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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重生] 作者:城南居士
欢个人当然会尽力对他好啊,就像自己对凌观云做的那样。
毕业前两人的冷战完全是卫乘风的责任。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卫乘风报了和凌观云同样的学校。后来两人果然被同意所学校录取了,凌观云是法学系,卫乘风是医学系。
学校很大,两个系的学生宿舍之间隔了很远的距离,但是卫乘风还是常常去找凌观云。
卫乘风的室友都知道卫乘风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那时毕业在即,四个人出去喝酒,喝得醉醺醺回来。
卫乘风连路都走不稳,却路走路和自己的室友说凌观云。
凌观云是个左撇子。
凌观云是个学霸,做功课很认真,成绩很好。
凌观云吃东西口味淡。
凌观云思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皱眉。
凌观云看书的时候习惯拿只笔,有时候就会把笔夹在书里当书签用。
凌观云喜欢看旧电影。
凌观云弹钢琴很好听。
凌观云很会做菜,只是他很少下厨。
凌观云很好,非常好。
凌观云。
是自己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我要去找他。”
卫乘风撇下同样喝醉了室友径直往凌观云的宿舍走去。
夜深了,卫乘风大力的敲门声引来了凌观云的不满。凌观云开门的时候还瞪了卫乘风眼,最后还是把把他扯进屋里。
凌观云的室友早就回去了,只剩凌观云个人等比他迟了半个月答辩的卫乘风。
卫乘风打了个酒嗝,酒气扑了凌观云脸,凌观云觉得股子酒气直往脑袋上冲。他扶着卫乘风坐下,想着泡杯蜂蜜水给这个醉鬼。
临近毕业东西都放得乱糟糟的,凌观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蜂蜜,他回头看了眼喝醉了的卫乘风。
嗯,乖乖地坐着呢。
卫乘风看着翻箱倒柜的凌观云,“你长得好像我喜欢的那个凌观云啊。”
凌观云停下动作,走到卫乘风的身边,谁知道卫乘风把抱住了他的腿。
卫乘风坐在小板凳上,现在的高度只能抱着凌观云的腿。
凌观云和卫乘风认识许久,这还是第次见到卫乘风喝醉的样子,孩子气十足,让他根本发不了火。
凌观云挠了挠卫乘风的脑袋,“乖,我去给你找点甜的东西吃。”
卫乘风的头发很好,看上去很软,其实摸上去却很硬。这样的人外柔内刚,固执得很。
凌观云拿这样的人最没办法。
卫乘风晃着脑袋,不让凌观云走。
他颤颤巍巍地起来,搂着凌观云就啃了口。
“哈哈,甜的。”
凌观云的脸立刻就红了,想挣脱卫乘风,无奈那人箍得实在紧。
“乘风,快放开我。”
“那你再亲我下。”卫乘风早就把嘴巴嘟好了。
凌观云拗不过他,只得在他嘴上亲了口。
原本只是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被卫乘风逮个正着,缠着凌观云和他来了个深吻。
卫乘风的舌头在凌观云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把酒味也带到了凌观云的嘴里。卫乘风平时看着木,可是舌头却是灵活,勾着凌观云的舌头不放,直到卫乘风吻够了才放开了他。
“你不是凌观云啊。”
凌观云好容易找到了蜂蜜罐子,听见卫乘风这么说,顺口问了句,“为什么我不是凌观云啊。”
“观云很好,只是他不会对我好。”
凌观云舀蜂蜜的手顿了下,在法庭上侃侃而谈的他竟然说不出句话来。
水半温,泡蜂蜜正好。
凌观云把蜂蜜水递给卫乘风。
卫乘风接过来饮而尽,“虽然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喜欢我的凌观云。好了我要去找他了。”
凌观云又是心酸又是好笑,不自觉得带上了和小孩说话的语气。“不要走好不好啊,我这有好玩的。”
卫乘风乖乖坐下等着,凌观云下就跨坐在卫乘风腿上。
卫乘风身上发烫,凌观云的指尖微凉。凌观云指尖顺着卫乘风的腰线直往上走,卫乘风嘟嘟囔囔地说着舒服。
“还有舒服的事呢。”
等卫乘风醒来就是两人相拥而眠,凌观云身上块又块的青紫。卫乘风吓了跳,直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埋在凌观云体内,动作缓慢地抽离,里面的东西就留了出来,整个场面淫靡不堪。
卫乘风狠狠地骂了自己,他不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豪气滔滔地说要去找凌观云。
他已经脑补出段自己强迫凌观云的场面了。
自己真是禽兽啊。
卫乘风穿上衣服出门,身边的凌观云直没有醒。
早晨的路上都没有人,卫乘风找了个地方坐下,设想很种凌观云的反应。
喝酒误事啊。
卫乘风懊悔地直挠头发,原本他只想看着凌观云就好,可是谁知道现在自己毁了这个机会。
路上的人越来越,卫乘风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硬币,去买了凌观云喜欢的鸡蛋煎饼。出了食堂就意识到不对,他又转身去买了份小米粥。
回到凌观云寝室,卫乘风转动门把手发现门已经锁了。
里面除了凌观云就没有别人。
凌观云他果然讨厌自己。
卫乘风蹲在门口,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可是他也不敢敲门,他怕敲门之后的沉默和拒绝。
凌观云醒来发现昨晚的枕边人已经不在,急得去找手机打电话,却总是打不通。
自己个人洗澡的时候两条腿都在发颤,手指伸进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清理,心里把卫乘风骂了无数遍。
等把自己收拾好之后身上又出了层薄汗。凌观云也管不了,草草把自己擦干。
凌观云躺在床上觉睡过去,醒来之后已经到中午。他穿好衣服想去买点吃的,打开门就看见蹲在门口的卫乘风。
卫乘风手上的鸡蛋饼和小米粥还提着,“给你买的早饭,可是凉了。”
小米粥被鸡蛋饼挡着,凌观云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只有干巴巴的鸡蛋饼。
这个人是医生,不知道要吃流食吗。
心里不痛快自然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怪我睡太久咯。”
凌观云昨天晚上嗓子喊哑了,现在说话也是哑着的,卫乘风听见凌观云这沙哑的嗓音,心里是愧疚,“不是,是我来早了。”
两人相视无言地吃了午饭。
食堂总是这样,早上的粥没卖完,中午接着卖。凌观云喝着味道怪异的粥,又把卫乘风骂了顿。
对面的卫乘风打了个喷嚏。
原来被骂的那个人真的会打喷嚏。
凌观云腰疼,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疼。这就导致他走得很慢,而且走路姿势奇怪。卫乘风在他身边,也放慢了脚步等他。
“卫乘风,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对不起。”
凌观云最讨厌的就是对不起,在他看来对不起就是委婉的拒绝。他想起那年夏天,那个眼睛亮晶晶的少年问他,“我们要不要试试。”
原来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宇宙了。
凌观云心凉了大半,发着烧的体温也暖不了他发凉的心。
意识开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