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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蔺维言无奈:“提醒我做什么,倒是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他敢动心思,必然有所准备。”
“无妨,暗卫都在我身边护着。”唐佑鸣忽然想到第二日的围猎,便笑着说道,“明日我也要下场,怎样,要比比吗?”
“比什么?”
“我还没想好彩头。”唐佑鸣摸着下巴,热得难受,扯了扯衣领,“要不你想个?”
唐佑鸣本来就喝了,眼睛湿润,眼尾发红,看上去格外……好吃。
蔺维言苦笑:“你休息吧,明天再想也可以,我先走了。”
唐佑鸣脑子实在不如平时灵光,不满地眯眼看了蔺维言半晌才笑了起来。他起来,走到蔺维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蔺维言半晌,才向前步,扶着桌子,弯腰凑近蔺维言的脸。话尾上挑,得意地问:“你想什么呢?”
蔺维言抬手扶住他的腰:“你喝了。”
唐佑鸣大方地点头承认:“是啊,我借酒发疯。你呢?”
蔺维言没有开口,拉过唐佑鸣轻轻吻了下。
☆、秋猎()
蔺维言浅尝辄止,末了还拍拍他的头:“天晚了,该休息了。”
唐佑鸣眯起眼睛,边威胁边笑:“信不信我治你的罪。”
蔺维言笑笑,又在唐佑鸣眉心亲了下权作安抚:“我走了。你这几日千万小心,切以安全为重。”
唐佑鸣把按住他,挑眉道:“我让你走了么?”
蔺维言搂住醉鬼的腰,难得亲昵地问:“那你想如何?”
唐佑鸣想了想:“抵足而眠?”
蔺维言失笑:“别闹。”
唐佑鸣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把胳膊搭在蔺维言肩上,调笑道:“每次跟你说过话都觉得自卑,是不是我太丑了?”
蔺维言怕他保持这个姿势太累,起来搂着他:“胡说。”
唐佑鸣满意了,大发慈悲摆摆手:“走吧,我让福海送你。”
天色已晚,又有唐佑鸣坐镇,没人胡乱走动,蔺维言路上没碰到人,福海松了口气,赶着回去复命。哎呦,他们陛下酒醉的行为真是别具格,这不是折腾人么,要是传出去让蔺大人怎么做人哟。说蔺大人进去共没有盏茶的时间,俩人清白着呢,也没人信啊!不过蔺大人真是受宠啊,陛下醉了得见他面才能乖乖睡觉……啧啧啧。
第二天早,唐佑鸣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招过福海问:“昨天送蔺大人回去被人看见了么?”
福海摇头:“没。除了侍卫没人敢乱晃。”
“那就好。”唐佑鸣边被红枫绿乔折腾,边回答。他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旁人胡说,到时候吃亏的不会是他,而是蔺维言,哪怕蔺维言不在意。
到了时间,唐佑鸣骑着马,穿着身方便活动的劲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手中举弓,背后背箭,神采奕奕:“众卿平身。”
众人见礼过后,唐佑鸣看看远方,回神对众臣道:“这是朕登基后的第次秋猎,朕拿出彩头,众位也要拿出真本事来!”
年轻的武将和底气颇足的大员之子纷纷高呼着起哄欢呼。
唐佑鸣不以为意,笑道:“若是谁比朕猎得的动物,朕允他个愿望,无论是升职还是要金银财宝都可以,就是想破例去次青楼楚馆,朕也是允的。事先说好啊,要是谁敢留手,或者给朕留面子,被朕发现可不要怪朕下手无情!”
老成持重的纷纷苦笑,年轻爱玩的眼睛都亮了。虽说不在乎去什么青楼楚馆,可陛下的态度意味着他们可以提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真的要求升官发财容易给陛下留下不好的印象,倒不如提些别出心裁的要求,于仕途无碍,还能给陛下留下深刻印象!这时候留手的才是笨蛋呢。
唐佑鸣哼笑:“你们个个的兴奋什么呢,别是真以为能收获能比朕吧?朕既然敢跟你们赌,自然有把握。”
顿时下面有人起哄道:“陛下,您也别小瞧我们啊!”
唐佑鸣指了他下:“成,朕不小瞧你们,你们也别小看朕。好了,废话不说,秋猎,开始!”
话音落下,顿时万马奔腾,掀起片烟尘。
傅善志这种年纪不轻的自然不去凑热闹,有兴致的就跟几个关系好的同僚骑着马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不想劳累的自然也有别的活动。
老太师,也是现任的尚书令气得直吹胡子:“胡闹!”
傅善志摸摸鼻子,劝道:“陛下定有打算。”昨天奔波天,今天实在没有玩乐的兴致,倒是他家的两个小崽子冲出去玩了,年轻人啊,精力就是好——比方说陛下。
几个人正说着话,李灼眼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在不远处神游,瞪了他眼,怒道:“你不好好护卫猎场安全,干什么呢?!”
李乐平这叫个冤啊。
要说参加秋猎的有谁比蔺维言还别扭,大概就数这位左右骁卫大将军了,蔺维言是被百官盯着,这位大将军是跟陛下有旧怨。
……年之前,还是王爷的陛下亲自出手打断了他的条腿。
总结下那件事儿的缘由,大概就是两个纨绔的对决,然后他这个小纨绔输了,另外个大纨绔大获全胜。
京城的纨绔蠢得像史泰那样的不,聪明的最仗着家里的势力捞捞钱,装装逼,最的也就是升升官。欺男霸女的少见,毕竟京城里贵人遍地走,谁知道干点什么会牵扯到谁?
那日,李乐平在郊外与群朋友踏青,谁想右尚属令的儿子杨珂落了队。大家过了会儿才发现,李乐平正好喝得有点,便想吹吹风,于是主动去寻。
那日京郊人不少,大是家中殷实的少爷小姐们外出游玩。李乐平隔了老远就看到群人聚集,骚乱中听到了杨珂嚣张的叫嚣声:“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李乐平对杨珂的德行知道得清清楚楚,心下不耐,可到底是跟自己起出来的,若是做得太过还能阻止下,若是吃亏了也得替他挣回点面子。没办法,只好走过去,没想到拨开众人,看到内里的场景,他的脑子嗡地声。
那个委委屈屈哭着的小姐身上衣衫凌乱就不说了,他过来的时候便料到两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杨珂的惨样。满脸是血,手臂折了条,正捂着肚子在地上嚎呢,应该是被人揍了顿了,至于跟着他作威作福的家丁们,早被人打趴下了。
李乐平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对着明显做主那人道:“还请手下留情。”
李灼在外做了十来年的官才进了京,进京的时候李乐平已经有了军职,总是在外奔波,不是剿匪就是平乱,对朝中的精贵人物都不是特别认识,他知道自己的短板,故而上来便恭恭敬敬。
那人面容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