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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星君 作者:苍苔露冷
猜拳的,皆以花为题,玩儿闹开怀。
头次见到这种场景,白化明的好奇心被勾动了起来,白仆紧跟其后,替他挡去旁人的触碰。
声大喝从岸边平地建起的高台上传来,人们纷纷被那喝声吸引了过去。只见高台正建于矮坡上,台高五米,宽约十五米,红布翻飞。喊话的人是个莽汉,身长五尺,然而肌肉发达,眼睛很圆,说话声音是如雷贯耳。
白化明和白仆二人既是修炼之人,耳力自然非凡人所及,旁人还在疑惑莽汉说了什么时,他们已经听得清二楚。
那莽汉喊的是:“今日富大老爷心情好,以文武会友,如有真才实学,富大老爷重重有赏!”
不知他说的“富大老爷”是谁,既然来了这个热闹自然不可错过,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人群挤到了台下。那莽汉已经又把方才的话喊了好几遍,众人纷纷喝彩,白化明看他们的脸,显然个个都跃跃欲试。
个小厮给莽汉送上了大鼓,莽汉接过后,直接缠在腰间,说道:“我敲三下鼓,请富大老爷出来说话!”
“好!”底下拍手声闹闹堂堂。
咚——
咚——
咚——
三声鼓响之后,并没有人出现在场上,全场寂然片,莽汉有些尴尬地左视右顾,手还拿着鼓棒,静止成了石像。
来送大鼓的小厮又上场了,附在莽汉耳边说了什么,莽汉的表情由惶转怒,大喝:“又是那个荡货!”声音之大,全场清晰可闻。
白化明是听到了小厮所说的话——
“富大老爷又让孟惑缠住了,来不了了,在船上干那活儿呢。”
莽汉就是因为这话怒喝的。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莽汉顿觉自己这是在砸富大老爷的脸,赶忙继续吆喝着说:“富大老爷有事,就不来说话了。现在,请觉得自己武艺过人的上场,先和我练练!”莽汉丢掉大鼓,故意露了下自己的肌肉。
还真有觉得自己可以的,个青年慢慢走了上去,对莽汉说道:“请指教。”
白化明心思不在这里,他的眼睛随着小厮往岸边走,不自觉地问道:“他所说的那事,是什么?”
白仆也听到了小厮的话,见白化明这么问,斟酌着措辞:“这个……是指床笫之事。”
白化明明白了回来,“咳咳”两声,再看台上,那名青年已经输了,羞赧离场。
又是个大汉上场,个子比莽汉高许,但是肌肉却没有莽汉结实。白化明认认真真看了起来,他不喜与人交手,然而前次妖界来犯,的确是因为他的原因仙界才落败而归,白化明心中有愧,因此想好好学学。
凡人交手没有灵力加持,就只有靠力量和反应力了,反而能学到些东西。白化明看得认真,白仆看他的模样,也看得认真。
好几轮下来,莽汉仍然威风地立于场上,场下人纷纷赞扬——富大老爷的人就是不样。时没有人敢上去挑战。
莽汉环场周,声若震雷:“没有人再上来了吗?富大老爷的奖赏可不低,没有人愿意再来试试!?”
喧闹了阵,然而无人上场。莽汉觉得无趣,又拾起大鼓,敲了三声,随后说:“那比武环节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是文斗,这个环节我就不参加了……”正说到半,小厮又上场了,附到莽汉耳边说了句什么。
莽汉再次击鼓,同时说道:“此次文斗,富大老爷出了道题——谁做的下联令老爷满意,谁就是赢家!”
鼓声中莽汉大声说道:“富大老爷的的上联是:花开百亩香袭璧人。”
☆、不合理请求
这联十分简单,因而很快便有人对了上来,小厮接话道:“请各位随我去到湖边,大声念出,好让老爷听到。”
于是乎浩浩荡荡群人又迁到了湖边,白化明和白仆随着他们,白仆依然替白化明挡着他人的触碰。
湖面上最大的游船上,二层的景象可谓淫靡得令人喉咙发紧。
窗边,窗棂正不断震动,道身影伏于其上,衣襟大敞,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身体。他圆翘的屁股挨了几下打,顿时泛红,脸上便红了,转头似嗔非嗔地看了在他身体进出的男人眼,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嗯……啊……”那声音如同小猫,但并不尖锐,像压抑住了似的。
进出的动作不缓不急,小猫的目光从湖面游到对面的岸上,船离岸很有些距离,他本来饶有兴致的目光在接触到个人之后滞了下。
“我觉得,那个男人似乎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孟惑指着岸上的个白衣人,他刚开口腰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了,毫无防备之下身体被重重贯入,十几下猛烈的冲击,破碎的呜咽之后他整个人软了下来。
“你……”愤愤地看向男人,孟惑的表情却和眼神大不相符,并无丝责怪之意。
富大老爷,本名富历朝,人如其名,家财万贯,历经两个朝代仍然是城中首富。
人不好不坏,未做过天大的坏事也未做过天大的好事,不好享乐但也不拒享乐。有正妻,也养了许小倌娼妓,未曾纳妾但并非因为惧怕妻子,身边最疼爱的是个叫孟惑的小倌儿,但始终没有给他名分。
富大老爷此人很神秘,做事情也不按章法,因此这些好不容易探听到的事便被人反复地谈论,添油加醋,渐渐也不知是真是假。
有人问富大老爷的长相?
只能说,看上去是个儒商。从富小公子到富大老爷,始终梳着个大背头,弯眉星眸,不笑也自有股雅韵。年纪大了气势就沉了,眼角有了鱼尾纹,但举手投足还是儒雅得令人赞叹。跟别提富大老爷的头发始终令人羡慕的茂密。
释放过后,富历朝穿好了衣服,然后细心地给孟惑清理了下身体,也帮他合拢前襟,系好衣带。
孟惑始终看着富历朝,身体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最放松的姿势。
“你说能看到我们的,是谁?”岸上许个白衣的人,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后,富历朝让孟获指出那人。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即使只是有可能。
孟惑心中高兴,指着白衣人的方向,说道:“就是他。”
白衣服好似有感应般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孟惑歪头,觉得很是古怪。岸上的人依旧你来我往地对着下联,有的富历朝听进去了,有的没有。
白仆也看到了孟惑,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果不其然看到白化明正和对方四目相对。
的确,白化明看到了全部,也就是所谓的“那事”。
孟惑的身体如同他曾在寺里后山的条小溪中所见的落叶,顺着水流而下,可脸上是派满足眷恋。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