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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的洁癖 作者:繁星下的竹
陈畏突然问[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诶?可以吗?]方子述不敢置信的问,老板的家啊,当然想去啦。
[以现在我们的关系,你说呢?]陈畏笑着将车直接开往自己家。
看到面前的那幢幢高级公寓,和自己住的连小区都没有的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心里不禁有些挫败感。
[难道这年头,做律师都能赚那麽钱?]方子述问。
陈畏听得出他话里的少许不甘心,於是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方子述被他的句话就哽住了,他能听懂陈畏的意思,脸红,别过了脸。陈畏哈哈大笑,伸手牵过方子述的手,拉着他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九楼,陈畏拿出钥匙打开门後,说[欢迎光临。]
方子述换了鞋子,间挨着间的参观。只是参观的房间越,他的小心肝越是扛不住。书房所有的书都是从高到低排列,厨房所有的餐具都是从大到小排列,卧室的衣服都是从外套到内衣,从深色到浅色排列挂好,就连阳台的盆栽也都是从大盆道小盆的放的井然有序,有序的令人发指!
[老板。]方子述刚发音,看到陈畏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陈畏,你的强迫症太可怕了。]
{怎麽?现在知道怕了?]陈畏上前步,抬起方子述的下颌,说[可是,就算怕了,也没用,因为,到了现在,我已经不会放你走了。]
方子述顿时被他的话挠的心痒痒,但是关键关头绝对不可以示弱[谁说我怕了?总有天我会让你把你的强迫症改掉。]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陈畏挑眉。
[你知道吗?]方子述看着陈畏说[强迫症,是因为心里自卑。你有那麽严重的强迫症,我想,是和你妈妈有关。你觉得你自己是没人爱的孩子,这种自卑感直在你心里,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所以你努力地让自己成为大家眼中成功的人,可是,就算如此,也没能减轻强迫症的发展。只有放下你心里的自卑感,才有可以把这习惯彻底改掉。所以,我昨晚对你说的话,你定要好好考虑。]
出了陈畏家,方子述在公寓楼下了很久,抬头看了看陈畏家的窗户。让他个人好好安静的思考下问题吧。正在此时,手机的短信声响起,方子述拿出手机,点开短信,他睁大了眼睛。
来信人是罗远槐[子述,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吧。]
☆、这是什么神展开?
方子述按照罗远槐短信里的地点找到了那家饭店,他到的时候罗远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段时间不见,他似乎比他们起时瘦了些。看到方子述进来,他笑着朝方子述招了招手。方子述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来了,我还怕你不肯再见我了呢。]罗远槐语气有些激动,似乎见到方子述赴约是件十分开心的事。
方子述说[别这麽说,做不成情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毕竟,能接受我这个洁癖行为的人本来就不是很。]
罗远槐不由脸红,想起那天和方子述谈分手的情形,心里阵愧疚。见方子述正准备打开次性餐具的包装,急忙伸手先方子述步拿过餐具,帮他打开。
[我来吧。]罗远槐边动手边说。
方子述没有拒绝,然而,看着罗远槐打开餐具包装之後接下来的系列行为,方子述整个人都懵了。只见罗远槐向服务员要了壶热水,先倒在茶杯里,然後把筷子、勺子等都放进茶杯里搅了搅,取出来之後又把被子里的水倒进碗里刷了刷,继而把碗里的水倒掉了。方子述看到这整套做法,已经够震惊的了,记得第次和罗远槐吃饭,自己这样洗餐具的时候,罗远槐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还说了句[我以为只有女人会这样做],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这样为自己洗。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他用同样的程序把自己的餐具也处理了遍。
[这,原来不是特意为了我洗的啊,怎麽他自己也套也洗起来了?以前不是很不屑的吗?]不过尽管心里这麽想,但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等他洗完後,说[谢谢,没想到,这套,你做起来很顺手啊。]
罗远槐微微笑,说[做得了就自然顺手了。]
[啊?]方子述听不太懂,什麽叫做的了?难道这不是罗远槐今天为了上次分手的事情向自己道歉而第次做吗?
[没什麽。]罗远槐也不解释,说[菜我已经点好了,点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方子述道了谢,问[远槐,你今天找我是为了?]
罗远槐正打算回答,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罗远槐只得等道道菜上齐了,才笑着说[来,子述,吃菜。]
方子述随意夹了筷牛柳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罗远槐也吃了口西兰花,似乎完全没有要继续回答的意思。直到菜差不都吃完了,方子述实在忍不住,又问[这个...远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还是,遇到什麽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罗远槐心头热,不由伸出手覆上方子述放在桌上的手,说[子述,你还是那麽关心我,我很高兴。]
方子述对罗远槐的这个行为有些不习惯,起谈恋爱时他都没那麽温柔的抚摸过自己,现在这是怎麽了?干笑了两声,说[当然了,怎麽说,我们也曾经是恋人嘛,虽然你没办法接受我,但是...]
[子述,我们复合吧!]罗远槐打断了他的话。
啥?!方子述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踏出第步
陈畏明显察觉到这几天自己的小助手有些心不在焉,无意中经过他的办公室,总能见到他用手托着下巴,会儿摇头,会儿叹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很纠结的样子。明明前两天还和他起去了他家,回来后,他还很认真的劝说自己要放下对自己母亲的恨,怎么下子他就遇上什么麻烦了?
[老板,樊小姐来了,带她去会议室吗?]郑玲儿的内线电话打断了陈畏的思考。
[不,直接带他来我办公室。]陈畏说。
郑玲儿愣,他很了解自己老板,从来不让客户进自己的办公室,通常案件上的事都是在会议室与委托人谈的,这樊爱爱是起□□案的委托人,上次来过律师事务所次,郑玲儿记得清楚,因为当时她戴着副超级大的墨镜所以印象深刻,上次也是带她到会议室的,怎么这次,老板让她进自己办公室了呢?虽然想不明白,但还是照老板的话,把樊爱爱带到了陈畏办公室之后,自己就出去了。
[陈律师,为什么好好地你突然拒绝我的委托了?是不是,案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