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莫道不烦人 作者:小一左
点脸儿?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谁啊你,你胡说什么呢啊?我哭着喊着让你给我撸?别闹了,那电影里面怎么说的?追我的人都排到法国了,我随便招招手就排着队的来伺候我,我用得着求你?”
莫恒远看,这小子是想翻脸不认人,也懒得跟他说了,直接弯腰把人扛起来,他俩身高差和身材差相差都有点悬殊,莫恒远扛他就跟抓个小鸡仔儿似的。
把人扛起来,顺手还把丢在边的礼品盒给拿了起来,转个身,连人带东西都丢到了沙发上。
“我操你要干嘛啊?我跟你说这可是我公司!”
莫恒远点头表示明白:“不说别的,你先把这个打开。”
道同看了看眼前那个粉色系着丝带的盒子,心想,这货不是睡了次就来求婚了吧?小爷我虽然貌美如花活儿好情,但是也不至于这么那啥吧?
睡了次忘不了啊!
前半部分道同猜错了,莫恒远才不是那种随便就会动心的人,但是后半部分却是对了,莫老板睡了他次还真的就是回味无穷。
“打开,快点的!”
道同不情不愿地拿过盒子,磨磨唧唧地打开了。
他眼前是条叠得板板整整还用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在上面的,黑网内裤。
这是谁的,不言而喻。
但是道同并不准备承认。
“你变态吧?第次见面你就是再喜欢我也不能送这个吧?太变态了!”道同戏份特别足,用两根手指无比嫌弃地捏着内裤丢到了莫恒远身上。
莫恒远被他这劲儿给气着了,谁不是哭爹喊娘的上赶着给莫恒远操,结果这小玩意儿竟然收了菊花就不认账了。
莫恒远也不跟他说了,问了句:“你这屋没有监控吧?得了,有也这么地了,不管了。”
说完,莫恒远直接过去按住道同,把人家裤子给扒了。
门外,实习生和他主管双双红了脸。
“小江,把耳朵捂上。”
“好的阳哥。”
第8章
道同觉得自己挺倒霉的,喝杯酒被人下药,求个救反被人操。他那时候是真没办法,他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也不知道哪儿窜过来的三个黑人,他喝完那杯酒之后就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三个黑漆漆的大块头正意味深长地对他笑,那瞬间道同就蒙了,赶紧求救,他可不想肛裂。
回头,刚好看见个亚洲男人,他当时想的是,亚洲人怎么也比黑人强,不至于玩死他,而且还是三个黑人。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中国同胞才是真禽兽。
那天晚上遭的罪道同估计辈子忘不了,他回来之后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从此就要性冷淡了。
不过,现在来看他还不至于对做爱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因为眼前这个禽兽把他撩得起火了。
道同对着莫恒远又踢又踹,可惜没什么效果,莫恒远小时候就跟着他爸练跆拳道,收拾道同简直比杀鸡还容易。
“我跟你说,你老实点儿啊,外面那么人听着呢!”莫恒远把人按在沙发上,拍了拍道同扁扁的小屁股。
“谁听着呢?”道同懵了下,随即想起来自己门外边二十来号人正在上班呢,瞬间就静了音。
“不喊了?你要是再喊,外面那些小崽子就都知道他们同哥被我上了。”莫恒远撩骚没够,看了眼道同挂在脚脖上的裤子,说,“哎,你把这黑网给我换上,上次还没看够呢!”
“去你妈的!”道同压低了声音骂,“你他妈有病吧?你谁啊?我爸我妈还是我老公啊?你说让我换我就换?我还说我想看你穿呢!臭傻逼!”
“……”莫恒远觉得道同这张嘴真应该缝起来,他使劲儿掐了把道同的屁股,弄得道同差点又叫出来,“我是谁?你小子是不是选择性失忆啊?还是说我得操你顿让我这大兄弟帮你想起来?谁他们哭唧唧的管我叫老公来着?”
他不要脸道同也不要脸了,小脸儿扭说:“反正不是我,谁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操的哪个小鸭子!”
道同说完,觉得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红着脸推莫恒远,想起来好好穿裤子。
莫恒远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不过他也不打算在办公室就上了道同,外面那么人呢,怎么的也得给人留点面子,万他叫得太浪都被人听去了,莫恒远觉得自己亏了的。
他趁着道同挣扎的时候,把自己名片塞进了道同的内裤里,还极其恶趣味地弹了下道同的屁股,非常不要脸地说:“真扁!”
道同回头就要咬他,结果莫恒远躲开了。
趁着道同穿裤子的这会儿,莫恒远去桌子上拿过了道同的手机,屏幕锁上了他打不开,回头看了看道同,走过去,直接抓着道同的大手指按在了home键上,果然开了。
“我操?你算卦的?你怎么知道是哪根手指?”道同裤子还没系好就遭到了暴击。
莫恒远笑着没说话,非常麻利地扫码加了道同的微信。
“行了,我先走了,名片你好好看,内藏玄机!”莫恒远把道同的手机丢在沙发上,低头亲了他脸口,哼着小曲儿走了。
“阳哥,那人哼的是啥歌?我好像有点耳熟……”
“……《好汉歌》。”
莫恒远走了,道同终于能喘口气了,裤子穿上了,精神放松了,突然发现内裤里那个傻逼的名片还没拿出来。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折腾傻了。
又折腾了会儿,名片拿出来,他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莫名其妙婚庆公司总经理莫恒远。
道同撇撇嘴,心说,还真是莫名其妙。
莫恒远走的时候跟他说名片内藏玄机,他翻过来看,还他妈真是!
名片的背面写着个酒店的地址,下面排小字:你要是不来,明天你就是新艳照门的男主角。
道同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丧心病狂的人上了他还拍了照,他那时候被药和那根大玩意儿折腾得都晕乎了,哪还记得莫恒远都干什么了。
他倒在沙发上鬼哭狼嚎,在心里把莫恒远那个禽兽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觉得自己定是作孽太终于遭报应了,可是他也没做什么孽啊,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朵被无情糟蹋了的白莲花,非常的委屈!
就在道同天人交战的时候,外面的实习生又燃起了八卦之魂。
“阳哥,刚才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同哥好像疯了!”
“小江,不该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