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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情 作者:菩提心证
徐宁悠简单说明了下任欢的症状。
老专家听完后略沉思,又皱起了眉头,道:“小伙子,照你所说,你的这位朋友最初应该是发烧引起的脑膜炎。”
徐宁悠点头道:“是的。”
老专家摇了摇头道:“那你找我可就找错人了,这种病认真来说是属于神经内科才对。不过据我所知,脑膜炎引起的智力衰退问题就目前的医疗技术而言,还是治不好的。你这位朋友没有口眼歪斜、失语等问题已经是万幸了。”
徐宁悠心里“咯噔”下,强笑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好转点吗?”
老专家笑了起来,道:“个智力障碍的人,再好转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我在这方面涉猎也有限,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位我的老朋友,他是这方面的权威。你去找他再了解下,也许会有希望。”
徐宁悠苦笑着谢过了老专家,临走前又把那张提货卡给他留了下来。
老专家说的那位朋友住跟他住在同个小区里,徐宁悠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那是个同样七十来岁,但是有点犀利的小老头。这个小老头听完徐宁悠的话后,双绿豆似的小眼睛眯起来,打量了他半天,才厉声道:“回去吧,别想了,治不好了!要真想为他好就陪陪他,以后别抛弃他,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这要是能治好,猪也能上树了。”
徐宁悠被他骂的灰头土脸,还是很认真的跟老人家鞠了躬表达谢意。
那老头看都没看他眼,直接哐当声关门赶人。
第十二章 傻子
徐宁悠回家的路上给他妈打了个电话,他妈很开心的接了电话,说她正和任欢在家里看电视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给他下饺子。
徐宁悠闭了闭眼睛,强笑道:“妈,我暂时公司事太了,今天可能得加班,就不回来了。会儿致勇哥可能要来,你帮任欢把那几样药收拾下,让他带回去。”
他妈道:“你致勇哥要来你怎么还不回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礼貌呢?”
徐宁悠握紧了电话,道:“我公司实在太忙了,回不来,先挂了。”
徐宁悠说完不给他妈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掉了电话。
徐宁悠打完电话,突然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他在h市的大街上,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心乱如麻。
下午四点,徐宁悠接到秦朗的电话,约他去“1987”唱k。“1987”是h市家有名的ktv,环境流,设备也好,是秦朗的投资之。
徐宁悠没有拒绝,接完电话直接打车去了那里。徐宁悠找到包间进去之后,秦朗已经在那里了,同时在里面的还有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女郎和个二十来岁长相清俊的年轻人。
徐宁悠和秦朗打过招呼以后,那个年轻人起来礼貌的叫了声“徐总”。
徐宁悠很有些诧异,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
秦朗搂着那个妖艳女郎抽着烟笑道:“张凡,他你不认识,但是他爷爷你肯定认识。”
张凡的脸下子就红了。
徐宁悠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位老专家口中不成器的孙子,只是不知道现在在秦朗跟前做什么工作。徐宁悠冲张凡笑了笑,由衷的说:“我今天才见过你爷爷,他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
张凡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徐总”。
秦朗拿了个麦克风扔给徐宁悠,说:“想唱什么歌自己点,今天来就是发泄的。”
妖艳女郎闻言有些暧昧的瞥了秦朗眼,切尽在不言中,秦朗遂捏着那个女郎尖尖的下巴吻了上去。
徐宁悠认得这女郎是秦朗的现任女友,也并不在意,跟张凡寒暄了声,走到点歌台前点了几首喜欢喜欢的歌坐在沙发上唱了起来。
秦朗说的没错,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发泄。
曲《我们这里还有鱼》唱完,张凡满脸崇拜的望着徐宁悠,说:“徐总你唱歌真好听。”
徐宁悠握着话筒笑了笑,说:“我们上初中那会的流行金曲,现在的年轻人应该没怎么听过。”
张凡连忙摇头说:“不是啊徐总,我是锋哥的粉丝。”
“因为他长得帅吗?”
“因为他很自我,网上被黑成那样了他都不解释,而且他想干什么就会去干什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很崇拜他!”
这个年轻人说到偶像的时候,眼睛里几乎泛着光芒。说完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又急忙低头说了声“抱歉”。
徐宁悠笑着拍了拍张凡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说:“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他,不过这些年没怎么关注过那些东西。”
张凡摸了摸鼻子,笑道:“徐总现在也很年轻啊。”
秦朗在角落里看到两人的互动,冷冷的笑了笑。
之后,四个人又各自唱了几首歌,正玩的开心的时候,徐宁悠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他妈。
徐宁悠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他妈着急的声音,“宁宁啊,你快回来,出事了。”
徐宁悠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道:“妈,您慢点说,怎么了?”
他妈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那边阵暴动,并伴随着“你还敢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之类的背景音。时又听到他妈在那边很大声的喊:“都别打了别打了,欢欢别跟你哥闹,致勇你跟欢欢计较什么?”
徐宁悠心里动,忙问道:“妈,是不是任欢和致勇哥他们打起来了?”
他妈在那边又劝了阵子,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可不是,你快回来!”
徐宁悠匆匆挂了电话,跟秦朗等人匆匆解释了下就要走。秦朗起来说:“我送你吧,你打车太慢了。张凡你送小妍回家。”
张凡应了声。
徐宁悠和秦朗两人前后出了包厢,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朗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宁悠问道:“我有个问题。家里出事了你为什么点也不紧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还有点兴奋?”
徐宁悠笑了起来,无奈的说:“果然瞒不过你,不瞒你说,我和自己打了个赌。”
“哦?”
徐宁悠上了车,系上安全带说:“先开车吧!”
秦朗缓缓地发动车子。
徐宁悠望着车窗外极速逝去的景色,娓娓的道:“今天下午,在我知道他的病不可能再治好的时候,我就和自己打了个赌。赌的就是他对我的感情。我告诉自己,如果今天下午他和致勇哥走了,那我就彻底放手。从此婚丧嫁娶再不相干,他只是我的童年好友。”
秦朗问:“那他如果不走呢?”
徐宁悠笑了起来,说:“他如果不走,我就跟我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