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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务正业[穿越] 作者:九小二
,而后突然就面色潮红。这可把两仪殿里的人都给吓坏了。
“殿下?殿下您没事儿吧?赵大人!快去找赵大人来!”
“来了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赵康听见有人喊殿下就从屋里冲了出来,见萧言之坐在地上登时也是给吓了个六神无主,“哎呦我的殿下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地上了?扶起来!快给扶起来啊!”
众人立刻七手八脚地将萧言之扶起来。
赵康这才看清萧言之通红的脸色:“殿下,您说句话啊?这脸怎么这么红啊?该不会是发热了吧?老奴冒犯了。”
说着,赵康就伸手去摸萧言之的额头。
“怎么回事?”
皇帝原本是在书房里等着赵康将萧言之带进去,结果没等到萧言之进门,却听见外面越来越吵。皇帝听着这声音不妙,就赶忙出来看看。
“父皇……”萧言之已经冷静了些,听见皇帝的声音便转头望着皇帝,眨巴眨巴眼,颇为委屈地说道,“父皇,他们给儿臣使绊子!”
皇帝琢磨,就瞪着眼睛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言之去了鸿胪寺,那必然会有人使绊子,若只是这样,言之不会特地来与他说,他若来了,就指定是做了什么,还定是件大事儿。
萧言之嘿嘿笑,道:“父皇,儿臣又替您除了两个邪佞……兴许是三个。”
皇帝听这话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给朕滚进来!”
“哦。”萧言之搔搔嘴角,乖乖地跟着皇帝进了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儿?”等赵康将书房的门关好并且守在了书房门外,皇帝才开口问道。
萧言之立刻就把之前在户部发生的事情给皇帝讲了遍,皇帝听后是真的很想揍萧言之顿。
“朕送你去鸿胪寺不是让你去查案的。”
萧言之无辜道:“儿臣没有查案啊,是他们想找儿臣的麻烦啊,儿臣只不过是小小地回击下。”
皇帝的嘴角狠狠抽,又道:“朕记得,朕与你说过,朕在等个时机。”
萧言之点头,道:“恩,儿臣也记得,但父皇又没告诉儿臣那时机什么时候来,儿臣就……先下手为强了?”
“先下手为强?”皇帝给气笑了,“朕看你是欠揍!礼部没了个侍郎倒还好,户部的尚书你上哪儿给朕弄去!”
说着,皇帝就抄起手边儿的靠枕砸向萧言之。
这臭小子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三省六部的活儿要是谁都能做,他早就把朝堂上那些人给换掉了,还等着他来吗?!
“哎呦!”萧言之接住抱枕就塞进怀里抱住,道,“户部尚书不就是算个账嘛,您让二皇弟去呗。”
“算账的?”皇帝咬牙切齿道,“那你去给朕算啊!这天下的账,朕看你能不能算明白!而且你二皇弟的背后是谁你不知道啊?!”
萧言之撇撇嘴道:“父皇您干吗这么想不开呢?您养哪家不都是养?但好歹蒋家是为了二皇弟,可秦家是为了谁?”
“老二若是压得住蒋家朕还用等到现在吗?!”皇帝气呼呼地又砸个抱枕。
“诶!”萧言之赶忙接住这第二个塞进怀里,“父皇您都不给他机会,怎么知道他压不住?就算他压不住,不是还有裴泽嘛!”
皇帝道:“知子莫若父,他们三个都是在朕身边儿长大的,朕了解他们。”
萧言之嗤笑声,道:“了解什么啊?父皇您就说您谁都不信就得了,您但凡是有那么丁点儿觉得他们三个的心是向着您的,您都不会把他们三个架到如今这样的地位上去,他们每个都是只有地位,没有权利,在朝堂上根本就帮不上您什么忙,您这三年全靠自己,还没吃够苦头吗?”
“……朕怎么敢啊。”
朝堂上的血腥可不比战场上少,稍有不慎,死的可就是他们徐离氏了,老二和老三都与他们母妃的娘家亲近,他怎么敢用?
看了看皇帝落寞的侧脸,萧言之调笑道:“儿臣这不是来了吗?父皇您可再也不是个人了,皇弟他们要是敢不听话,儿臣替您揍他们!”
怎么能只有他个皇子在皇城里蹦跶?怎么也要再拖个下水。
第39章
萧言之搔搔嘴角,踏进了房间,却没关门:“我跟父皇提了二皇弟的事儿,但是父皇什么都没说,我想着若明日早朝父皇还不表态,我就再去找父皇说次。这事儿义兄去跟二皇弟说了没有?”
“说了。”裴泽放下竹简,看着在房间里唯的圆桌边儿徘徊的萧言之。
“那二皇弟说什么了吗?”萧言之在桌边磨蹭着沏了壶茶。
“没说什么。”裴泽坐了起来。
还能说什么?没想到能管上户部的事儿,徐离善可是高兴坏了,只是高兴之余却有些怀疑萧言之的用意。户部管钱,那在谁眼里都是个聚财的风水宝地,萧言之怎么会轻易拱手让人?
但在他看来,萧言之只是顺手做个人情罢了,萧言之大概是怕只有他自己入朝掌权引得徐离善不满,这才给徐离善也找了点儿事情做。
可为什么偏偏是户部呢?他觉得这只是个巧合。
只不过萧言之刚好进了鸿胪寺,刚好鸿胪寺要用钱,这才刚好被萧言之发现账目上的不对劲儿,从户部偷个折子再给崔承设个陷阱对萧言之来说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好比徐离善只要在战场上碰到敌人就知道该用何种战略样。
料理了贪官,萧言之却不愿意接下户部这个“重担”,于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将户部送给徐离善。
听了裴泽的话,萧言之就瞄了裴泽眼。
没说什么?徐离善怎么会没说什么?就没兴奋得手舞足蹈?就没怀疑他居心叵测?只怕是说了什么不好告诉他的话吧?
萧言之又道:“那义兄转告二皇弟,这事儿定给他办成。”
白了萧言之眼,裴泽不满道:“我不是专门给你传话的。”
萧言之撇撇嘴,垂着头在桌边,抱着个茶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用衣袖个劲儿地擦着壶身,就好像那壶有脏似的。
裴泽从罗汉床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桌边儿,拖出个凳子坐下,那拖凳子的声音惊得萧言之打了个激灵。
“你老在桌边儿转悠什么?坐啊。”
“……哦。”萧言之转到离裴泽最远的地方坐下。
他现在需要点儿距离来增加安全感。
见萧言之特地选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裴泽笑了。
萧言之在外面做戏做得像模像样,怎么这会儿连怎么掩饰心虚和尴尬都不会了?
先前被萧言之亲了口,虽然已经不是第次了,但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萧言之走后,他在原地想了半