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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 作者:风吃风
言慎行!尤其应当保持严肃庄重的形象,再如当王爷时样不着调可不行了!
唐佑鸣回头看了眼被烟熏火燎过的浩然殿,叹了口气,他得先给自己收拾个住的地方出来,宫里没遭灾的地方不会太。
红枫绿乔自然跟到宫里伺候,但是松柏长青四个就有些尴尬了,有心继续贴身伺候,唐佑鸣却不愿让他们净身。他是没什么侍妾、侧妃的,但是先帝的不少妃子、小公主还在宫中呢。提官吧,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恰当的官职。现在京城中太乱了,先帝在位时间短,永安帝的老臣还没完全收服呢——比方说太师,帝位上又换了人。忠于他父皇的、忠于他皇兄的、忠于他自己的……根本是个烂摊子。随便给这四个人安几个小官职不是不行,唐佑鸣却觉得可惜。
这四个人可不是普通小厮,他的商队等都是他们在搭理,能力和为人处世完全不弱于般大臣。
看来得快些大洗牌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做。
很快,唐佑鸣的第道圣旨就下了,蔺维言等四位将军征讨鞑靼有功,士气可鼓不可衰,鞑靼已是疲敝之师,自当举拿下!
待此役结束,曹郜章换防回京,步兵校尉冯才擢升平虏将军,与曹将军换防。
圣旨下,片反对之声。
其实也可以理解,你的皇位还没坐稳就要打仗?!这是好大喜功!
唐佑鸣没跟他们对骂,亲自去了趟镇国大将军府上,把边疆北疆形势清清楚楚地给镇国大将军林恬讲了遍。
第二天,三年没上过朝的镇国大将军被林翰茂扶着到了浩然殿。
文武群臣面面相觑。
要是齐国公来讲其中的裨益损失,定会有不少人不服气,毕竟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祖,心肯定是偏的。但镇国大将军就不样了,当初唐佑鸣名声刚坏的时候,因为姨母的关系,想去林家拜访番。结果差些被耿直的镇国大将军赶出来。好在唐佑鸣的姨母恭顺贤良,勤俭持家,在林家威望颇高,这才没真让自己外甥丢脸。
没人怀疑镇国大将军此举是私心。
不过朝堂上依旧片反对之声,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不好见血这种可笑的理由就算了,连未出国丧,不好兴战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前者听听就算了,后者正戳唐佑鸣肺管子,立即决定不跟他们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轮撕逼(。
☆、第轮(二)
太常寺推算半天,说最近的适合登基的吉日在半月之后,在这之前,还要先举办先帝的葬礼。
唐佑鸣没鞭尸已经是有大局观了,大操大办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也没找茬,按照正常规格办了。人要是活着是打是杀看他心情,人都死了,非要苛责葬礼的规格实在没必要。他皇兄死之前想的最后件事,定是日后史书记载他,定要加上笔死于乱臣手中,估计死不瞑目,想想这点他就宽慰了。
唐佑鸣不打算找事,居然还有不满意的,领头的个谁都没想到,是蒋泽。
唐佑鸣能理解他对自己登基不满想找不痛快,但是认定了唐佑鸣不敢动他的自信哪来的?看来那个撞柱自杀不免了比较好。
这也好,杀了给那群吵着不能打的大臣杀鸡儆猴,思念先帝?好啊,那就去见见吧。
唐佑鸣坐在龙椅上面色不明,太常李大人在下面,满头的汗。
唐佑鸣想完蒋泽的事,才继续看手里的单子,这是太常寺拟定的先帝谥号,大约有二十个。最前面的有什么纯帝,后面连危帝、垢帝都有。
唐佑鸣抬眼扫过李灼,怪不得这么紧张,原来在试探他的态度啊……
本来在与唐佑鸣商量鞑靼事宜的另外三位小将军都低着头不吭声,倒是最近直跟着自己孙子上朝的镇国大将军林恬没遮没拦的:“我说李大人,您这汗流成何的,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陛下的事吧?”
这位老大人,几天之前还卧床不起,听说终于不再是到处剿匪,有个像样的仗打,当天下午就恢复如初满地溜达了。
据说,这是因为当时鞑靼大军压境的消息传来,他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看看情况再下床。没想到还没等他把自己痊愈的消息传出去,先帝已经把出征的主将副将选完了。这位老将军追悔莫及,这次说什么都不肯错过,拼着脸不要也得把握住这次机会。
老将军对唐佑鸣的看法非常简单,第,当初他都快把这位新陛下打出去了,人家不记他仇,登基了还对他恭恭敬敬的,不错;第二,他听他家小子说啦,这位新陛下啊,把鞑靼玩得团团转呢,会打仗,肯定不错了;第三,这还是自己老战友齐国公的外孙子,只要没像以前样欺男霸女的,还算说得过去,他就说好!至于当年差点把陛下打出去……那不是以为齐国公也放弃这个外孙了么,那老头比他还护短,陛下名声坏成那样就没听他吭过声,他自然觉得陛下无可救药了么。
成功自我催眠,认为自己理直气壮的林恬大将军如是想。
所以老将军看见李清心虚的样子就不满,看看这群老家伙,总捧着以前那套干什么。先帝在位几年,除了剿匪就没对周围的蛮夷动过手,连个仗都没得打。现在这位陛下上位是匆忙了点,但有对周边小国动手的心思就不错,至少不守成!什么好大喜功啊,不好大喜功,你们这些怂货个个大片大片的宅子土地都哪来的?
李灼听了镇国大将军林恬的话,几乎要吐血,这个老匹夫,这是能胡说的事么。新帝登基,谁不小心翼翼的?
李灼怒目而视:“慎言!”
唐佑鸣见这两个人马上就要吵起来,摆摆手说:“太常寺最近事务繁,李卿担忧出错也是正常的。”
林翰茂有点后悔,他应该自己祖父身边的,至少能在祖父御前失仪之前阻止下不是?
李灼连忙鞠躬道:“谢陛下体谅。”
“就选协悼二字吧。”唐佑鸣随口说,“至于丧仪之事,太常寺全权负责,不必再来问朕了。”
李灼很是松了口气,这协悼二字其实还可以,“协”是夸赞,“悼”虽然不好,可先帝未至中年而早夭也是事实,看来丧仪之事中规中矩就好。陛下的态度明确了,也没有想找他麻烦的意思,李灼很满意。
等李灼退出去,唐佑鸣才对林翰茂和宋直说:“朕刚刚想了下,蔺将军还要替朕做些事,暂时不能出京,此番攻克鞑靼,恐怕只能靠你们几位了。”
林恬立刻不干了:“陛下,我呢?”
连唐佑鸣都愣了下:“什么?”
林恬大怒:“陛下不打算让老夫上战场吗?”
唐佑鸣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