧子白的吻堵住了。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萧子白深情又珍惜地吻着他。他吻得如此专注,契约另端传来的情绪澎湃如深海,很快就把唐临也起带入了这个缠绵的吻里。唐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萧子白却直没有深入,只是认真地、单纯地吻着唐临的唇。

    “我不怕吃糖了。”他们放开彼此后,萧子白突然说,他看了唐临眼,唇角含笑。

    “我现在才知道,你姓唐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再甜的糖都不会比你甜了。”萧子白认真地说:“所以我觉得,那个十年的惩罚,我只要吃你就好了。”

    这回换成唐临差点个趔趄。

    在萧子白赶上来手忙脚乱地扶住他之前,唐临已经自己稳了,并且还有空闲给了萧子白个冷冷的眼神。

    “我现在想起来,应该再加上点。”他这么说着,拍开了萧子白讨好地伸过来的手:“十年之内,不许碰我。”

    萧子白:……

    “这个惩罚好可怕啊!”他哀叫了声,但唐临丝毫不为此动容。“你别想用闭关混过去。”他警告着萧子白:“我会记住时间的!”

    萧子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从……从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时候啊?”唐临挑挑眉,装模作样地思考了阵后,在萧子白饱含期待的目光下,他轻笑着敲了下对方的脑门儿:“——下不为例。”

    萧子白简直要欢呼雀跃了。

    唐临轻笑着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他们穿过整个西城,穿过大半个乐浪府,穿过大大小小人声渐悄的交错巷道,在月亮渐渐西坠的时候,两人前后,走入了他们租住的那家客栈。

    大约是这府城中并无宵禁的缘故,客栈本身也是天十二个时辰地开着门,只店里的人轮流倒班罢了。他们出门的时候看店的还是矮胖的掌柜娘子,回来时看店的就变成了掌柜本人。眼看到他俩人这个时候回来,他边露出了点诧异的神情,边还不忘挤挤眼:“可是没找到观景处?怎地回来的如此早!”

    看他的样子,很有点准备给他们推销“观景处”的意思,两人对此敬谢不敏。唐临懒得解释什么,直接上楼往房间处走,萧子白则留下来冲掌柜的笑道:“实在抱歉,我们俩是对断袖,因此只能是辜负风景了。”

    “对……”掌柜的嘴巴先是张成鹅蛋大,又很快缩成鸡蛋大,他做着口型,又伸出两根拇指比了比:“你们是……这个?”

    萧子白笑眯眯点头:“对呀,我们是。”

    “那你们怎么要两间房呢!”掌柜的显然对此诧异非常,萧子白脸上的笑意僵。“有钱不行么!”他怒气冲冲地拍台面:“就是要订两间!早上睡这间!

    晚上睡那间!”

    掌柜的叠声儿地应着“对对对”,“是是是”,等萧子白好不容易气平了片刻,他却又嘀嘀咕咕地嘟囔了句:“两间房子布置都完全没差别啊?这是有钱呢还是有病……找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

    虽然这掌柜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但金丹剑修萧子白这刻还是非常想要削死他。

    幸好在他付诸行动前,唐临从楼上蹬蹬蹬地走了下来,在楼梯口问他:“你怎么还不来?”于是萧子白立刻忘记了自己的那点点愤怒,欢欢喜喜地转过身往楼上的客房处走去,但走到半时,他的脚步便不知不觉地迟疑了下来。

    他们定下的客房是相邻的两间,唐临在间,萧子白在另间。

    “为什么我们不能住在起呢?”萧子白略略有些委屈地问,唐临瞥他眼,毫不留情地说:“因为我不希望接下来整个月的时间都要在床上渡过。”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我们之间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萧子白指责道,唐临静静地看了萧子白眼,实话实说地回答了个字:“是。”

    萧子白被打击得整个人都蔫吧了。

    他们走到房门边时,萧子白依然不死心地用充满了期望的眼神注视着唐临,然而唐临完全没有被他的视线影响,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其中间的房门后,他当着萧子白的面,坚定地重重关上了门。

    萧子白对着房门看了会儿后,确认了唐临并没有打开房门的意思,也只能死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他点上蜡烛,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床上,却总是去忍不住想:此时在旁边的那间房间里,唐临可能正在做着什么?

    据掌柜的说法来看,两间房间的布置是基本相似的。萧子白在床上坐了会儿后,想着唐临此时大约已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