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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 作者:楚寒衣青
易白棠手上。
冰冷的皮带划过阴茎,带着刺激的疼痛让商怀砚不由抖,说:“你轻点……”
下刻,轻轻的吻落在了商怀砚的胸膛上。
易白棠路轻吻着,边缓缓按揉不觉挺立起来的乳头,边配合着用吮吸与舔弄。
他能够感觉身体的主人呼吸变得加沉重,他流连的所在轻颤为鲜明……当他将商怀砚的乳头纳入口中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用力吮吸撕咬!
刹那间,坐在他身体上方的商怀砚几乎跳起来,铁锈样的滋味也在他口腔中蔓延。
但他随之将自己的手掌落在对方没有遮掩的欲望上,挺立着的欲望并没有软下去,甚至还微微颤抖着,顶端吐出了些黏稠的液体。
他将这些液体再次涂抹到自己之前被唾液润滑过的手指上,绕道商怀砚背后,摸索着撑开对方紧闭的所在,将手指探入其中。
按在易白棠肩膀上的手指在这刻不觉收紧。
商怀砚眉头微微皱。
明明还没有将另外个人的欲望真正纳入体内,阵阵被侵入的酸软感就已经从才被开发过次的地方传入神经。
被入侵的后穴不觉收紧蠕动,想要将异物统统排斥出体内,而商怀砚的理智告诉他放松身体,配合着另外个人的侵入。
理智与本能的拉锯似乎将身体那处的触感也放大了数倍,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用力撑开自己的身体,修得短短的指甲连同指腹起划过内壁……
易白棠的声音突然在商怀砚耳朵边响起,带着些惋惜:“车上没有放润滑剂。”
“这时候——”商怀砚直到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身体样紧绷并微颤,“谁还管——那些——”
“不对,”商怀砚突然反应过来,喘息声,再问,“你为什么懂——润滑剂?”
因为我聪明。
易白棠理所当然想,简直懒得回答。
“你待会会痛吗?”他再问,就算这个时候,他也耐心十足。
刚才的疑问暂时用尽了商怀砚所有的力气。
他不住喘着气,配合着易白棠的行动,在对方扩展自己身体的时候,移动身体,将入口对准了勃发的欲望。
易白棠将手指从对方体内抽出。
下刻,欲望已经顶住了商怀砚的入口,还没有彻底闭合的后穴将顶端浅浅含着,商怀砚感觉身体有点发热,他吞了口唾沫,用手扶着另外人的阴茎,尽力打开身体,将其点点纳入体内。
属于另外个人的欲望像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血肉,钻进身体深处。
酥酸的感觉从腿根直蔓延的趾间,随着易白棠的阴茎进入得越来越深,被另外个人强硬撑开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当进入体内的阴茎蹭到某处时,电流样的麻痹迅速侵占了商怀砚的身躯。
商怀砚腿软,整个人都倒在易白棠身上,本来点点进入的阴茎也在同时间闯入最深去,几乎顶得商怀砚眼前黑。
下刻,眼前被黑纱笼罩的人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起来,阴茎正在他的后穴浅浅进出,他的嘴唇被人轻吻啃噬,身躯上的每寸肌肤好像都和另外个人的亲密相依。
然后他忽然被人压下,空虚的背脊靠上了柔韧的皮革,本就张开的双腿再次被人打开压上。
黑纱在这时终于从眼前抽离。
商怀砚看清楚了自己和对方此刻的姿势。
就在刚才的时间里,他被人换了姿势,从跨坐在对方身上变为被对方压在车座上,本来跨在对方腰腹位置的两腿也被抬起来,按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私密的位置被打开到最大,连欲望相接处,都被人览无遗。
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在这刻完全占据了商怀砚的脑海与身体。
被易白棠压在身下的身躯猛然间蒙上了层绯色,用再诚实不过的反应告诉易白棠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白棠将自己的欲望再次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已经到了极限的肉体再度被强硬分开,商怀砚仿佛听见自己肌肉被生硬撕开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呻吟和身体的热度混成团,被挤压着,冲击着,混合成能够将神经也麻痹的欲望,将人直接卷入其中。
易白棠的每个动作都做得很仔细。
他每下都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以便让巨物在对方体内驰骋的时候能够碰到那点属于人类身体的敏感处。
每摩擦次那里,商怀砚就是次连牙齿也跟着打架的战栗;而等他再从里头出来,残留在身体上的刺激依旧让这句身体、包括包裹着他欲望的那个部位,不时抽搐收缩。
“哈……哈……白棠,轻点,慢点……”
易白棠的手扣住商怀砚的腰肢。
对方的尾音刚刚溢出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对方身体下压,并重重向前撞!
肉柱如同利刃割开了商怀砚还没来得及完全溢出的尾音,在对方目光瞬间涣散,失控地咬破唇肉的同时,易白棠凑上去,挑开牙关,引诱舌头自口腔中探出,把所有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都变成为含糊以及暧昧的呜咽。
紧得让人窒息的所在正团团包裹着他。
易白棠慢慢呼出口气,将冲到最里头的欲望再慢慢退出。
肉壁在被进入的时候百般推拒,到了要退出的时候,又仿佛有些依依不舍,每寸都流连吞吐着阴茎,不舍得让阴茎这样简单地离开。
易白棠放开了商怀砚的舌头。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两人的分开滴落到商怀砚的下巴与胸膛上,在上面落下亮晶晶的色泽。
易白棠再退开些,看着此时的商怀砚。
另外个人的下半身几乎被翻折上来,后穴的入口撑到了极致,皱褶完全展开,嫩红处正微微颤抖;挺立在身前的欲望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因为身体被入侵而疲软下去,正抬起头抵在小腹的位置,在易白棠视线停留之时,不觉兴奋地分泌出的液体。
“你跟别人这样做过吗?”易白棠不经意问。
“……”商怀砚从自己被各种各样的刺激搅成浆糊样的脑海中艰难地抽出了点理智,“你——”他的声音几乎卡住,“是在吃醋吗?”
“哼。”易白棠。
他惩罚地按住商怀砚的手,重重撞了下对方。
被压在车座上的背脊和皮革相互摩擦,发出吱呀声音,但旋即就被商怀砚的惊喘掩盖下去。
“不……慢点!我没有——”
“没有什么?”易白棠问,他舔了对方的下唇口。
“没有……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商怀砚说。每说个字,汇聚在身体里的热流就如同浪潮样冲撞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