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7

      留香 作者:楚寒衣青

    之前,他先摸了摸床铺的另半,结果扑了个空,在半梦半醒间体会了把电梯失重感。

    下秒,睡醒的人睁开眼,狠狠喘上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要命——”

    全身上下都有种被拆开了再重新安装的感觉,每块肌肉都是酸疼的,下边也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抓着被子独自坐了好会,根本没法抑制某种发自内心的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年纪轻轻就纵欲而死?

    算了,如果非要选择种死法的话……这种死法应该十分幸福并十分适合我这样的人才对。

    商怀砚思考片刻,豁然开朗,在衣柜前拣了件睡衣穿好之后,就往楼下走去。

    早晨的光线将阶阶楼梯照亮,商怀砚转过熟悉的走廊,还没走到楼,就看见客厅的餐桌旁边,大小两个人正端端正正坐着,小的埋头餐桌,正专注研究着什么;大的也将目光停留在同位置,看上去同样颇为认真。

    岁月静好啊!

    商怀砚通感慨,感慨完了才意识道:

    “你们在干什么?”

    易白棠抬起头来:“自己看。”

    摆放在桌上的还是芭比娃娃的道具,不过此刻出现在桌子上的只有套装中的食材道具。

    钱正将这些黄瓜、土豆、小西红柿等等模型拿在手中摆来摆去,下子摆成三角形,下子摆成圆形,下子又将它们统统交叠在起!

    商怀砚有点不敢置信:“你什么时候愿意和孩子玩了?”

    易白棠没有回答,他起身,手掌拍在商怀砚的肩膀,好端端着的人立刻踉跄下,跌坐在座位上。

    商怀砚咝了声:“轻点,就算不想回答也不用这样——”

    易白棠走进了厨房,再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端着碗大煮干丝。

    干丝以鸡汤黄金汤为底,以虾皮、笋、火腿为辅料,再加以切成千丝万缕的豆腐干,在汤碗中堆积成座小山的模样,山尖冒出汤汁约半个指头的高度,几点青白的葱花洒在汤汁上面,随汁水微微起伏。

    商怀砚从刚才就闻到了香味,他的胃部咕噜咕噜地想,十指大动,刚要将心动化作行动,双筷子与只汤匙就塞进了他的手中。

    商怀砚手拿汤匙手拿筷子,感慨说:“好香啊……”

    易白棠这时才说:“她说要做道菜给她爸爸吃,不愿意做好吃的菜,要做难吃的菜。她爸爸是个美食家,菜难吃就算了,如果造型再难看,肯定不愿意吃,所以我让她练习摆盘。我已经给她爸爸打过电话了,她爸爸三个小时后到。”

    商怀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钱突然抬头:“叔叔你对着另个叔叔说了好话。为什么叔叔你对着另个叔叔就能说很话?”

    易白棠冷冷看小女孩。

    商怀砚镇定自若:“因为叔叔喜欢另个叔叔。”

    易白棠冷冷的目光转到商怀砚身上了。

    商怀砚微笑迷人:“难道我说错了吗?”

    他先喝了口汤,又吃了夹干丝,接着习惯性评价起来:“我觉得这顿早餐——”

    “我觉得这顿早餐……”他咀嚼食物,感受着宛如魔力般的味道,目光奇异,“味道真好……你真喜欢我……”

    第93章 第八卷完。

    整整三天的行程让钱先生有点疲惫。

    他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尝试着参与了几天的育儿指导班,但每天的纸上谈兵以及频繁群失败者的座谈会让他根本看不出任何意义;他还前往国际上知名的五官科医生那边进行检查,但不管检查少次,医院都告诉他他的味觉与嗅觉没有任何问题!

    全他妈该死!

    没有任何问题他的味觉与嗅觉会莫名其妙地起失灵?!

    钱先生带着希望前往国外,却带了肚子气回到国内。

    然后他不得不正视个问题:也许他看不爽沿路的切人事,是因为自己也正渐渐往失败者的道路走去……

    他终于下了飞机,独自提着行李坐上计程车。

    司机问:“去哪里?”

    钱先生打开手机:“我看看地址。”

    司机笑道:“是来旅游的吗?”

    钱先生黑着脸:“不是。”

    硬邦邦顶回了这句话后,钱先生给了地址后就闭目养神,司机凑了个没趣,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只是车子开得莫名快了起来,遇到个什么转弯简直像是极速飞车般时不时来个急转弯。

    但这几天的霉运似乎直到此时也还没有彻底散去。

    到了半途,闭目休息的钱先生只觉得车子急停,他坐在后车厢没有绑安全带,脑门下磕在椅背上!

    电光石火,头破血流!

    开始是不想说话所以闭上眼,现在晕了半天才能睁开眼,钱先生捂着脑袋,费劲地抹去流到眼睛前的鲜血,看见的士司机已经冲下车和相撞的小轿车车主理论,两人你句我句,吵得面红耳赤震天响。

    简直晦气。

    钱先生暗骂不已,他掏出手机想看了看时间,却发现刚才撞之下,手机从口袋飞到车顶上又落到地面,已经开不起来了!

    他咬牙,也懒得和的士司机扯皮赔偿了,自己另找了辆车,先开去医院处理额头的伤口,接着又在医院对门随便买了个手机使用,再马不停蹄往约定的地点赶去,等终于到了商怀砚的住址的半山腰,时间到了晚上五点,比约定迟到个小时。

    他深深喘了口气,穿过铁门,甩开步子,边打电话边沿山路向上跑去,中途还越过了位在傍晚时分出来跑步锻炼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叫了他两声,但这时候钱先生根本没有心思理会陌路人的反应,他门心思地等着电话接通,在接通的第时刻,说:“商总,我五分钟后到,路上出了点意外——”

    “看起来像是撞到头了?”商怀砚在电话里说。

    “……”钱先生狐疑,“你怎么知道?”

    “你回头看看?”商怀砚建议。

    钱先生奔跑的脚步停住,转头看,只见刚刚被自己越过的白运动衫男人正不紧不慢跑上前来,定睛看,不是商怀砚是谁?

    钱先生面不改色,镇定地等商怀砚来到面前,伸手:“不好意思,我有轻微人脸识别障碍。”

    商怀砚笑笑,和对方握手:“没事,我有时候也有这个恼人的毛病。”接着他摆头,“别停,我们慢慢跑上去,在家里等着呢。”

    钱先生:“现在什么情况?”他突然怔,“你怎么知道的名字?难道说话了?!”

    商怀砚很平常:“是啊。”

    钱先生莫名激动,却又不可置信,时间看着商怀砚既不说话,也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