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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 作者:楚寒衣青
保持着个又严肃又放松的姿势。
好像还有些做完了道佳肴之后的闪闪发亮。
原来不止是那些吃了易白棠料理的厨师闪闪发亮,就连做了料理的易白棠自己也挺闪闪发亮的。
这是白棠最好的状态。
他希望见到自己的妈妈。
商怀砚想。
大概不管是谁,处于易白棠这个位置之时,都会拥有和易白棠样的反应。
对过去产生好奇,想见自己的妈妈,想知道并了解切,为此不惜方追逐……直到终于有天,切粉饰与装点都被撕扯下来。
结果只剩下点都不让人高兴的真相。
商怀砚单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看向前方,另只手伸过去,摸了摸易白棠的脑袋。
易白棠懒懒地随着商怀砚的手前后扑腾下,才询问:“怎么?”
商怀砚轻松回答:“没怎么。”但他又说,“待会不管你知道了什么……”
易白棠:“你想说什么?”
商怀砚笑道:“回家后都和我说说,好吗?”
易白棠:“好。”
说完,车子个漂亮的拐弯,他们已经来到了膳意之前。
车子停下之后,商怀砚先下车,绕了半个圈,替易白棠打开车门:“请。”
易白棠奇怪地看了商怀砚眼:“你今天真殷勤。”
商怀砚呵呵笑,接着在车子旁搂住易白棠,亲了亲对方的唇角。
正是吃饭的时间,膳意之前人流来往,这幕很快被人收入眼底,但他们试图透过黑夜与霓虹的灯火看清切的时候,商怀砚恰到好处地与易白棠分开。
他说:“准备回去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易白棠两手插在兜里,并不特别在意商怀砚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反正已经过了明路了,老头子都没有反对:“好。”
商怀砚再次确认:“不需要我陪你等着吗?”
易白棠明确拒绝:“不需要。”接着察觉到小树苗的失落,又勉为其难补充句,“放心吧,要回去了我打电话给你。”
接着,他转身走进膳意,随便挑了个空闲的座位,只要了杯水,开始等待还未出现的亲人。
但这次的等待似乎有点漫长。
旁边的客人换了茬,服务员也无声地来回几趟。
易白棠从最初的心怀忐忑到忐忑平复,终于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
他抬头看,墙上时钟的分针转过了半圈,手机并没有任何短信与电话的来到。
商怀砚送易白棠到膳意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
他开着车子在周围慢悠悠绕了圈,吹够了夜里的晚风之后,才将其停在膳意附近家还不错的酒吧之前,走进酒吧,冲吧台之后的酒保说:“来杯长岛冰茶。”
酒保给商怀砚调了杯。
看上去像是果汁的饮料刚刚沿着吧台滑到商怀砚面前,旁边就响起另外道声音,新的客人来到坐下,问酒保:“这里有什么酒比较特色?”
酒保抬下巴:“你旁边那位桌子上的。”
来人:“那就他桌子上的那杯——咦?怎么是你?”
商怀砚也转过了头,他同样怔,来到了自己身旁的居然是袁辉!
两人下意识照着彼此身边打量会,商怀砚先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袁辉也纳闷:“我是参加完厨王争霸赛来这里放松的,易白棠没有跟你在起吗?”
商怀砚轻描淡写:“他今天有点事情要去办。”说话的同时,他也暗暗有点奇怪,心道易白棠因为袁辉说破了过去而决定去见董恩,作为义子兼母子见面的中间人,董恩难道没有告诉义子这次的会面?……倒也确实有这个可能吧。
商怀砚这样想着,还是有点暗自觉得有点奇怪,索性和袁辉有搭没搭聊了起来:“今天的比赛怎么样?”
袁辉切了声:“如果不是有某个胖子,老子就所向披靡了,不就是做盘香气四溢的青菜吗?简单!”他不忘打听敌人情报,“易白棠做得怎么样?”
商怀砚帮易白棠谦虚下:“还不错。”
袁辉:“还不错?”
商怀砚:“很好。”
袁辉:“很好?”
商怀砚淡然:“所向披靡。”
袁辉:不要脸!
袁辉心塞塞地转了话题:“没怎么来这里喝过,你喝的这杯酒味道怎么样?”
商怀砚端起桌上的酒杯,以两指捏着杯壁,轻轻摇晃,冰块和杯壁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嗯……你酒量怎么样?”
袁辉顿时谨慎了:“不算太好吧。”
正好这时酒保给袁辉调的长岛冰茶也被送了上来,商怀砚抬手做出碰杯的姿势:“恭喜,这杯酒别名失身酒。”
袁辉:“……”
袁辉反应过来:“等等,失身酒你还喝得有滋有味?”
商怀砚失笑:“我不容易醉。酒桌上早没人和我拼酒了。”
袁辉还是感觉奇奇怪怪的:“个男人说失身酒……”
商怀砚笑而不语。
酒上都上了,袁辉还是端起来喝了口。口下去,人就恍惚了下:“哦……确实蛮冲的……”
商怀砚漫不经心问:“阿姨是什么时候来首都的?你怎么没有提?白棠其实可以去接机。”才怪。
袁辉:“哪个阿姨?”
商怀砚:“董阿姨。”
袁辉奇怪:“我妈来了吗?”
商怀砚:“董阿姨没来?”
袁辉糊涂:“没啊……我比赛前才打过电话来着,她还是在老家那边啊……”
商怀砚:“今天的比赛前?”
袁辉肯定:“今天的比赛前。”
商怀砚突然从座位上起来了。
袁辉心中也有点预感,他跟着起来,问:“怎么了……”
商怀砚冷冷看了袁辉眼,放下口没有动的长岛冰茶,越过对方上了车,往膳意方向开去。
来时候半个小时的路程回程只用了十分钟。
当商怀砚到达膳意的时候,时间正好过去个半小时。
他眼就看见了独自坐在靠窗位置的人。
正翻开牛皮本子,用借来的水笔写着本子的易白棠突然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的对面。
他没有立刻抬眼,但坐在他对面的人伸手,抽了抽他手中的水笔。
易白棠手松,水笔被人抽走了,接着只黑色的钢笔被人塞入手中,替代了刚才的水笔。
易白棠用钢笔写完了最后两个字,才合本子,抬起脸来:“饿了吗?”
商怀砚愣,看看表,都晚上七点了。他没吃晚饭,还作死喝了杯烈酒,好像许久没有痛过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确实有点饿了。”
易白棠点点头:“回去吃饭吧,我做给你。”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