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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和鸣 作者:风吃风

    无比辉煌的笔了,比消灭了几支乱民流寇含金量高得。

    只是其他人都是炙手可热的军官,蔺维言这个半军半政的人丢下本职工作,转而从军实在让人觉得朝中无人可用。

    “陛下此举,是想对太尉下手?”蔺老有些忧心地说,“按说大平朝大难当前,我不该动这些心思,可我实在担心独说那孩子。”

    太尉有谋逆之心,绝对留不得,但丞相必须有人牵制,立刻提个太尉上来不太容易,扶植本就是朝堂中坚力量的直臣边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蔺维言就是陛下赏给直臣边的砝码。

    “既然你明白陛下的意思,那就没有担心的必要。”傅善志安慰了他句,“陛下定会保独说安全。这趟差事,对独说来说只有好处。”

    蔺老犹豫了下,还是提了句:“别的都好说,可陛下偏偏选了敬王殿下做监军……”后面的话不敢再说。

    傅善志淡淡地说:“不管这个人是谁,我们要考虑的应该是怎样避免出错,而不是出错之后应该推到谁身上去。再说,不管出了什么问题,独说那孩子都不会给敬王殿下泼脏水。”

    蔺老松了眉头,笑道:“是这个理儿,我想岔了。”

    鞑靼带来的人太,仅靠平日镇守边疆的人肯定不够,可是幽州境内防备鲜卑的人肯定不能撤,皇帝陛下咬牙,干脆从帝国中央抽调。因此蔺维言要带着自己扬州的部队起赶往前线,途中经过京城,再与另外几支外地调动的部队在雍州集合。

    若是以往,国内空虚并无大碍,可惜现在情况不允许朝廷有丝毫的放松,因此征兵令再次发布。几位将军将从不同的地方出发,路招兵买马,最后在雍州并称队。

    喜欢歌功颂德的人早就写了不少诗篇,夸赞此役保家卫国,声势浩大,定可在陛下的丰碑上记下牢牢的笔。

    至于唐佑鸣么……

    “乱七八糟,不知所谓。”唐佑鸣嗤笑,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愚蠢之极。”

    蔺维言正坐在帅帐里整理文册。新兵招了不少,可惜绝大数都是无家可归无地可种的流民——说流民是好听的,说暴民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单在整理这些人身份这点上看,唐佑鸣短短十二个字堪称精辟。

    没错,他们又见面了,宜城别后,短短月,又凑到了起。

    除了蔺维言,另外三位副将位主将都会从京城出发,各自前往调度军队的地区。唐佑鸣以他懒,不想折腾为由,跟上了带着军队直接前往雍州的蔺维言。

    另外几位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后,虽然没说什么,可表情都有些奇怪。不过没有哪个将军待见监军,唐佑鸣不来闹腾他们好。

    只有蔺维言知道,唐佑鸣定跟上他的队伍,可能真的只是因为懒而已……

    加入蔺维言扬州军的唐佑鸣牢牢地记住了自己“闲散王爷”的身份,并且打定主意坚持到底,蔺维言为了这些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他就在边吃东西喝茶,偶尔兴头起来了还唱两句词。

    “王爷天资聪颖,想必不会被这点小事难倒。”蔺维言身边还着他嫡系的书佐和主簿,不好直接叫唐佑鸣的字,“王爷无所事事,实乃暴殄天物,不如您帮卑职处理些文书吧。”

    主簿和书佐互相看了眼,小心地收敛了眼中的讶色。大人用的是敬称,可这话里的意思可没客气呐!

    作者有话要说:  就假设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高椅子和桌子好了,总觉得跪坐累累的(←瞎操心

    ☆、再次相见(二)

    唐佑鸣咽下去小块糕点,坐直身体,本正经地反驳:“本王没有闲着,本王正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蔺维言面无表情地问:“假装自己是花瓶吗?”

    唐佑鸣笑眯眯地摇摆手指:“非也非也,怎么能是花瓶呢,本王喜欢做观赏花卉本身,至少还有赏心悦目这个共同点。”

    书佐和主簿有点发虚,大人跟王爷关系很好?这、这,他们敢开玩笑,自己等人不敢听啊!

    蔺维言看自己的幕僚们有眼没眼地在他们之间扫视,有些好笑地将他们都赶了出去。文书太,唐佑鸣这个帮手,必须利用上。

    “青梓真的不帮忙吗?”蔺维言坐在主位上,微微笑着看向唐佑鸣。

    唐佑鸣挑眉:“对我用美人计也没用,那么,我才不做。”

    “王爷怎么才肯帮忙?”蔺维言很直接地提出要求,“东西太,卑职愚钝,没有到达雍州之前整理好的把握。”

    唐佑鸣建议:“那就别做了。”

    “别做?”

    个人说了半句,另外个人能顺着前个人的思路补足下句的感觉又来了,蔺维言模模糊糊地猜到了唐佑鸣的意思。

    唐佑鸣笑得邪气,纤长的手指点向外面:“那也好意思叫士兵?别说笑了,上了战场能把你直接卖了。”

    蔺维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外敌和内鬼都要防,人手不够,难免分身乏术。”

    唐佑鸣手指里捻着份糕点,轻轻用力:“扬州军享乐已久,论起狠来还不如这些暴民。这些暴民为了募兵那点子银子,甘愿以命相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另外几位将军那里也差不,二十万大军,听起来不少,实际战力尚不足五万。”

    “没错,能用的没少。”蔺维言坦然承认。

    “刚招募的士兵也不是没有安抚的办法,点银子足够他们心甘情愿充军,那么家宅良田就可以让他们死心塌地地上战场。”唐佑鸣手中的糕点碎成粉末,缓缓洒在玉碟里,“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能力允诺这种好处。”

    “对于这些我们无法控制的士兵,大度些,让给别人好了。”蔺维言赞许地说,“扬州军本身呢?”

    唐佑鸣耸肩:“这个不该我说。只能说他们日常训练完全不够,上了战场就是肉靶子,至于怎么解决,这就要看你的了。”

    蔺维言想了想:“我明白了。我会让李庆交代下去。”

    唐佑鸣也没问他到底想了什么好方法,倒是看着他手里的文书问:“你还要整理吗?”

    蔺维言微笑:“我才疏学浅,没能力带领这么士兵,交由卢鸿达将军全权管理。”

    唐佑鸣与蔺维言相视而笑:“卢将军定会感念你的大公无私。”

    蔺维言让兵权的信递出去没久就收到了回信,卢鸿达十分不好意思十分想推辞地……收下了。蔺维言二话没说,让人带着那沓文书,领着新招募的三万新兵同向卢鸿达的位置赶去。

    至于不堪大用的扬州军么……其实它也不能叫扬州军了,每隔几天,就有几千人拉到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